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宏朗已經出口,沒有人比他的價格高,那主神就會便得買下這顆破晉丹。
“還有沒有人的價格比司公子高的?”龍安逸例行問了一句,他知道不可能有人的價格比司宏朗高。
見沒人出口,他又說道,“這顆破晉丹歸司公子所有。”
“司公子,我龍家可不是好欺負的,向來沒有賒賬或者不要一說。”龍安逸語氣淩厲,“若是主神教會敢賴賬,做出這種丢臉面的事,那我龍家可是會到主神教會要個說法的。”
司宏朗一張臉漲紅,難堪到了極點,“放心,我就是砸鍋賣鐵也不會差你龍家的錢的。”
司盼盼心裏罵了一句蠢貨,大哥也真是的,再是要面子也得看看情況。
反正與她無關,她勸過大哥了,大哥不聽她也沒辦法,回去受到懲罰的又不是她。
“我們繼續進行丹藥的拍賣。”
拍賣會進行得如火如荼,除了第一顆玄陰複容丹是以三萬上品靈石成交的以外,剩下的丹藥沒一顆都低于三萬上品靈石,有的丹藥拍出了十五萬上品靈石一顆。
拍賣會從早上一直進行到日落時分才結束,有的人滿載而歸,有的人敗興而回。
小勢力的一是來看熱鬧,二是想找個更好的大勢力攀附,因此與自己的目标勢力攀談。
買到丹藥的勢力立刻快馬加鞭的往自己的勢力趕,生怕在路上被人劫走丹藥。
曹翔宇也是買到一顆丹藥的,生怕這顆丹藥出個什麽意外,“我們現在立馬回碧雲門。”
月靜妙伸手暗暗又輕輕拉了拉公剛毅的衣袖。
公剛毅自是懂了,他行了一禮,“師父,小師妹沒有出過碧雲門,我帶她在外面轉轉,定不會惹禍的,您先回碧雲門吧。”
曹翔宇委實有幾分擔心,他清楚公剛毅有多嫉恨龍聿,但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他多停留。
“你們兩個切不可在外惹是生非,早日回碧雲門。”
“是,師父。”
曹翔宇和兩個小管事帶着丹藥,以最快的速度往碧雲門趕,月靜妙和公剛毅留了下來。
龍文光一直注意着月靜妙的一舉一動,他之所以沒有在拍賣會結束後立馬動手,是因爲練習場的人太多,他怕誤傷了其他人,或者月靜妙趁亂逃走了。
見月靜妙和公剛毅兩人往外走,他與周圍的人說了一聲有事要處理,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有不少的勢力都想與龍家攀談,一是想與龍家打好關系,二是想查探突出龍家這位煉丹師的消息。
他們見龍文光離開之後,便回到了龍安逸的身旁。
龍安逸在是不想應付,也不得不應付。
月靜妙和公剛毅兩人離開練習場後,便慢悠悠的在龍家走着。
龍文光從另一條路上追上了月靜妙和公剛毅,走在兩人身後,也是慢悠悠的走着,不易被旁人發現,月靜妙和公剛毅兩人是根本不可能發現他的。
月靜妙留下來的目的是想巧遇龍聿,從而引起龍聿的注意。但她也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是根本不可能碰到龍聿的,因此冥思苦想辦法。
“小師妹,我帶你到外面去逛逛。”公剛毅說道,“外面有不少好玩的。”
“好。”
她得想個辦法暫時留在龍家的地盤,之後再來想要如何見到龍聿。
月靜妙和公剛毅往龍家大門的方向走,龍文光見兩人要離開。爲了防止月靜妙逃走,他也顧不得還有這麽多人,當即一掌劈向月靜妙。
沒人想到龍文光會突然出手,月靜妙和公剛毅也沒有防備到,因此月靜妙被一掌拍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接連吐出好幾大口鮮血,倒在地上起不來。
這一變故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吓呆了,愣愣的看着龍文光,十分疑惑他爲何會出手傷碧雲門的弟子。
公剛毅愣住了,傻傻的站在那。
月靜妙并未昏迷,她身受重傷,知道自己必須逃走,否則會死,因此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往外爬。
正當龍文光想一掌結束月靜妙的性命到時候,公剛毅反應了過來,用最快的速度将月靜妙護在身後,攔住龍文光。
龍文光因此停了下來。
周圍的人也反應過來了,圍在一旁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
“龍大長老這是怎麽回事?怎會突然出手傷一個女弟子,這個女弟子不是龍家的。”
“不知道啊,好生奇怪,而且龍大長老這一掌明顯是想要了這個女弟子的命。”
“難道是有什麽恩怨?”
“龍大長老,你無緣無故傷我碧雲門的弟子,這筆賬我碧雲門會與你龍家算的!”公剛毅面色陰沉的盯着龍文光,“你龍家欺人太甚。”
他将月靜妙緊緊的護在身後,以防龍文光再次對月靜妙下手。
“正好,我想問問碧雲門的掌門,爲何養邪修!”龍文光厲聲說道,“你護在身後那女子名爲月靜妙,是從四神大陸來到天靈大陸的邪修之一,另一個邪修死在她的手上。”
“我就不相信堂堂的碧雲門竟不知道月靜妙是邪修。”
邪修兩個字一出,圍着的人吓了好大一跳,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大截,面露懼意。
邪修,這個女人竟然是邪修,太可怕了!
月靜妙一聽自己的身份被戳穿,害怕到了極點,身體輕顫了起來。
不行,她一定要逃走,不能留在這裏,留在這裏她隻有死路一條。
“大師兄,我不是……”
她每說出一個字,就會吐出一口血。
公剛毅聞言臉色也變了變,可他不相信月靜妙是邪修,認爲這是龍家要害他,先從月靜妙下手。
“龍大長老在胡說八道什麽!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巧巧是月靜妙,是那邪修?”
周圍的人看月靜妙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這是邪修,人人得而誅之。“我有沒有胡說八道,公剛毅你心知肚明。如今你這般維護這個邪修,是不是說明你也成爲了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