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甯浩來到百裏家,與百裏修,鳳雅娴和龍聿在書房密談。
“我跟了他好幾日,查到不少的事。”甯浩的臉色不是太好看,“你們猜不到他謀事的巢穴在哪兒。”
“該不會是在我百裏家地盤上吧?”百裏修猜測道。
鳳雅娴和龍聿也想知道那人謀事的巢穴在哪兒。
甯浩輕點了一下頭,“就在百裏家斜對面街角的那座宅子的底下。”
“我曹!”百裏修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容滿面,一幅恨不得現在殺了那人的模樣,“特麽的,真是早就做好打算栽贓陷害我百裏家,老子現在就想弄死那人。”
鳳雅娴和龍聿也有幾分意外,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那人從一開始便做好栽贓陷害百裏家的打算。不管那人成功與否,百裏家都是替罪羔羊,而他則是最大的勝利者,得到所謀算的一切。
利用百裏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是那個救萬民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
甯浩也明白百裏家爲何這般憤怒,換作是他也會同樣憤怒的,“百裏家主先冷靜下來,我這兒查到更多的事。”
百裏修怒火沖天的重新坐下,滿眼的陰冷,他不會輕易放過那人的,“你說。”
“這座宅子的地下很大,範圍除去你們百裏家的宅院外,全部都覆蓋了。”甯浩繼續說道,“他手下的能人幹将很多,大多數是要錢不要命的修煉者,爲他做出不好的東西。平日他很少到這裏來,最近因爲要準備對付鳳雅娴和龍聿,因此多去了幾次。”
百裏修越發恨自己看走眼,他不僅看走人,連有人在他的地盤做了這麽多事他都不知道。說什麽百裏家是掌控在他的手裏,那人暗地裏還不知如何在笑話他。
“他手下有好幾個人懂陣法,空間,符咒,煉丹等等的事,品階都不低。具體是何品階,這麽短的時日我也沒查出來。這些人負責幫他準備各種事情,還有其他的修煉者會幫他做其它的事。這些人似乎是被他下了毒,每個人都聽命于他。我曾聽到幾個修煉者議論,說他心狠手辣,誰若是犯了錯,結果是生不如死。”
“對了,我在一個極爲華麗的院落裏見到了一個容貌俊朗的小男孩。看樣子,不超過兩百歲,如今是神人階的修爲。我來之前白澤和我說過百裏家主的猜測,這孩子或許就是他準備奪舍的容器。那孩子身邊有無數暗衛,院落裏也有很多下人,應該是負責看守他的。從那孩子的神情可以看出,多半他是從小就被關在那裏的。”
那孩子眼中有對離開這裏的期望,對自由來往院落的下人十分羨慕。
他是被困在籠中的鳥,等待他的命運是被人奪舍,從小到大連一次主也做不了。
“還真被老子猜對了。”百裏修冷笑不止,“他想要奪舍,想要重生,老子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現在知道他藏手下的地方在哪兒,改天老子就帶人滅了他這個地方,看他會不會氣吐血!”
“師父,這件事我們要準備準備。”鳳雅娴說道,“他手下的能人不少,我們貿貿然沖進去倒黴的隻會是我們。”
“我們要一舉除去他所有的手下,斷了他的後路,逼得他出手。”
“雅雅說的對,他一個人是無法成事的。”龍聿說道,“再有,我們應該還斷了他手裏我大權。沒了家族當靠山,又沒了自己的那些底牌,他一個人再厲害也不能成事。”
甯浩歎了口氣,原以爲引起三個大陸災難的會是獨孤家,現在才知道,會引起三個大陸災難是那人。
如果那人的陰謀真的得逞,三個大陸将會掀起腥風血雨。
“這件事交給我來準備,你們先和他兒子好好談談,老子不會這麽沖動的。”百裏修惡狠狠的說道,“他兒子是個心思缜密的人,應該是猜到些什麽。”
“百裏家主說的沒錯,他兒子确實是猜到一些,卻不願意相信。”甯浩說道,“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他又做了如此多的陰毒之事,和他平日裏的行事作風完全不一樣。或許,你們可以利用他兒子挑起他們父子間的争鬥。”
“哦對了,這是我拿到的一些證據。”他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拿出一些東西遞給百裏修,“你們看看對你們有沒有用。”
百裏修并沒有立即看,“當時毀那東西的巢穴,你得出力。有你在,衆人會認爲這裏是帶來禍患的地方,他有苦有說不出。”
“可以,到時你們和我說一聲,我會盡最大努力幫忙的。”甯浩說道,“我還查到不少的事,因爲時間短,無法查到更多的。根據我查到的,我懷疑他從很早之前就在策劃這一切。很有可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你說的所有的一切指的是什麽?”鳳雅娴的心裏隐隐有種猜測。
“獨孤順煉制天使的方法是從哪裏來的?”甯浩說道,“他找到這些手下不奇怪,畢竟當初他是獨孤家的家主,要找一些手下不難。但,爲何别人沒找到煉制天使的方法,而他卻找到了?還有,爲何他非要找上古超神獸?他又是從哪裏聽說契約上古超神獸可以幫他一統白雲大陸的?”
“之前不覺得這些有任何的問題,在我跟着他的這幾日,我發現太多不同的地方。再加上……在他的屋裏還有一個密室,隻有他一個人知道,裏面放的一些早已失傳多年的資料。我在他離開後随意拿了一本,也許是我運氣好,拿到的正好是關于記載我的。”
鳳雅娴,龍聿和百裏修聽得很仔細,那人是從哪裏收集到這般多的資料的?
“根據資料上寫的,得到天地之力的人便是被天地所選中的幸運兒,終有一日會站在最頂端,俯瞰所有人。而第一個被天地所選中的幸運兒,是我甯浩。更多的,這上面沒有寫,隻有這麽幾句話。從紙張來看,至少有上萬年的曆史。我也不記得以前是否有人查到過我,或許有人查到過我記錄下來,然後不知怎被他得到,從而有了這個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