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一路往池底走,走了約莫三四分鍾才看到淤泥。他挑了下眉,這池水真夠深的,以他的速度居然都走了這麽久。
他給自己打了個結界,直接鑽入淤泥裏。
又走了約莫大半個時辰,走得光之都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終于看到了亮光。
他鑽出淤泥,看到眼前的一切有幾分意外,用神識傳音道,“主人,這池底有一個華麗的宮殿。”
可不是一般華麗的宮殿,極其華麗。
龍聿把光之告訴他的轉告了鳳雅娴,“媳婦要下去看看嗎?”
“下去看看吧,看樣子裏面是有寶貝的。”
鳳雅娴和龍聿潛入池底,來到光之所在的地方。他們兩人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有幾分慶幸。好在是他們發現這地方的,若是其他修煉者發現這地方,村子怕是保不住了。
光之回到自己的靈獸空間。
這是一個極其華麗的空間,鋪地的和柱子上所用的一切全是上品靈石,空氣中散發這淡淡的真氣。其餘的東西和雕刻這些,全是用的一整塊一整塊的上品靈石,像是搬來了一個靈石礦。
宮殿的中間放着一個用一整塊上品靈石雕刻而成的案桌,上面放着一個類似李天王手裏的乾坤玄火塔大小的塔,渾身黑漆漆的。
鳳雅娴和龍聿落在宮殿裏,兩人并沒有着急去拿塔,而是打量着四周。
“是誰搬了一個靈石礦過來?”這真氣比外面濃好幾倍,難怪池水會是那副模樣,“我們得把這裏的隐患清除,早晚會有其他修煉者發現的。”
龍聿嗯了一聲,這裏的誘惑太大,寶物早有會現世。到時引來一大批的修煉者,村子便會毀于一旦,“隻是……我們拿走這裏的東西了,池水就會變個樣,對村民不好。”
“這樣,我把我空間裏的水倒一點兒在池水裏,效果是一樣的,也不會引來其他修煉者。”
“媳婦,倒一滴就足夠了,太多會不好。”
鳳雅娴明白的點了點頭,和龍聿一起收刮完所有的上品靈石,才來到放置塔的地方。
“這是個什麽塔?鳳,凰,你們知道嗎?”
鳳和凰出現在鳳雅娴的身旁,兩個看了看面前的塔。
“鎮妖塔。”鳳說道,“傳說是用來鎮妖的,其實是一個類似牢房的地方。不過,鎮妖塔整體設有上古結界,除了契約者外的任何人或者靈獸無法進出。不管是多兇狠的修煉者或者靈獸,一旦被收入鎮妖塔内,除非契約獸放出來,否則終身不可能出來。”
“鎮妖塔是自主選主的。”凰接了話,“不一定是你們兩個是他認定的主人,也有可能是你們兩個中的其中一個。”
“東西是好東西,也不能留在這裏。”她對鎮妖塔是感興趣,但不是她感興趣鎮妖塔便會認她爲主的,“呐,鎮妖塔,我們打個商量。留你在這裏,早晚會給村子帶來危險,我們帶你離開,幫你找到合适的主人,如何?”
像鎮妖塔這樣的法器,是有着自己的器靈的,可以和修煉者交流,端看鎮妖塔願不願意。
龍聿心想,如果鎮妖塔能認雅雅爲主那該多好。
有鎮妖塔在手,媳婦便有更大的底牌,遇到強敵也有足夠逃跑的時間。
忽然,鎮妖塔飛到鳳雅娴的面前,圍着她轉圈,“我挺喜歡你的。”
清脆的男孩紙聲音。
“喜歡我的人,靈獸和法器多了。”鳳雅娴輕笑出聲,有幾分得意的瞥了眼龍聿。那模樣在說,看我多招法器的喜歡。
龍聿溫柔的笑了笑,“媳婦是挺招法器喜歡的。”
瞧瞧她這可愛的模樣。
嗯,很久沒和媳婦親熱了,今晚吧。
自從他的記憶錯亂後,他們夫妻倆便沒有再親熱過,或許是因爲心裏有那麽一點兒不舒服。即便是躺在一張床上,也最多是親吻,再無其它。
鳳和凰見沒他們兩個的事,便回了空間。
“不是,你的氣息很舒服。”鎮妖塔說道,“我喜歡你身上的氣息。”
鳳雅娴眉梢一揚,原來鎮妖塔是被她身上的天地之力所吸引,難怪會這般主動,“那你是想和我契約咯?”
“可以嗎?你身上的氣息真的是太舒服啦。”鎮妖塔飛在鳳雅娴的面前,任誰也聽出他語氣裏的歡喜。
鳳雅娴輕扯了一下唇角,她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塊美味可口,散發着陣陣香氣的肉,随時都有被什麽不知名的生吞的可能,“可以是可以,但你得聽話。”
“可以啊。”鎮妖塔說道。
龍聿笑了笑,媳婦有鎮妖塔在手,會安全很多的,“雅雅,契約了鎮妖塔吧。”
鳳雅娴嗯了一聲,将右手放在鎮妖塔的塔身上,默念契約口訣。
因爲鎮妖塔沒有反抗,沒一分鍾便契約成功,鳳雅娴的腦海中多了一道聯系。
她把鎮妖塔收回空間裏,讓鳳和凰教導教導鎮妖塔,免得鎮妖塔到時闖禍,引來無數人的觊觎,那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們回地面。”
鳳雅娴和龍聿回到地面池水邊,她用意念控制空間瀑布的水,取了一滴滴在池水裏。
水滴濺起輕微的漣漪,很快消失不見,池水似乎變得有點兒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又說不上來,池裏的魚兒們倒是更歡快了。
鳳雅娴見狀安心不少,這滴水能堅持一兩百年,到時她再來加。或許,那時她已住在這個村子裏了。
“再看山裏面看看,我想打一隻老虎回去送給村長。”
“好。”
以鳳雅娴和龍聿如今的修爲,要打一隻老虎是一件極爲容易的事,一盞茶沒到的功夫,他們兩個便打到一隻成年的老虎,随後帶着老虎回到村裏。
他們兩個打到一隻成年老虎的事很快在村裏傳開,不管是有沒有下地的村民都來到牛村長家裏看死老虎。特别是小孩子,興奮得不行,圍在死老虎的身邊不停的摸來摸去。
“晚上吃老虎肉,就在村子中間架火做,每家都有份。”牛村長笑容滿面的說道,“但我可說好了,誰家敢胡來,下次可就沒有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