把心髒的結構和工作原理結合圖示給他們詳細的解說了一遍,推測了公孫漠心髒可能出現的問題,并把心髒手術的關鍵,暫時代替心髒功能的體外循環機的工作原理也大概的講了一下。
然後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道:“我隻懂這些基本原理,再詳細的治療方案我也不知道了。”
韓潇結結巴巴的道:“王妃怎麽會對心的樣子這麽了解,莫不是……”剖開人心看過?
對心髒怎麽送血都這麽了解,肯定還剖開的還是活人的心髒!
這麽想着不由的露出恐怖的神情。
木九久是幹啥的啊?從微表情就推測出他的心理,斜睨着他道:“你以爲做醫學研究必須得把活人大卸八塊啊?”
韓潇心思被說破,忙跪在地上請罪道:“屬下無心冒犯,請王妃恕罪。”
其實在木九久解說的時候雲沐風就産生了剖開幾個人看看的念頭,此時一聽不由的有些小心虛的問道:“九久的意思是剖開死人的身體研究?”
木九久翻了個白眼兒,“除了人就沒别的動物了嗎?青蛙、老鼠、兔子、豬,還有和人體結構最接近的猴子和猩猩。”
跟這些老古董真是沒法交流,木九久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轉身朝門口走去,臨了留下一句話給公孫漠:“我每天下午會來一個時辰,教你練太極拳。”
雲沐風見她大步流星的出了客院,神色複雜難辨,眉頭緊緊的蹙着。
公孫漠則早已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的垂眸看着棋盤上的殘局。
雲沐風沉吟了片刻,吩咐道:“按照王妃說的,在地牢裏弄間屋子,找些動物過來。”
陸乘風應道:“是!” 從此以後的每天下午,木九久都會提前從軍營回來,過來指點公孫漠一個時辰,開始公孫漠連半個時辰都堅持不下來,三刻的時間,他就已經氣喘籲籲。但是過了大約十天,他的體力竟是真的恢複了不少
,雖然還是會感覺到疲勞,不過他臉上的皮膚已經明顯變得有光澤起來,就連胃口都好了許多。
木九久還讓廚房改了改公孫漠的食譜,加了一些雞肉,牛肉等高蛋白的肉食進去,還讓人弄了牛奶過來每天給公孫漠喝。
大長公主早年喪夫,對這個小兒子是如珠如寶的,因爲他先天有疾,大長公主覺得愧對他,因此就不準他做這個,不準他做那個,隻恨不得将人圈起來養病。
因此經年累月下來,公孫漠絲毫沒有好的迹象,人也越來越萎靡,完全就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樣子。 公孫漠這幾天的好轉不光讓清風喜出望外,就連公孫漠自己都更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力多了,精神也好了很多。他是千機閣的掌舵,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學東西很快,二十四式簡化太極拳已經練得
很熟了。
木九久忙的不亦樂乎,雲沐風也沒閑着,除了暗地裏經營自己的勢力,皇上還給他安排了監管禮部和工部的差事,讓他每天去上朝和去六部衙門行走。把他拘在自己眼前,皇上才放心。
雲沐風看到公孫漠的變化,高興欣慰之餘心裏也不是滋味。就讓每天回大長公主府禀報情況的清風加了一句話:五公子那些招數都練熟了,身子比先前好了很多。
大長公主是個心裏通透的,立刻猜到了什麽,雖然她也是反對木九久親自教公孫漠太極拳的,但實在是太疼愛兒子了,希望他能好起來,就忍住了沒阻止。
雖然差着輩份,但畢竟都是年輕人,還是要避嫌的。此時雲沐風特意這麽一說她哪還有不明白的?這是雲沐風吃醋了,立刻派人把公孫漠接回了大長公主府。
下午木九久回來聽說公孫漠被大長公主接走了,以爲是大長公主想小兒子了,也沒往心裏去,徑自回了攬月閣。
誰知今天雲沐風卻在攬月閣内,他一身常服,歪在窗前的軟塌上看醫書。
落日的餘晖從窗子裏照進來,在他英俊的臉上罩上一層橘黃色的光暈。襯的他完美的五官更加的精緻、柔和……
木九久心裏有一種叫幸福的感覺溢出來,覺得時光好像定格在這靜谧美好的時刻。
見她癡癡的愣怔在門口,雲沐風唇角勾起一個魅惑人心的笑容,“怎麽了?被孤王迷住了?”
木九久立刻做出一副女色鬼的樣子,用大拇指揉了一下鼻子,摸着下巴咂摸着嘴走過去,色眯眯的在他瑩白如玉的臉上摸了一把,“美人兒,想姐了麽?讓姐疼你?”
她此時還穿着男裝,真是一副浪蕩纨绔公子的樣子。
雲沐風失笑,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拉進懷裏,咬牙道:“無法無天的小東西!”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見狀,忙低眉斂目的退了出去。
雲沐風見屋裏隻剩二人,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到榻上,含住她的嘴唇就輾轉品嘗起來。
又來了!木九久無語望天,啊不,望屋頂,成親後這些日子,沒有一晚是閑着的,他索求無度,每次不把她折騰的求饒不罷休。
眼見自己的衣袍被他解下一半,她着急的阻止道:“我還沒洗澡呢!”
“沒事,我不嫌棄你!”他大手不停。
呃!這話怎麽這麽無賴?
她摁住他的手,佯怒道:“我去沐浴,身上不是灰,就是汗。”
雲沐風哀怨的松開她,靠在榻上,不陰不陽的道:“你嫌棄孤王?你覺得孤王長得不如甯王。”
啊?木九久懵逼,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木九久捏住他的俊臉揉了幾下,“我的夫君最俊了,甯王雖然長的俊美,但雌雄莫變,男不男女不女的,我還是喜歡夫君這樣陽剛英俊的樣子。”
雲沐風唇角勾了勾,壓住笑容,白了她一眼道:“可是孤王覺得你對公孫漠比對孤王還好。” 木九久無語,這貨是吃醋了,在這兒找後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