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我有點事問你。”巫沁面染和善的淺笑,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塊下品靈石丢給店小二,“我剛從偏遠的地方出來,對天靈大陸的局勢不是太清楚,麻煩小二哥告訴我天靈大陸的局勢。”
店小二歡歡喜喜的收下了下品靈石,笑容滿面的朝着巫沁行了一禮,“我這就與客官說說天靈大陸現在的局勢……”
小二把自己知道的事全告訴了巫沁,也說了一些道聽途說的話,他知道的也是一些大衆所知道的,那些秘密一點兒的事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巫沁聽得心沉了又沉,在他重傷昏迷這段時日,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
明公子是鳳雅娴,鳳雅娴不僅是鳳家家主,還是宗師級别的煉丹師,與龍聿的關系匪淺,修爲也提高了很多。
鳳家……應該是天靈大陸的那個鳳家。
龍家與陳家,日月谷,碧雲門和星象坊等合作,共同滅了主神教會,現在又打算滅了淩霄宗。
淩霄宗鬧出了這麽多事,名聲受損嚴重,諸黎也成爲了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淩霄宗背後到底有沒有主子,這件事誰也說不好,極有可能這是龍家的詭計。
當初他對鳳雅娴下了殺手,有主神教會當靠山,龍家都敢出手圍殺他。如今主神教會已被龍家滅了,他沒了靠山,依着龍聿歹毒的心思,定會四處搜尋他的下落,殺之而後快。
他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再圖謀對付龍家一事。
蕭家鬧出這麽多的事,已是在走下坡路,不适合他藏身。淩霄宗本是最合适的,但如今被龍家盯上,一旦他出現在淩霄宗,龍聿勢必會抓或者殺了他的。
碧雲門不行,星象坊隻招收女弟子,也不行。
他得找一個合适的門派藏身,這個門派實力要不上不下,不是排在第一的勢力,也不是最末尾的勢力,最末尾的勢力對他行事沒有任何的好處。
首先,他得找一個合适的靈獸契約,方便他行事。
“客官,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店小二說道。
巫沁揮了揮手,店小二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這裏是平台州,離淩霄宗很近,靈獸應該有不少。但在淩霄宗的地盤内,他還是别胡來的好,以免暴露了自己。
天靈大陸排在第二的勢力,除了碧雲門和星象坊外,還有……
巫沁仔細想了想天靈大陸的勢力,雙眸一亮,他想到該到哪個勢力去了。
無相宮,是天靈大陸排在第二的勢力之一,以前是主神教會的下屬之一,屬于牆頭草,誰厲害便投靠誰,本身不是很強大,全靠靠山才能排在第二的勢力。
若是他猜的不錯,無相宮應該是投靠了龍家。
現在天靈大陸龍家的勢力比淩霄宗要強一點點,無相宮向來是選擇勢力最強的那個投靠。
這對他來說是好事,方便他行事。
“就決定無相宮了。”
巫沁有了主意,心情好了一兩分。他能爲教主做的隻有這件事,若是不能成功,那隻能說明龍家命不該絕。
至于教主……以教主的心思和手段,沒了主神教會也能成爲一方霸者的,他不用幫忙什麽。
“鳳雅娴,上次我沒能殺得了你,等我養好傷之後,我定會殺了你的。”
從來沒有一個獵物能逃脫他的手掌心,不管是誰。即便有龍聿護着鳳雅娴,他也有辦法殺了鳳雅娴。
“鳳雅娴,你等着,總有一日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巫沁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滿眼的興奮,鳳雅娴是一個極其有趣的獵物,他是絕不會放過的。
龍家,龍聿的屋裏。
鳳雅娴坐在首位,陳雅雲和蘇朵兒坐在下首,屋裏沒有下人伺候,三人在喝茶聊天。
“鳳家主,前幾日我回家與我家人說了一些事。”陳雅雲說道,“我忽然想起了巫沁,我外祖父他們說了自己的看法……”
她把陳家人的看法一一詳細的告訴了鳳雅娴。
“我覺得,巫沁沒有死。”
鳳雅娴的眼眸一凜,她也覺得巫沁沒有死,“不如請朵兒算一卦,便知巫沁有沒有死了。”
“好。”
蘇朵兒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拿出三枚龜甲,雙手合十不知默念了什麽後,将三枚龜甲丢在身旁的小桌上。
鳳雅娴和陳雅雲看不懂這些,兩人便湊熱鬧。
蘇朵兒看了看卦象,把龜甲收回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活着。從卦象來看,巫沁此人命大,且活得很久。至于其它的……按我爹的意思,因爲和雅娴相關,已是算不出來了。”
“嗯?何意?”巫沁還真是命大,主神教會覆滅的時候醒來逃走了不說,還知道拿走自己的命牌。
俗話說的好,禍害遺千年。
前面有個死而複生的月靜妙繼續爲禍,現在又有了一個巫沁。
“我爹在前些日子爲你算了一卦,卻是什麽也沒算到。”蘇朵兒說道,“我問過我爹,我爹說多半和之前的七彩之光有關。現在凡事與你相關的事,我蘇家皆是算不到。”
鳳雅娴微眯了一下眼,七彩之光……那是天地之力,也不奇怪蘇家算不到和她有關的事了。
能不能算到與她有關的事,對她沒有太大的影響。
之前朵兒便和她說過,算出來和她相關的卦象不是準确的,随時都在變化。
“巫沁還真活着。”陳雅雲知曉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像他這種禍害居然還能活得很久,真是不應該。”
“下次我遇到巫沁,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殺了這個禍害,這種人留在世上隻會殘害他人。”
“陳小姐還是好好修煉吧。”蘇朵兒打趣道,“我聽說巫沁的修爲比你高,他又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你可不是他的對手。”
“那可不一定。”陳雅雲沒有一絲一毫的惱怒,知曉蘇朵兒是在開玩笑,“巫沁之前身受重傷,本命契約獸靈魂自爆,他應該是傷及根本,修爲定是受損倒退的,我對付一個身受重傷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