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們都是自求多福,山下的那群人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運氣好,他們在山下絕對沒有事兒。
運氣差,與她們幾個一樣被掩埋,就看他們的命運了。
加上韓叔受了一點傷,大家需要找到村莊好好休息一下。
聽見前面有村莊,一向樂觀的鴛鴦摸了摸肚子,這才小聲嘀咕着:“終于不用吃冰冷的燒餅了,我就祈求着晚上能有一口熱湯喝!”
大家見她就這點出息,都跟着笑了出來。
“放心,那些村民我也都認識,他們十分的好客!每次我們若是路過此地,别說熱湯了,她們會殺牛殺羊的招待咱們!”羽晴笑着開口。
夜華璃皺眉,小聲道:“隻是不知道這場飓風對她們又會有怎樣的影響呢?”
羽晴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這些人都是常年在極北之地生活的牧民,她們呀對付這些災難是手到擒來的!何況她們住的可不是普通的房屋,而是山壁裏的石洞,飓風奈何不了她們的!”
一路上,大家也确确實實的看見了這一片觸目驚心的自然災害了。 “其實,極北之地的天氣确實是很惡劣的!”羽晴一邊說一邊給大家解釋:“我們寒山鎮還好,天氣也與極北之地不同,而這些飓風啊、雪崩啊,都不會對寒山鎮有什麽影響!這也多虧了有寒山這座大山爲
我們抵擋!
不過住在這裏的好多人都是世世代代極北之人,他們熱愛這裏,并未覺得這裏生活艱難,反而世世代代都不想離開呢!”
經曆了一些磨難之後,羽晴的話也多了。
尤其是經曆了這麽大的一場飓風還活着,羽晴心情很是舒暢。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這一日的路大家雖然走的比以往艱難,可是卻也開心。
等到了村莊的時候,天色也确實暗了下來。
這邊一看也是經曆過了飓風,不過卻看着并沒有多大的傷亡一樣。
首先,他們這些村民是在山壁裏鑿了幾個石洞睡得。
其次,就連他們養的牲畜都是無一傷亡。
而且夜華璃也特意的觀察了,他們在山壁上鑿的石洞距離地面最少有半米之高。
這些人果然是學的聰明了。
見羽晴帶着人來了,村民們熱情的迎上來。
“這麽大的雪羽姑娘你怎麽上山來了?”
羽晴将路上的事情一一說明之後,衆人都感歎她們足智多謀。
将人都扶到石洞裏去,幾個男村民就去張羅着殺羊慶祝。
在他們看來,飓風并非是什麽不好的兆頭,他們總是把這樣的飓風當成是吹厄運。
厄運吹走了,他們都特别的喜慶和開心。
大家圍着火堆,也感受到了溫暖。
至于韓叔也徹底的在熱炕上暖着睡了過去。
上官白峰到底是年輕,烤了一會火就恢複了元氣。
很快,村民們就端上來了一鍋的羊肉供給大家分享。
果然是熱情的村民啊!
夜華璃他們今晚也有了地方,村民們讓出來了一個石洞給他們幾個休息,夜華璃他們睡在一個超大的土炕上卻也不覺得擁擠。
“這邊的人們都是如此,都比較放得開,你們不要見怪。”
羽晴怕大家有别的想法這才忙解釋。
夜華璃颔首,這就和很多北方的人一樣,大家睡在一個炕上也不會覺得有啥。
羽晴要去采藥的地方就距離這個村莊不遠,知道她們想要走到下個城鎮,羽晴就找這邊熟悉地形的村民給他們畫了一幅地圖。
大家看了地圖之後休息了一日,韓叔的腿傷也好了許多這才上路。
因爲風瑾的毒被推後,遲遲還未發作,可是身上的内力消退不少,夜華璃見了總是很擔心。
不過風瑾卻執意要帶着她們速速離開,夜華璃也隻能與這邊的村民和羽晴告别。
大家再上路發現,這邊就有了路,比起之前的廖無人煙已經好太多了。
一群人走了大半日發現了一戶人家,那人家聽說她們趕路的,二話沒說就請進屋還煮了一些熱湯招待她們。
夜華璃等人很是感激。
就這樣,幾人一直在極北之地走了四五日才到了一處比較密集的城鎮,名爲經棚鎮。
經棚鎮這邊是極北之地靠北邊的鎮子,鎮子上的人們幾乎是自給自足,家家戶戶都放牧爲生,有些人去了外面的城市換回來的布匹和生活用品等物品,都十分受這邊人們的歡迎。
他們過的很是殷實,富足。孩子們也有自己的學堂,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
夜華璃看着這邊,除了一年有半年都是冬天之外,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大家找了個客棧住下,早餐喝着這邊的牛奶,吃着這麽人的特産果子。
晚餐喝着馬奶酒,聽着他們篝火歡慶,夜華璃都有一種不想走的感覺了。
不過最後他們在此處買下了幾匹快馬,幾個人也終于不用走路靠腿了。
聽這邊的村民介紹,極北之地非常的寬廣,可能真的算起來比起甯川其他地方都要大,所以地大物博,每個村莊間隔的十分的遠。
若沒有馬車等交通工具,有的地方走三天三夜都看不見人也實屬正常。
夜華璃他們頓時覺得自己很幸運了。
一路上因爲行走,風瑾絲毫沒有停下來傳授夜華璃和上官白峰武藝。
二人的能力也又精進不少。
綢緞帶毒,簡單的舞刀舞劍,施展輕功。
風瑾告訴她,這些東西她就算自己慢慢領悟都能很快的進步起來。
晚上,再次該學習毒術的時候,夜華璃不解的問風瑾:“師父,爲什麽我每次都與你在夢裏學習?師父這是如何做到的?”
風瑾見她終于會主動問這個問題了,這才笑了笑:“爲師有一件寶貝,可以在夜裏帶你學習,一不會影響你睡眠,二能充分的利用時間,你在此處學習一#夜,比起在外面學習三日。”
夜華璃終于明白自己爲什麽進步這麽快了。
就連上官白峰幾次都嫉妒她的聰慧! 若說以前她還沾沾自喜,竟然又是因爲師父‘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