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火把照亮了黑夜,無數的人在追殺月靜妙和公剛毅。
月靜妙和公剛毅拼了命的往前跑,卻無法甩掉後面一大群的人。眼見這些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兩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龍聿親自追殺月靜妙和公剛毅,他沖在最前面,面染寒霜,滿眼狠厲。
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擊殺了月靜妙。
其他人也将自己的法術丢向月靜妙和公剛毅,目的是炸死這兩人。
龍家的人怕傷到龍聿,因此丢法術的時候十分小心,準确度就降低了很多。
主神教會的人見龍聿沖在前面,皆是想趁此機會一舉殺了龍聿或者重傷龍聿。
司徒甯幾人丢法術的時候,故意将法術朝龍聿的身後丢,他們打算在重傷或者殺了龍聿的同時,重傷月靜妙和公剛毅。
司徒甯幾人也想好了事後爲自己辯解的借口,在這種情況下,又是黑夜,誰能保證自己的法術一定會丢中月靜妙和呢。龍聿沖在最前面,不小心傷了他或者殺了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無數的各種各樣法術照亮了整個天空,傳來了不同的響動,地面被炸出了無數的坑和裂痕。
龍家領地上所有的人都聽到這些響動了,沒有修爲和修爲低的人躲在家裏瑟瑟發抖,修爲稍微高一點的就偷偷摸摸的在遠處看。
天空因爲各種各樣的法術被染成了無數種顔色。
龍聿感知到身後有數個法術朝他丢來,心知是主神教會的人打算趁此機會殺了他。
他一邊躲閃着各種法術,一邊追擊前面的月靜妙和公剛毅。
他的速度也因爲這些法術受到了阻礙而沒有追到月靜妙和公剛毅,他也得分神出來躲避這些法術。
本可以用威壓或者法術一擊擊殺了月靜妙和公剛毅的,卻因爲主神教會要借此機會殺了龍聿,導緻他沒辦法一擊擊殺了月靜妙和公剛毅。
龍聿七成的心思都放在了躲避各種法術上,若是他不小心就會被這些法術擊中,至少是重傷,有可能會丢了性命。
剩下的三成又因爲其他法術攻擊月靜妙和公剛毅,他得小心不被這些法術波及到,行動一再受到了阻礙。
月靜妙和公剛毅遭受了無數的法術襲擊,兩人不同程度的受傷。
兩人清楚的知道,這次若是他們不能逃走,他們就會死在這裏,潛能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若是在平常,這麽多人追殺月靜妙和公剛毅,他們兩個早已死了。
這次因爲,一是龍聿沖在最前面,龍家的人有所顧及,怕傷到龍聿。二是主神教會的人打算借此機會殺了龍聿,重心不在月靜妙和公剛毅的身上。
所以,月靜妙和公剛毅這麽久還沒被殺死。
追了很久之後,龍聿離月靜妙和公剛毅隻有短短的一米多遠的距離,其他的人緊随其後。
龍聿凝聚了數十個風球,打算一擊将月靜妙和公剛毅撕成粉碎。
月靜妙的修爲都算不得太高,她是傷上加傷。
然而,因爲主神教會的人打算殺了龍聿,導緻龍聿的法術因此稍微偏一點。
就在此時,法術快要擊中月靜妙和公剛毅的時候,公剛毅将手裏的三個黑珠子朝龍聿丢去。
隻聽見接連發出三聲巨大的砰的一聲,飄起了一陣巨大的黑煙,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公剛毅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了一顆丹藥,猶豫了一秒鍾,又丢向了龍聿。
三聲巨大的聲響炸出了一個深坑,也阻擋了龍聿等人的腳步。
龍聿受到了爆炸的沖擊,速度極快的往後退了三米多遠。
其他追擊而來的人也受到了爆炸的沖擊,趕忙往後退。正是這一個空隙,給了月靜妙和公剛毅逃跑的時間。
公剛毅打橫抱起月靜妙,拼命的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慌不擇路的逃跑了。
龍聿感知道月靜妙和公剛毅逃走,正準備追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極不尋常的丹藥味。
他心裏冒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危險感讓他往後退了近十米遠的距離,并吩咐龍家的人往後退。
“全部往後退。”
龍聿一吩咐,龍家所有的人立馬退到了他的身後。
主神教會的人可不會聽龍聿的吩咐,他們心裏想着沒有殺了龍聿便要殺了月靜妙和公剛毅,因此沖了上去。
司徒甯和司盼盼察覺到了不對勁,兩人沒有追上去,往後退了很遠的距離,退到了龍聿的身後。
司盼盼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龍聿,心思轉的起來,她要不要趁此機會和龍聿攀談一下?
司徒甯斜了眼龍聿,剛才這麽好的機會居然沒有殺死龍聿,可惜又可恨。
若是龍聿死了,就可以将邪修的事栽贓到龍家的頭上,免去了其中的過程。
主神教會的人剛沖進黑煙裏,便紛紛倒在了地上。
龍聿察覺自己的身體情況有點不對勁,眼眸中的厲光一閃,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拿出一顆鳳雅娴煉制的解毒丹服下,沒多一會兒他便覺得好了。
剛才公剛毅丢了一個什麽東西出來,這個東西似乎有劇毒。
“光之,帶龍天過來。”
龍天是龍家的煉丹師,如今是聖階煉丹師,脾氣有點兒古怪。
“是,主人。”
光之消失在了原地。
“将主神教會一幹人等全部抓住,關進地牢。”龍聿語氣森冷,“主神教會的人誰敢反抗,就地處決。”
司徒甯等人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司徒甯等人愣神的這一瞬間,他們被龍家的人團團圍住。
“龍少主這是何意?”司徒琳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雙拳緊握,雙眸噴火,質問道,“你有什麽權利對我們出手?”
“龍少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司盼盼強扯出一抹笑意,“我主神教會與龍家向來友好,龍少主切莫因爲某些小人的話,而破壞了主神教會和龍家之間的關系。”“是不是誤會,我又爲何對你們出手,司徒大祭司心知肚明。”龍聿說道,“若我不是神階,隻怕剛才已經死在你們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