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确實是一臉無憂的表情,玄鏡的唇角一勾:“那你可知道,本座想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有很多?你要不要一一嘗試一下?”
夜華璃抿唇,點了點頭,很大大方方的接受:“好啊,那不如就請國師賜教好了!”
玄鏡的臉色更加的發黑,後拳頭微微一攥,這才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到了夜華璃的口中。
夜華璃被那藥丸的味道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後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死都不怕,難不成我還怕活着嗎?”
玄鏡低低的一笑,夜華璃感覺腹部一疼,那種絞痛讓人瞬間打了個挺。
夜華璃栽倒在地上,後捂着肚子,臉色發白,額頭上的汗珠讓外冒了起來。
“我……”夜華璃皺緊眉頭,低聲開口,後隐忍着,一字一頓道:“我、我連死都不怕,你以爲這點疼能疼的了我嗎?”
随後她努力的端坐在地上,一個深呼吸打坐,然後竟然安安穩穩的坐住了。
玄鏡看着她這麽快就沒有了反應,這才瞪大眼睛看向夜華璃,不解的道:“不可能,這般的疼痛你如何抵擋的了?”
玄鏡想到這,搖搖頭,難不成這個女人真的不怕疼痛?或者有驚人的抵抗力?
可若是一般的強壯大漢都受不了這般的疼痛,且會出言求他的,爲何她能受的下去!
這是不可能的!
玄鏡始終想不明白,不過再仔細的想想,好像她不管怎麽說是一個雁族人,難不成雁族人都是身懷奇特?
他瞪着眼睛看着夜華璃,而夜華璃心裏卻樂開了花,她的體内有師父給的北冥珠,自然沒有那麽怕疼了,之前那一疼不過是她故意表現出來的罷了!
玄鏡不服輸的看向夜華璃,上前一步,又将一粒暗紅色的藥丸塞入夜華璃的口中。
夜華璃想要嘔吐,忍不住的蹙眉:“我說你這都是什麽東西煉制的,味道這麽惡心,你就不能煉制的好吃一點嗎?”
夜華璃咳嗽了幾聲,還覺得自己嗓子眼兒裏透出一種惡臭的感覺。
玄鏡看着夜華璃,空洞的眼底帶着幾分觀察:“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堅持!”
“唔!”夜華璃捂住肚子,這是什麽東西,這麽快肚子裏就似乎有東西在蝕咬自己,那種感覺,當真是難受的很。
不過,很快北冥珠就将那種感覺壓制了下去,夜華璃的臉色也終于好轉了一些。
後她心裏自鳴得意,仰頭看向玄鏡:“國師要是還有什麽招式就盡快試出來吧!若實在沒有了,就不要獻醜了,我有銅牆鐵壁之身,除非你拿刀子殺了我!”
看着夜華璃閉着眼睛在那坐着,玄鏡咬牙:“好,既然你能承受,那麽我不相信你朋友也可以承受!”
說完,玄鏡一揮手,就有人帶着白淺潇丢了進來。
看着白淺潇也被他們抓了過來,夜華璃一怔,眯着眼睛看向玄鏡:“你好卑鄙,他神志不清你爲何要抓他呢?何況他隻是白丞相的獨子,與我何幹?”
聽見夜華璃的話,玄鏡命人将白淺潇潑醒。
白淺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之後打了個冷顫,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夜華璃,忙要沖過去:“神仙姐姐。”
可是才沖了兩步就被玄鏡給擋住了。
“神仙姐姐!”白淺潇弱弱的看着夜華璃,一臉的緊張模樣。
“神仙姐姐?”玄鏡轉頭看向夜華璃,挑眉道:“沒錯,長得确實很美,叫她神仙姐姐也不爲過,眼下你神仙姐姐就要死了!”
聽見玄鏡的話,白淺潇頓時急了,他連忙大聲嚷嚷着:“神仙姐姐不死,神仙姐姐不會死的!”
玄鏡低低一笑,帶着幾分誘惑:“我會把你的神仙姐姐殺死!”
“不要、不要!”白淺潇一聽,連忙拽住玄鏡的衣擺,低聲道:“求求你了,不要傷害神仙姐姐,要殺你就殺我吧!”
說完,白淺潇指了指自己,一臉的堅強:“我不怕打,不怕死!”
夜華璃瞧着白淺潇這麽護着自己,心下一軟,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你肯爲你的神仙姐姐死?”玄鏡掃了一眼夜華璃,人最怕的就是被抓住弱點,她的弱點,是不是他,那麽他就不妨一試好了!
“我肯,隻要你不要傷害神仙姐姐,放了神仙姐姐!”白淺潇連忙點頭激動的開口。
玄鏡歎了口氣,拿出一粒藥丸:“那你吃了他,我可能就放了你的神仙姐姐哦!”
白淺潇一把搶了那藥丸直接就塞入了口中。
夜華璃抿着唇,睜開眼睛看着白淺潇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藥丸的疼痛夜華璃相信絕對是名不虛傳的,自己的身上有北冥珠,一開始都沒受得住那疼痛,後來這北冥珠壓下去了,可是這白淺潇一個正常的人類,怎麽可能受得住呢?
夜華璃才想到這,白淺潇已經疼的在地上打滾了。
“我、哎喲,疼死了!”
玄鏡看着白淺潇,這才點了點頭:“沒錯,這個很疼,隻要你啊求饒,我就放了你!”
“我、我不會求饒的!”白淺潇艱難的從口中吐出這幾個字,後咬牙低聲道:“你、你放了神仙姐姐!”
“你若疼,就去跟你的神仙姐姐說,讓她來幫我做事,這樣的話,我就饒了你們二人!”玄鏡低聲說完,看向夜華璃。
玄鏡的話讓白淺潇一怔,後他趴着靠近了夜華璃:“神仙姐姐,我好疼啊!”
夜華璃看着白淺潇,目光緊緊地盯着玄鏡那得逞的模樣,這才開口:“白公子,我不能爲他做事,他是壞人,若是我爲他做事,将會死很多人,你我活下來,卻讓很多人都死于非命的!”
白淺潇聽見夜華璃的話,後一臉懵懂的點頭:“神仙姐姐,我、我明白了!我、我不怕死!”
夜華璃心中一軟,到底白淺潇是個單純的人。
她點了點頭,鼓勵白淺潇:“用自己的意志力壓制住疼痛,你會發現,其實這也不怎麽疼的!” 聽見她的話,白淺潇緩緩的坐起來,疼已經讓他的唇畔發抖了,可是卻始終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