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下官抓人多抓了一個小子,這小子想來也沒有什麽用了,下官這就拉出去喂了北冥鲨!”史大人說完,眯着眼睛嘿嘿一笑,轉頭便對着那兩個侍衛:“帶出去,丢到北冥海裏!”
“是,大人!”兩個侍衛齊聲應下,扯着白淺潇的行爲十分的粗魯。
夜華璃蹙眉,連忙追上去,冷聲道:“放開他!”
“神仙姐姐!”白淺潇眼眶微紅,看着夜華璃抿着唇顯得有些委屈。
夜華璃心下一軟,低聲道:“别哭,姐姐會救你的!”
見他們二人果然關系很好,史大人這才歎了口氣:“沒辦法啊,這小子留着也沒什麽用處!”
“你若敢把他丢下去北冥海,那麽我也會跳下北冥海,到時候,你們一無所得!”夜華璃眯着眼,聲音冷漠而絕情。
瞧着夜華璃不像是在說謊,史大人磨牙,後點了點頭:“算你狠,來人,将這小子壓到柴房去,好好看管!”
夜華璃想要上前,兩把劍直接抵在了夜華璃的前面:“請璃夫人回去!”
“神仙姐姐,我想要和神仙姐姐在一起,我想要和神仙姐姐在一起,你們放開我!唔……”
見白淺潇掙紮,有人狠狠的就揍了白淺潇一頓,看的夜華璃火冒三丈。
看那出手,完全不知道輕重的樣子,夜華璃知道這并非是做戲。
回到船艙之後,夜華璃來回走了幾圈,若是那大官并非是白丞相,那麽白淺潇豈不是有生命危險?
若是那大官确實是白丞相,白丞相連白家都不要了,估計也不會在乎白淺潇的性命,白淺潇一樣也有生命危險吧?
不管怎麽說,與白淺潇也算是相識一場了,到了眼下,她卻不能見死不救。
此刻,有人敲門,将飯菜放在地上,就退了出去。
夜華璃上前一步看着飯菜,測了一下發現沒有毒,她也正好覺得餓了,就開始吃了起來。
隻有吃飽了才能去救人。
她随便的吃了一口,就起身,後喊了一聲:“哎喲!”
聽見船艙内夜華璃的驚叫,侍衛連忙打開房門,後夜華璃趁其不備,直接用預言鏡攻擊那侍衛,侍衛直接倒下。
預言鏡在手,就像是一個武器一般,夜華璃手心通紅,烏黑的預言鏡發着紅光,凡是被攻擊到的人,都會被燙傷。
另外一個侍衛見了,吓得後退一步,吞了吞口水大喊一聲:“快去告訴史大人,璃夫人跑出來了!”
夜華璃上前一步,眯着眼睛看着防備着自己的侍衛:“說,這船上,誰說的算!”
“當然、當然是史大人了!”侍衛繼續後退,一邊結結巴巴的說話,一邊防備的道:“你、你别亂來啊!”
聽見那侍衛的話,夜華璃這才開口:“那我問你,我那朋友白公子現在人在何處?”
“在、在最偏僻的那個柴房裏!”侍衛說完,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夫人、夫人您還是不要去了,他,他的一條命已經少了半條,怕是、怕是不行了!”
這話一出,夜華璃臉色微微一變,又上前一步:“若不想死,就帶我去!”
聽見夜華璃的話,侍衛縮了縮脖子,看着躺在地上被夜華璃的預言鏡給燒的半身都焦了的人,這才忙帶着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一直走到盡頭,侍衛這才指着房間,道:“就、就在這裏!”
夜華璃臉色微變:“那還不趕緊打開?”
侍衛連忙顫顫巍巍的打開了房門,夜華璃向着柴房裏一看,果然,白淺潇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生死不明。
夜華璃瞪大眼睛,後連忙進去,扶起白淺潇:“白公子!”
可一看就白淺潇突然睜開眼睛,夜華璃心裏一緊,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此刻卻覺得胸口一疼,預言鏡掉落在地上,而後她脖頸上一疼,便整個人暈了過去。
‘白淺潇’的唇角一勾,這才伸手拿起那預言鏡,轉而對着身後的黑衣人道:“很好,看來,想要讓她召喚不了預言鏡,我們還需另想辦法了!”
“還是國師易容術高明,這才讓璃夫人沒有防備之心!”黑衣人笑了笑,門口史大人走了進來,這才抱拳:“恭喜大人、恭喜國師,眼下便能如願以償了。” 夜華璃昏迷之後便被他們鎖到了一個船艙之中,至于預言鏡,玄鏡想了想将它放入一塊黑布之中包裹,随後黑布上用血寫上了一些不清不楚的字符,玄鏡唇角一勾:“這次,就算她想要召喚,怕是也不可
能了。”
“國師英明!”黑衣人抱拳,開口。
夜華璃睜開眼睛,見自己全身無力的躺在一個床上,她想要動卻動彈不得,全身依舊被麻痹了。
她張了張嘴,就連嘴裏發出來的聲音都是細微的。
不一會,就見一個宮女端着飯菜進來,她走到夜華璃的一側低聲道:“史大人派奴婢來給夫人喂食,希望夫人配合一下。”
夜華璃搖搖頭,她眼下心情不佳,氣的喘着粗氣:“我不吃,我要見史大人還有那個玄鏡國師。”
宮女不管那麽多,直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的飯菜塞到夜華璃的口中:“夫人就不要抵抗了,最好乖乖的吃下,否則奴婢可不會憐香惜玉!”
夜華璃想要掙紮,宮女一伸手捏住她的下颚。
見她如此的粗魯,夜華璃氣的簡直是磨牙。
這時,玄鏡從門口進入,看到這一幕,唇角一勾:“璃夫人最好認清楚此刻的狀況,本座讓你活,你就隻能活。本座讓你死,你就隻能死!”
看見玄鏡,夜華璃冷笑一下,将口中的飯菜吞下,低聲道:“玄鏡國師就算讓我活,也無法讓我爲你賣命,趁早還是死了這個心吧!”
玄鏡眯着眼睛,後仰着頭哈哈一笑,沙啞的聲音像是一把鋸子,讓人莫名的覺得心口發疼。
“本座想要的,從來還沒有沒得到過,就如你們雁族人,爲何剩下你一個,你可明白?”
夜華璃的眼睛蓦然瞪大,看着玄鏡後喘着氣咬牙:“當年殺害雁族人的人,就是你,是不是?” 也對,除了他這麽厲害又卑鄙的人,還能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