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聿的軟肋是鳳雅娴,一旦鳳雅娴有個什麽,龍聿定會頹廢,甚至是自殺。沒了龍聿的龍家,很容易便能吞并。
其他的勢力沒了龍家的領導,會在頃刻之間土崩瓦解,不再具有任何的威脅性。
到那時,天靈大陸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龍少主最近是又閉關了嗎?他上次沒能突破到真神階?”
“諸宗主真是關注我家龍聿。”鳳雅娴看似在打趣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諸宗主是看上龍聿了,不然這般關心做什麽,龍聿做任何事都知道。”
龍文光聽得一臉的黑線,少夫人是真能扯,這種話都能胡扯出來。
不過,少夫人拿這種話來怼諸黎,聽着是真的很爽。
諸黎的那點心思衆所周知,他卻偏偏要裝作什麽也沒有,虛假得要命。
“鳳家主這是在胡說八道什麽!”諸黎怒氣沖沖的,擡手拍打了一下椅子扶手,借機發火,“鳳家主别看誰都是敵人,胡亂敗壞他人的名節。”
“這次我大度不與鳳家主計較,下次我定會和鳳家主算賬的。”
“諸宗主的名聲還用得着我敗壞嗎?”利用這點來算計她,諸黎太小瞧她了,“天靈大陸誰不知諸宗主做的那些事,況且,諸宗主若是對龍聿沒什麽想法,爲何會這般關注龍聿?”
“三句話中有兩句不離龍聿,還拐着彎的從我這裏打聽龍聿的事。”
龍文光雙肩抖動得厲害,憋着笑,少夫人真的太能扯了,白的都說成了黑的。諸黎之所以關注少主,是因爲他要出手對方少主,自是要清楚少主的一舉一動。少夫人知道這點卻故意曲解,給諸黎下套,讓他成爲一個斷袖。
隻怕今日諸黎剛走出龍家大門,整個天靈大陸便會流傳出諸黎是斷袖,愛慕他家少主的傳言來。
諸黎氣得渾身發抖,再也維持不住自己虛假的樣子,滿眼陰冷的盯着鳳雅娴,雙拳捏得咔咔咔直響,似乎是打算對鳳雅娴出手。
“諸宗主這是惱羞成怒了?”鳳雅娴單手撐着頭,笑眷如花,眼神卻是冷如寒冰。
在龍家,諸黎還沒這個膽子對她動手。如果諸黎動手,那便代表他和龍家開戰。
除非諸黎做好了開戰的準備,或者他打算借着淩霄宗和龍家開戰做什麽,否則他是絕不會輕易開戰的。
龍文光警惕着諸黎,以防他突然對鳳雅娴出手。諸黎的修爲據說是真神階十級,隻怕他不知何時已是突破到了羽化階。
諸黎此人是個算計極深的人,不輕易向誰透露自己真正的修爲,也不會輕易動手,用意是不暴露了自己真正的修爲。
如若諸黎是真神階,他還能與之一戰。但若是諸黎突破到了羽化階,隻有老祖能對付得了諸黎了。
突然,鳳雅娴的周身出現數個火球,将她護在中間。
而本該坐在椅子上的諸黎卻是出現在了鳳雅娴半米遠的地方,因爲她周圍突然出現的火焰而停下了下來。
龍文光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鳳雅娴和諸黎的中間,陰沉着一張臉,“諸宗主可真是好氣度,幾句玩笑話而已便玩陰招要對我家少夫人出手,難怪現在人人說諸宗主是個陰險卑鄙無恥的小人。我之前還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
别看鳳雅娴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實際是萬分警惕的,剛才差一點她不是身受重傷便是丢了小命了。
諸黎好陰毒的心思。
“鳳。”
剛才是鳳保護了她。
她根本沒發現諸黎的行動,發現的時候已是來不及反應,是鳳及時出現救了她。
鳳出現在鳳雅娴的身旁,眸光狠戾的盯着諸黎,“别怕,有我在,任何人都傷不了你。”
如果不是他剛好醒來,發現了此人的陰險行爲,以雅兒如今的修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算雅兒能重傷他,自己也會生命垂危的。
“神人階五級的修爲,隐隐要晉級了。真是意外,在如今的天靈大陸還能出現如此年輕的神人階五級修爲的修煉者。從你剛才用陰險的手段意圖殺了雅兒的行爲來看,你能晉級到神人階五級,平日沒少用陰險無恥的手段奪取他人的修煉資源。”
龍文光面露驚愕,神人階五級的修爲,那不是和老祖差不多嗎。
諸黎藏的可真夠深的。
若不是鳳說出諸黎如今的修爲,整個天靈大陸沒誰知道諸黎如今的修爲。
鳳雅娴也很是驚愕,神人階五級的修爲,難怪她一丁點兒也察覺不到諸黎的行動。
他們的計劃得再改一改。
這也就不奇怪廣世當初傷了諸黎後,他可以這般快痊愈。
諸黎眼含忌憚的看了眼鳳,往後退了幾步,這應該是鳳雅娴的契約獸之——上古神獸鳳。
他如今再是神人階五級的修爲,也不是上古超神獸鳳的對手。況且,他不确定鳳雅娴還有沒有契約另一隻上古超神獸凰。
如果鳳雅娴契約了鳳和凰,即便是身受重傷的鳳和凰,他也不是對手。
剛才是他的失算,忘了鳳雅娴契約了鳳和凰。不過,他的目的已達成。
今日他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想辦法離間龍聿和鳳雅娴之間的感情,二是想辦法引起淩霄宗和龍家之間的戰争。
鳳右手一揮,數個火球眨眼之間便将諸黎包圍,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敢對我家雅兒出手,你是活膩歪了。”
鳳和凰的火焰是最炙熱,最可怕的火焰,隻要沾染到一點便會在很短的時間内被燒成灰燼。
諸黎深知這一點,臉色一寸寸的白了下去,額頭冒着細細的冷汗,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眼眸中浮現一兩分懼意,不停的思考着要如何逃走。
一步錯,導緻他面臨如今的困局。
有鳳在,龍文光退到鳳雅娴的另一邊,依舊警惕着諸黎。
偏廳裏的溫度在幾個呼吸間變得極高,肉眼可見空氣中熱浪扭曲的弧度,周圍的盆栽以極快的速度焉了下去。
鳳雅娴是鳳和凰的契約者,對溫度毫無感覺,沒有絲毫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