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先去忙事了。”鳳雅娴頓時笑眷如花,“等過幾日我忙空了,便開始煉制破厄丹。”
百裏修笑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便結束了和鳳雅娴的傳音。
鳳雅娴将小冰召回空間裏,來到了逸陽宗的主殿外。
主殿外有兩個逸陽宗弟子守着,見鳳雅娴過來,皆是行了一禮。
“請幾大長老,峰主,夏星雨,齊思若和溫漢潤過來。”
“是,主子。”
鳳雅娴走到主殿内的守衛坐下,有弟子上了茶點。
約莫一盞茶功夫後,沐陽等人陸陸續續的來到了主殿,見到鳳雅娴後行了一禮,坐在自己的位置。
“我找大家來,是想說幾件事。”鳳雅娴說道,“我不可能一直待在逸陽宗,逸陽宗的事務還是由你們幾大長老和峰主看着處理,我不會過多的插手。”
溫漢潤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鳳雅娴好幾眼,當真是看不出來,公子是鳳家主,也是明公子,公子藏得太深了。
現在他光是看一眼公子,靈魂便在發憷。
一段時日沒有見到公子,公子的修爲又精進了不少。
夏星雨正大光明的打量了一番鳳雅娴,眼神坦蕩蕩。誰能想到,當初的明公子是女兒身,還是鳳家真正的家主。
齊思若也是正大光明的打量鳳雅娴,她更多的是興趣。“傭兵團的事你們要兼顧好,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傭兵團是和我們有關。”鳳雅娴自是注意到溫漢潤幾人的打量,她并不在意,“過些日子我會安排一些鳳家弟子到逸陽宗
來曆練,你們不用特别對待,按照規矩來辦。”
“最近我逸陽宗風頭正盛,切記要約束好宗内的弟子,不可在這種時候得意忘形,給他人可趁之機……”
一個時辰後,鳳雅娴與沐陽等人談論好了事情。
沐陽,顧白茵,袁旭,莫語和夏鵬越離開了,溫漢潤,夏星雨和齊思若留了下來。
“真是想不到,明公子會是女兒身。”齊思若笑道,“四神大陸多少女子因此哭碎了心。”
“鳳家主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高的造詣,與其心性脫不了關系。”夏星雨頗爲感慨的說道,“若是我有鳳家主三成的狠心……”
煉丹師協會也不至于走到解散的地步。
鳳雅娴聽懂了,卻未提及煉丹師協會這件事,她明白這是夏星雨心裏的痛,“以後傭兵團多麻煩夏會長和齊二長老了。明面上,傭兵團是屬于夏會長的。”
“鳳家主是打算隐藏自己的一部分勢力嗎?”齊思若問道。
“齊二長老是明白的,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太過于強大,會引起其他勢力的忌憚。”鳳雅娴淡淡的說道,“其他勢力會害怕這個勢力,會想方設法的除去這個勢力。”
“隻要有适當的威懾,令這些勢力不會對鳳家出手便可以了。過于的強大隻會帶來反彈,除非我成爲四神大陸的王。”
修真者的世界和曆史上的古代是一樣的。
隻要你成爲帝王,統治着整個四神大陸,掌控着絕對的權力,便沒人敢對你做什麽。“從鳳家主的行事作風,我真不認爲你隻有十七歲。”夏星雨極爲佩服,“很多年長者都沒有鳳家主這份魄力和謀略,他們會想着在這種時候,盡量擴大自己的勢力,不管其
它細小,卻在以後會緻命的問題。”
鳳家主凡事看得很透徹,在如今勝利的情況下也十分冷靜,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分析出此時事情的利弊,并作出合理的安排,約束好逸陽宗的弟子。
且隐藏了自己一部分的勢力,在必要的給予敵人緻命一擊。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子做出來的。
若是和其他人說起這些事,其他人會認爲是一個活了幾千年,老謀深算的人做的。
事實卻證明,這些事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子做出來的。
“夏會長過獎了,我不過是比其他人想的多一點罷了。”活了兩世,前世又是苗疆巫女,懂的自然比其他人多一點。
這一世家族的情況又很危險,她不得不更多的考慮。
稍有不慎,家族便有可能會徹底的覆滅。
“溫漢潤跟在夏會長的身邊,傭兵團的事夏會長和齊二長老多操心一點。”
“是,公子。”溫漢潤行了一禮。
“我是巴不得能多點事。”夏星雨笑道,“這一天天的無事可做,整個人都沒勁。”
“我也是如此,總是很無聊。”齊思若接了話,“忙起來才好。”
鳳雅娴剛回到自己的院落外,便瞧見了站在院落外等她的月子恒,微微蹙了下眉頭。
月子恒趕忙往前走了幾步,又不知爲何往後退了好幾步,“雅娴,好久不見。”
他的情緒有幾分低落,微低着頭。
鳳雅娴嗯了一聲,越過月子恒進了自己的院落,她沒興趣和月子恒叙舊,她很忙的。
最重要的是,老臘肉會吃醋。
月子恒見鳳雅娴離開,趕忙開口喚住她,“雅娴,我能和你談談嗎?”
“我們兩個沒什麽好談的。”鳳雅娴腳步未停,語氣淡淡的,“有這個閑功夫,你還不如回去修煉。”
月子恒望着鳳雅娴越離越遠的身影,不禁伸手試圖抓到她,但他抓到的卻是一團空氣,“我知道了。”
如今雅娴是鳳家家主,也是逸陽宗的主子,哪裏是他可以攀談的。
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好好的修煉。
等修爲高了,雅娴會和他好好說話的。
這邊月子恒剛離開,那邊便有逸陽宗的弟子帶着蘇朵兒來到了鳳雅娴的院落外。
“請沙師弟通傳一聲,蘇家蘇少主前來拜見主子。”逸陽宗弟子客客氣氣的行了一禮。
“請師兄稍等。”沙君還了一禮後,進了院落。
沒多一會兒,他出來了,朝着蘇朵兒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蘇少主,主子請您進去。”
“多謝。”蘇朵兒福了一禮,進了院落。
一進入院落,她便看見站在院落,微微擡頭望着天空的鳳雅娴,走上前福了一禮。“雅娴在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