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華璃抿唇一笑,沒有多言。
辰煜陽便在院子裏練劍。
瞧着他一招一式孔武有力,夜華璃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了某個夢境之中,師父也曾經教過自己。
隻是她的記憶不深刻,畢竟自己隻有兩天是學了一點功夫。 “你想學麽?”看着夜華璃這樣盯着自己,盯得眼睛都直了,辰煜陽潇灑的甩了甩自己的頭發:“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可以免費教你啊!我的劍法雖然不是有多快多厲害的!但是你闖蕩江湖外加防身足夠咯
!”
夜華璃蠢蠢欲動!
在夢裏學習和現實肯定不一樣,何況,這多真實?
她一路上也看明白了,自己沒個一技之長簡直是在找死!
她點了點頭,看着辰煜陽:“好啊!”
“那好!”辰煜陽一聽特别的高興,這才拿起劍有模有樣的交夜華璃:“你瞧瞧,這第一招是這樣的,你記住啊,腰闆要直,這出手要利索,劍這裏要傾斜一下!”
不得不說,辰煜陽這個師父的話很多。
夜華璃有樣學樣的跟着辰煜陽一起做,辰煜陽一會便來糾正她不對的姿勢。
握住她的手腕,辰煜陽皺起眉頭:“我說你這手的姿勢不對,你看,沖這邊用力,否則你的力和你的劍方向不能重合就發揮不出大的作用。”
辰煜陽站在夜華璃的身後,握着她的手向着一處刺去!
夜華璃點了點頭,學着辰煜陽的樣子,有鼻子有眼兒的做的還不錯。
而不對的位置,辰煜陽還親自的拉着她的手臂爲她示範和說教。
到了快晌午,風瑾和上官白峰回來了,看見辰煜陽正在握着夜華璃的手,就站在她身後,距離近的都快貼到了一起。
風瑾的眼神倏忽間變冷。
似乎察覺到了空氣的不一樣,辰煜陽和夜華璃轉頭,就看見風瑾和上官白峰站在那。
“那個,你們在練劍啊?”
上官白峰顯然早就感覺這個風瑾和夜華璃之間不太一般,雖然他們二人一直以師徒相稱。
辰煜陽忙點頭,松開了夜華璃上前:“怎麽樣,查探的如何了?” 聽見辰煜陽的話,上官白峰點了點頭:“我們查到了,那青瑞山莊的莊主青海在這川都有個結拜大哥!不過我們去打聽了一下,青海和他大哥似乎今日吵了一架離開了,其餘的我們打算下午再去查一查!
”
辰煜陽緩緩颔首,眯着眼睛問道:“這樣說來,青海确實是來到了川都,他來了那黑袍人應該也來了!”
“那個,煜陽啊!我們去看看鴛鴦在做什麽好吃的吧?廚房在哪?你帶我去?”
上官白峰很‘懂事兒’的拉着辰煜陽離開。
辰煜陽一邊走還一邊無語的揚聲道:“我還要教夜姑娘練劍呢!我這……”
“風公子不是回來了麽,有他在,一定能更好的教夜姑娘的!”說完,不等辰煜陽說完,上官白峰已經拉着他拐着離開了。
夜華璃看着風瑾,總覺得他今日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快?
夜華璃眨眨眼,上前對着他一笑:“師父,你回來了!”
“學習練劍?”
見風瑾看着自己手中的劍,夜華璃忙點頭笑了笑:“是啊,這練劍居然還挺好玩的!煜陽教的也還不錯!他的劍還很輕!”夜華璃說完,顯擺似得在風瑾面前打算露兩手剛才學的。
才轉身練習了兩招,第二招自己就把自己給絆倒了。
好在風瑾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看着她一臉受驚的臉緩緩道:“想學爲師教你,他的不适合你!”
“啊?”夜華璃眨眨眼,後吞了吞口水。
她有沒有說過,師父每次如此說話,那種感覺都超級的man?
也總會讓她情不自禁的眼露花癡!
風瑾一揮手将那劍丢到一側,握住夜華璃的手:“你想學劍法?”
夜華璃點了點頭,心裏各種的忐忑。
風瑾拉着她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裏,這才開口:“你來。”
看着師父坐在了床上,夜華璃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心裏閃過無數個想法。
練劍?上#床?
這是潛規則麽?
還是說,要想學得會、跟着師父睡?
這也不太對啊?
夜華璃心裏忐忑,臉色發紅,莫名的腳步不聽使喚的被他召喚,嘴上卻在問着:“師父,這練劍和床、嗯,有什麽關系麽?”
“你不是知道麽?”風瑾直接将問題丢給夜華璃,夜華璃的臉色一黑,她知道什麽啊?
她嘴角動了動,小聲道:“師父、我……”
“坐下。”風瑾拉着夜華璃坐在自己的身邊,夜華璃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個不疼。
見她緊張,風瑾的唇角莫名的勾起:“怎麽?你和爲師在一起緊張?是怕爲師對你做……”
“我不怕!”夜華璃打斷風瑾的話,連忙搖頭道。
這樣一副急于撇清自己緊張的模樣反而讓人無盡的遐想……
“你不怕?”風瑾眨眨眼,眼底滿是無辜的湊近,那面具下的唇角像是一種魔咒,在緩緩一張一合。
夜華璃的心跳都快跳了出來,她後仰了一下,小聲道:“師、師父,大白天的做這事兒是不是不太好?”
風瑾愣了一下,噗嗤就笑了出來。
夜華璃一怔,恨恨的擡頭看他。
“那好吧!今晚你上爲師房間還是爲師去你房間?”
夜華璃:“……”
她默默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小聲道:“爲、爲什麽?”
“你不是說白天不好?那爲師晚上來!”
夜華璃:“……”
她嘴角一動,看着風瑾站起身,然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夜華璃抿着唇看着風瑾消失的地方,默默的又擦了一把汗。
等好半天她将剛才的心情平複了,這才起身緩緩向外走去。
才出風瑾的房門口,就撞見了站在一側的辰煜陽,夜華璃一怔,臉頓時火#辣辣的。
“夜姑娘,你和風公子……”
“什麽啊?”夜華璃一聽,心裏莫名的極度心虛:“我和我師父怎麽了?師父要教我武功罷了!哼,都是你不好!”
說完,夜華璃一轉身離開。 辰煜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兒:“我怎麽了?我怎麽不好了?我做錯什麽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