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瑾瑾啊,你看看,我爹爹這幾日也在給我選日子,我和綠蘿成親的日子也是六月初六!這可如何是好?”花龍氣的嘟囔着看向北冥瑾:“你可說過你會來參加我的婚禮的!”
北冥瑾看了一眼花龍,低聲道:“本王确實說過,不過六月初六,本王沒空。”
夜華璃抿着唇,花龍這才氣急敗壞道:“誰讓六月初六以前就沒有什麽好日子呢!我……氣死我了,到時候我若六月初六成親,那些文武百官什麽的肯定都去參加你的婚禮了!”
一旁的綠蘿緩緩開口,小聲的建議:“不如,公子我們改改時間吧!”
花龍看向綠蘿,帶着幾分歉意:“難不成你不介意嗎?”
綠蘿柔柔一笑,搖搖頭,看向夜華璃:“我也想要參加璃夫人的大婚。”
“既然如此……”花龍想到這,這才點頭:“那我去給父親送個書信過去,告訴他改時間,若不然,就等着我們一家子關門成親吧!”
想到這他就是一臉哀怨,看來自己想要娶綠蘿還要多等些日子了。
綠蘿走到夜華璃的身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麽,夜華璃起身拉着綠蘿出去邊走邊聊。
看着二人走了,花龍語氣頗爲不滿:“瑾瑾,我都爲了你特意的做這麽多了,你說說,你可如何報答我啊?”
“紫貂我已經送給璃兒,至于你……”北冥瑾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如我送你一些藥草吧!”
花龍的臉唰的一下就耷拉了下來,語氣頗爲指責:“瑾瑾,你見誰成親送禮物是藥草的!我不依!”
這一聲,肉麻又暧#昧,聽的北冥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北冥瑾笑了笑,臉上帶着幾分意味深長:“你确定你不要?”
北冥瑾一甩袖子,一側的桌子上足足有幾十棵的藥草,而一看那藥草,花龍的眼睛立馬就直了。
他一下蹦到了桌前,一株株的仔細檢查,後顫抖着聲音:“都、都足足有幾百年了!真是好藥草啊,一株藥草怕就值千兩黃金啊!”
看來,這北冥瑾還是大方的很的。
他将藥草放下,對着北冥瑾作揖:“多謝大皇子賜藥。”
一回頭,北冥瑾身邊桌子上的藥草瞬間消失了,而那桌子也變得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的塵土。
花龍都以爲自己剛才一定是眼花了,他猛然清醒,忙道:“我……”
“本王想了想,成親送藥草确實不怎麽好,本王到時候送你幾顆北海夜明珠!”
聽見北冥瑾的話,花龍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他急聲道:“什麽北海夜明珠,我才不要呢,就算價值黃金千兩萬兩,也不如一株藥草值錢啊!”
他沒想到北冥瑾那邊有那麽多這麽好的藥草,所以之前才會說了那種話。
眼下他都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
北冥瑾挑眉,看他這般的着急,這才低聲道:“我本出于歉意,想着送你一些藥草……”
“我接受了!瑾瑾……”花龍就差抱着北冥瑾的手臂撒嬌了。
被花龍說的起了一聲雞皮疙瘩,北冥瑾無奈的一揮手,那十幾株藥草便重新出現:“算了,給你罷!”
花龍看見那些藥草果然又出現了,這才上前一把抱住北冥瑾高興的道:“瑾瑾你知道嗎?我真想高興的親你兩口。”
北冥瑾默默的推開他:“我隻愛璃兒。”
花龍沒有心情理會這些話,而是在那擺布着藥草,興奮道:“你是從哪裏弄來這麽多藥草?噢,對了,上次我看璃夫人也是一樣,難不成是你的那小空間裏?”
北冥瑾點了點頭,花龍羨慕的道:“我的空間土地還是不行,我打算和我家綠蘿幹脆在裏面養養小動物算了。”
北冥瑾:“……”
利用空間來養小動物,這是個什麽梗?
夜華璃和綠蘿出來便是散心聊天,看見綠蘿心事重重的,夜華璃一臉不解:“綠蘿,你怎麽了?”
綠蘿歎了口氣,帶着幾分無奈道:“最近幾日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是做夢夢見被野獸撕咬,璃夫人,你說說我是不是太緊張了?”
夜華璃瞧着綠蘿的精神确實略有暗色,這才又問道:“你這樣多久了?”
綠蘿搖搖頭,蹙眉:“多久我也不記得了,大概有個十幾天了吧!”
“你沒有和花龍說嘛?”夜華璃拉着綠蘿進了一個小暖亭,柔聲問道。
綠蘿小心翼翼的搖搖頭,輕歎了口氣:“我怕他擔心,何況這做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說,也應該不算是大毛病。”
“我來爲你把脈試試!”夜華璃說完,見綠蘿伸了手,這才安安靜靜的聽脈了。
過了一會,夜華璃這才輕歎一口氣:“你的脈搏每隔三十秒就會突然停止一下,你可知道是爲何?”
綠蘿搖搖頭,一臉不解:“請璃夫人明示。”
夜華璃眸子垂下,後低聲問道:“你以前的記憶,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綠蘿還是搖頭,她皺緊眉頭:“這個事情公子說過,他說我這是因爲受傷之後磕碰了腦子,所以……”
夜華璃想了想,無奈的道:“我的醫術其實比起花公子尚淺,不過我都是走偏門和另辟行徑。若是你信得過我,我可以試試催眠治療?”
“催眠治療?”綠蘿一臉的期待,可是片刻之後眼底的眸子就黯淡了幾分:“我也想要記得以前,可是我也害怕,我害怕我以前有了婚約!也害怕以前會影響了現在。”
夜華璃看着綠蘿,後低聲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若是你以前其實有了個心上人,眼下如何選擇呢?”
這種事情和心裏,夜華璃分外明白。
她曾經經曆過這種一心二用的情感,感覺當真是不奇妙,甚至幾次都覺得窒息的要死。
眼下看着綠蘿,她渴望知道以前,又害怕知道以前。
一個人失去記憶的人,哪怕以前再痛苦,她也不知道,她對以前的好奇和渴望依舊很大。 綠蘿抿着唇,好半晌這才低聲道:“璃夫人,我其實有時候總覺得心裏似乎在挂念着一個人,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那個人是我最親的親人一般!也好像那個人就在我的心口處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