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寝殿内。”
“二、二皇子!”魯大江吓得瑟瑟發抖,他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着,語氣有些驚恐:“求二皇子您、别吓奴才了!”
他真的此刻害怕極了,都已經吓尿了。
被窩裏一陣騷氣就算了,他此刻壓根不敢出被窩了。
這茶花死的時候額頭上确實都是血迹,那是他最後抓着她的頭發撞向牆面時候流下的。
而此刻,二皇子是如此得知的?
不管是如何得知的,這魯大江都清清楚楚的明白一件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茶花說,魯公公,你害的我好慘!你害我慘死……”北冥蘇緩緩的開口,語氣也陰涼了幾分。
魯大江“啊”的一聲蒙上了頭,全身顫抖的嘟囔着:“我、我也是一時沒有想開這才……茶花,你千萬不要來找我啊!我知道我錯了!”
北冥蘇面無表情,他緩緩的閉上眼睛:“茶花已經離開了,他說六月十五再來找你!”
魯大江一聽,吓得三魂少了一魂。
就這樣,魯大江戰戰兢兢的過了幾日,一直到了六月十五這天,他心神難安。
見魯大江這般的模樣,北冥蘇唇角一勾,帶着嘲諷一笑:“魯公公,你今晚要不要避一避?”
不知道爲什麽,魯大江似乎看出了北冥蘇那笃定的一面,他連忙點頭,低聲道:“二皇子,求您指點奴才啊!”
說完,魯大江連忙跪在地上,給北冥蘇磕頭。
北冥蘇抿着唇,掃了一眼魯大江這才起身:“你和我來,眼下想要避開茶花隻有一種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隻要能避開茶花,什麽辦法都可以!”魯大江連忙點了點頭,恨不得用盡一切辦法。 北冥蘇帶着魯大江來到了前廳處,看着挂着牆上那一副像是山水一般的畫卷,他緩緩的身手拂開那畫上的灰塵:“今兒個便是六月十五了,隻要你與本王一起用血祭奠這畫卷,它便有辦法帶我們離開此處
!”
北冥蘇的一番話讓魯大江心裏莫名的咯噔一下,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道:“我們、我們離開能去哪?”
“晚上月圓之夜,可以試試!你是想要留在這琉璃宮之中,還是想要與本王一起去别處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自己選!”北冥蘇說完,唇角帶着幾分邪魅的笑:“本王很想要看看,這幅畫能帶本王去哪?”
魯大江總覺得現在的二皇子突然從剛開始的精神異常哭哭鬧鬧的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也實在是有些吓人。
可是,若是二皇子真的能帶自己離開此處,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魯大江想到這,這才連忙點頭:“好、隻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無論去哪兒都好!”
魯大江别開眼,心裏想着,讓自己留在這個琉璃宮,心裏一直想着那個茶花,他甯願死了算了。
他想到這,連忙上前,讨好的看着二皇子,低聲道:“二皇子,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北冥蘇看了一眼時辰,低聲:“亥時一到,我們立即出發!”
亥時……
還好還好,隻要不是子時就好,相傳什麽妖魔鬼怪的都在子時是最活躍的時候,這些日子吓得他是吃不好睡不着,天天晚上在自己的被窩裏反反複複的尿,被窩裏臭氣熏天,而他卻不敢離開分毫。
精神早都異常了。
晚上,剛到亥時,北冥蘇就咬破了自己的血遞進了一個碗中,而他看向魯大江,魯大江也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兩種血液混合之後,北冥蘇攪拌了一下,就将那血液在畫上一點。
很快,那畫就出現了異常,原本普普通通的畫卷突然像是發出了什麽光芒,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吸力的東西,嫁給二人給吸了進去。
“啊!!!”
二人隻覺得身子一輕,然後四周白茫茫的一面,也壓根誰都看不見。
過了一會,二人的身子一起墜#落,二人高喊一聲,便摔在了地上。
“哎喲,我的老腰啊!”魯大江揉了揉自己的腰,轉頭看見北冥蘇,連忙上前扶起他,急聲問道:“二皇子,您沒事吧?”
北冥蘇并無大礙,他剛才沒有動是因爲他的眼神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了,他吞了吞口水看着四周,喃喃的問道:“魯公公,你看看四周。”
魯公公這才想到自己和二皇子被吸走之後似乎從什麽地方掉了下來,那麽此刻還是琉璃宮嗎?
等他向着四周看過去之後一下就吓得傻了眼,他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後緊着嗓子,沙啞的跟公鴨一般的叫聲:“這、這是什麽地方!”
他正驚訝之極,就見一男一女二人手拉着手,腰摟着腰的從他們的面前經過,見他們倆坐在地上一臉驚悚的模樣,男女掃了他們一眼便離開了。
“他們,那……那女的!”魯公公說完轉頭看向北冥蘇,就見北冥蘇吞咽着口水看着那一男一女消失的地方。
“那女的身材真是好,露着那麽細的腰,還有那大白腿,哎喲,比本王府上的姬妾不差啊!”北冥蘇吞了吞口水,小聲開口。 “殿下,您先别亂看,您想想,我們來的是什麽地方,您看那裏都亮着燈,還有那邊,怎麽還有跑起來的方盒子,這裏的人都穿的好少啊,你看剛才那女的,露着手臂和長腿,還有那男的都露着半截手
臂和半截腿!”
魯公公率先分析過來,總是覺得心裏有些發毛。
北冥蘇也發覺了,偶爾路過的人,不管是大媽大爺還是年輕的男女,似乎最少也是露着半條手臂,還有那不遠處街道上來來回回的方盒子,看着确實是有些讓人眼花缭亂。
“這,我們先觀察看看!”北冥蘇收斂了自己好#色的本質,與魯公公二人起來,一點點的順着這小路向前走。 魯公公心裏唐突着,不知道他們二人跑來的地方可是什麽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