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想想也是,隻能點了點頭:“謝謝你,璃夫人。”
“不過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沒想到大皇子就是我師父風瑾,這樣一想,你說我是不是好傻?”夜華璃無奈的笑了笑,就連綠蘿都跟着幸福一笑。
“這樣一來,事情解決兩全其美啊!”綠蘿羨慕的看着夜華璃:“璃夫人是個有福之人。”
“你的記憶你自己決定,若是你想明白了,就來找我。我可以幫你找回記憶!若是你想要忘記過去,就要努力的去忘掉,不要再胡思亂想,也看淡以前的一切。”
夜華璃說完,端起一杯茶:“喏,我以茶代酒,希望我們二人都能幸福。”
綠蘿端起茶水,雙手敬酒:“那綠蘿謝謝璃夫人了。”
二人客氣來去之後互相一笑,此刻竟然覺得彼此認識了好久。
夜華璃回到殿内,就見秋蘭匆匆的跑過來:“璃夫人,您快去看看,那個放着預言鏡的箱子突然作響,好像是裏面有動靜一樣。”
她急匆匆的到了偏殿,果然就聽見那預言鏡在箱子之中,似乎在苦苦的掙紮。
夜華璃看了一眼房間内的布置,微微蹙眉:“難不成有人想要召喚走預言鏡?”
可就算是他用術法召喚走預言鏡的話,他也未必能開啓的了預言鏡!
夜華璃叫秋蘭将那箱子打開,箱子一打開,預言鏡就從裏面蹦了出來,而後緩緩的騰空飛起。
到了夜華璃的身邊,夜華璃一把抓住預言鏡,看向預言鏡中的畫面。
預言鏡裏一片白茫茫的,什麽都看不清楚,夜華璃不信邪,一把扯下腰間的玉佩,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便舉起預言鏡。
預言鏡感覺到了夜華璃傳來的熱度,很快,原本那份惴惴不安的‘情緒’似乎也安靜了幾分。
見自己壓制住了預言鏡,夜華璃喃喃說了一些咒語,預言鏡裏出現了一幅畫面。
在一個空曠的房間内,桌子上全是符紙之類的東西,而此刻,正中間的位置防着一個木桌,木桌子上全是一會所用的道家符紙和木劍。
奶奶的,難不成這人還想降妖除魔?
弄的跟個怪物一樣。
夜華璃手握着預言鏡,感覺到那人看過來,這才向後退了一步。
從那預言鏡顯示來看,站在那桌後的是一個黑色袍子的人,那人的身上畫着一隻鑲着金邊的黑色狐狸。
夜華璃瞪大眼睛,原來是他!
他就是那日的高手啊!他難不成還在盯着自己!
想到這,夜華璃連忙想要關掉預言鏡,就見那人用一雙黑色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開口了。
夜華璃心裏一緊,就聽見他道:“璃夫人,别來無恙啊!”
夜華璃心裏咯噔一下,若不是自己平時的膽子還挺大的,真的沒想到會在預言鏡之中看見了這個家夥。
這個家夥實在是變态,沒想到他武功高強,術法高強,眼下竟然就連預言鏡他都能小有控制。
她調整好情緒,讓人看不出她有半分的害怕,道:“你到底是誰,有何圖謀?”
對方聽見夜華璃的話仰頭哈哈一笑,帶着幾分無奈:“璃夫人覺得呢?本座是誰,本座又有什麽圖謀?”
夜華璃抿着唇,看着眼前這個讓人發厭、惡心的家夥,低聲道:“你想要預言鏡?那你可以試試是否能帶走它?”
“本座知道你學會了召喚預言鏡之術,不過本座是想告訴你,本座不會放棄的!”聲音越來越缥缈,夜華璃想要再和那人說句話都沒有得逞,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預言鏡之中。
夜華璃想要催動預言鏡,可是卻也沒了那人的影子。
可惡!
夜華璃一拍桌子,眯着眼睛喃喃道:“難不成他就是甯川國的國師,玄鏡?”
上次她聽爹爹說過這個玄鏡,術法極爲的高強,深藏不露,眼下就正在找自己,若是自己被他發現且帶回去了,那麽他們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
夜華璃再次的催動預言鏡,用咒語來從這預言鏡之中看見那甯川國的國師玄鏡的長相。
等預言鏡之中顯露出來結果之後,夜華璃臉色微微一變:“果然是他!”
雖然都沒有正面,可是這穿衣的習慣都是一模一樣的!她一看就相信,眼前的這個甯川國的國師玄鏡就是他!黑袍人!
看來甯川國果然不會放棄自己啊,那甯川國的皇帝也想要自己的命。
得不到就毀之,本就是他的理念吧?
夜華璃握緊手中的預言鏡,後讓秋蘭将預言鏡放入箱子之中。
預言鏡才落入箱子之中,北冥瑾就匆匆而來:“怎麽回事?”
夜華璃想了想,将事情的經過與北冥瑾說了一番,北冥瑾眯着眼睛:“看來确實是他,我也早該想到的!這玄鏡我與他還算有過幾面之緣的!”
北冥瑾說完後帶着幾分好奇:“隻是我從未想過他的術法竟然可以這麽高,這麽說他并非是甯川國的人啊!”
“他是北冥國的人?”夜華璃不确定的看向北冥瑾。
北冥瑾搖搖頭,冷笑了一聲:“我倒是覺得他很有可能是塞外的某個家族之人,不過這件事,我們慢慢再說,我親自進宮一趟,父皇說昨天晚上在北冥海附近有一批外來之人鬼鬼祟祟的,後抓了起來。”
夜華璃點了點頭,交代北冥瑾小心一些,這才看着他離開。
見她走了,夜華璃面露愁容,雖然她現在并不害怕這些,可是她真的挺想和師父安安靜靜的生活一段時日!
隻是最苦的便是那句,得預言鏡者得天下。
夜華璃出了殿門,不遠處就看見了慕容香,沒想到會碰到她,夜華璃也是一怔。
最近這慕容香極爲的安穩,很少從她的春香閣出來,夜華璃倒是也經常會忘記她的存在。
如今二人再碰個對面,都是沉默。
“等一下。”見夜華璃要走,慕容香喊住她,後緩緩的走到她的身邊,唇角一勾:“聽說璃夫人就要做瑾王妃了?” 夜華璃轉頭看向慕容香,同樣帶着幾分嘲諷:“香側妃想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