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怎麽就突然性情大變?
不過若是以後能都是這樣相處的話,那真是最好不過。
夜華璃将四物湯給風澈和上官白峰都各自盛了一碗,然後就坐下來看他們下棋。
他們倆下棋還真的是水平差不多,她雖然有些看不懂,但是一會上官白峰赢,一會風澈赢。
夜華璃看的倦了,似乎想到該吃午膳了,這才起身:“我去叫了午膳咱們就在房間内吃吧!”
風澈立馬點頭,無奈的歎道:“璃兒,我與你白峰師弟再下一盤,就辛苦你了。”
夜華璃腳步一頓,看了一眼風澈,他怎麽一會兒就變得這麽老氣橫秋了?
她出了門,叫來了店小二,點了四菜一湯。
見夜華璃出去了,風澈松了口氣,看着上官白峰這才眯着眼睛狗腿兒的問道:“如何?我這樣說可好?我剛才的表現也還不錯吧!”
上官白峰點了點頭,想到師父以往的态度,這才輕聲道:“若是你能更表現的關心師姐那就更好了。”
還要更關心?
風澈想到這,似懂非懂。
夜華璃三人吃飯的時候,風澈就不停的給夜華璃夾菜。
夜華璃的碗裏很快就高高的菜。
風澈還表現的很深情的看着夜華璃:“璃兒,你今兒個真漂亮。”
夜華璃:“……”
她今天穿的一身男裝,爲了不引人注意,就是一身灰衣布裝,完全沒有什麽特點啊!
見夜華璃茫然,風澈又加了一句:“和每天一樣的漂亮!”
夜華璃:“……”
風澈突然的嘴甜兒了起來,她倒是略有不習慣。
見風澈這樣說話,上官白峰掃了他一眼,風澈以爲上官白峰是在鼓勵他。
他便又笑着湊過來:“璃兒,女扮男裝難不成都有璃兒這麽美嗎?”
夜華璃:“……”
風澈看見夜華璃的手上有疤痕,有些好奇的握住,帶着幾分惋惜和詫異:“璃兒,你這手是怎麽了?爲什麽好端端的女子手上有一排牙齒印?
難不成……璃兒,你以前被狗咬過嗎?”
夜華璃的臉色一僵,就想到風瑾和她在皇宮之中的那一次。
他毒性發作,她便将手塞到了他的口中。
後手背上就留下了一排的牙齒印。
今兒個被風澈說了,她竟然覺得這牙齒印兒倒是師父留下的唯一痕迹了。
見夜華璃的表情,風澈不解,可是上官白峰聽見夜華璃以前提起過,頓時輕咳了一聲,瞪了風澈一眼。
風澈見這齒印不能提,便轉移了話題:“也好,下次爲師給你找一些去疤痕的藥膏塗抹一下。聽說塞外好多藥膏可以除去疤痕的呢!”
夜華璃忙縮了縮手,搖搖頭。
她不想把這疤痕去掉,這是師父留給她的,她每次看見這疤痕就能想到與師父在一起的日子。
那麽多美好且珍貴的記憶,爲什麽要去掉呢?
“不必了,反正我習慣了。”夜華璃吃着飯,後不解的問道:“師父,你爲什麽今兒個怪怪的?”
風澈忙縮了縮脖子,他能說他怪怪的是被逼的麽?
想了想,他歎了口氣,這才帶着幾分懊惱和自責:“爲師是覺得,最近實在是太冷落你了!爲師的錯,以後爲師的一顆心,一張眼,全是你!”
夜華璃放下筷子,臉色略有蒼白:“我吃飽了,你們先吃吧!”
說完,夜華璃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風澈和上官白峰他們三人吃飯是在他們二人的房間,見夜華璃走了,風澈不解。
上官白峰蹙眉看向他:“你是不是太過了?把師姐都惡心走了。”
風澈也似乎看見夜華璃剛才走時候的表情不佳,他喃喃道:“我也沒有跟女孩子說過柔情和溫柔的話啊,我隻會這麽多!難不成當真是把她氣飽了?”
說完,風澈悻悻的嘟着嘴:“這、我怎麽說都不對!你看看,我說這麽多好聽的話,反而讓璃兒更不舒服!”
上官白峰也覺得夜華璃剛才有些不對勁兒。
他想了想:“這樣,你去房間多開導一下她。”
風澈一想自己不用和上官白峰在一個房間,那簡直是要多好有多好了。
他毫不猶豫的放下碗筷點頭:“好,我馬上去!”
上官白峰見他要走,這才揚聲道:“站住!”
風澈的腿立馬站在原地,不解的回頭看向上官白峰:“還、還有什麽事情嗎?”
上官白峰眯着眼睛看向風澈,語氣帶着一抹警告:“我告訴你,你若敢對師姐動什麽歪心思,我就把你閹了!”
風澈雙腿一夾,立馬心生警惕,後又喃喃道:“我、我怎麽可能對你師姐做什麽事情!就算要做,那也是你師姐對我!”
“你還敢說!”
見上官白峰的聲音高了幾分,風澈立馬讪讪賠笑:“你放心好了,我啊,就算你師姐對我想要幹什麽,我也能堅#挺住,你放心好了。”
上官白峰寒着臉看着風澈離開房間。
他當然知道自己師姐對師父的想念,他就怕師姐被這個無賴給占了便宜罷了。
夜華璃回去之後就覺得肚子疼,這麽算來算去,今日初一,又到了她該來葵水的日子了。
她的臉色蒼白,這才想到自己已經三個月沒有來過葵水了。
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表情發白。
似乎又想到了第一次,師父說爲自己止痛時候的樣子,那會紅卵石在自己的身上,師父的手掌也帶着溫熱。
師父不知道修煉的什麽功法,他每次幫自己止痛之後,姨媽痛絕對能真的解決。
她歎了口氣,自己果然是太想師父了。
“璃兒?”風澈推開房門,在外間輕聲道:“我進來了啊?”
夜華璃一怔,輕聲問道:“師父,有什麽事情嗎?”
風澈進來,就見夜華璃蜷縮着身子躺在床上,手捂着肚子,臉色有些發白。
“哎呀,璃兒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惡心?”
想到之前自己說的話,加上上官白峰的話,他連忙湊過來:“我、我收回之前的話!”
夜華璃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才輕聲道:“師父,我不是,我隻是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風澈連忙迎上來,摸了摸夜華璃的額頭:“哎喲,額頭怎麽這麽涼?是不是冷啊?” 說完,風澈将被子給她扯過來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