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遠航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若是龍聿離開龍家,你盯着他,看他到哪去。”
龍聿離開龍家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辦,如若他查清楚龍聿是辦什麽事,對他是極有好處的。
說不定能查到龍家那位煉丹師的線索。
那場拍賣會過去了這麽久,除了龍聿幾人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龍家那位煉丹師的一丁點兒線索。
假如他能拉攏龍家的這位煉丹師到主神教會,他便能穩穩地坐上大祭司的位置。
“封副祭司請放心,我定會跟着我家少主的。隻是,封副祭司也知道,我家少主是神階的強者,極有可能會被他發現。”
“無礙,隻要能知道龍聿走的方向便可。”
隻要知道龍聿是朝哪個方向走的,他就可以派人調查。
花費的時間多點罷了,總比這樣毫無頭緒,一直等待的強。
“奴才告退。”小四行了一禮,離開了。
封遠航沒有再處理事情,來到了大祭司司徒甯的屋子。
司徒甯剛服下丹藥,正準備休息,瞧見封遠航過來便讓下人退下,隻有他們兩個人。“大祭司,我們的機會來了。”封遠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臉上有止不住的興奮,“龍華榮迫不及待的要除去龍聿,已經爲我們鋪好路了,隻要我們殺了龍聿,再将這件事推到龍華榮的身上,我主神教會便能
脫身出來。”
司徒甯明白封遠航過來的用意了,封遠航這是讓他出手,再将這件事推到他和龍華榮的身上,封遠航好獨單其身,最後得到最大的好處。
可真是一箭多雕的好計謀。
封遠航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大祭司的位置了。
司徒甯心裏冷笑一聲,封遠航這個蠢貨,當他這般好對付嗎。
“看副祭司這幅樣子,想來已經有合适的人選了。這件事教主是交給副祭司處理,我不便插手,如今我又在養傷,更是沒精力,這件事副祭司全權處理吧。”封遠航歎了口氣,面然憂愁,“大祭司,我沒有合适的人選,不知這件事該如何處理才好。您是知道的,上次我辦事不力,導緻主神教會的名聲受損,教主已是極爲不高興了,若是這次我再辦不好,隻怕教
主會殺了我的。”
“請大祭司幫幫我。”
司徒甯輕咳了一聲,“我實在是無能爲力。副祭司不如找副教主或者右使,他們定能幫你的。”
封遠航心想,司徒甯可真是油鹽不進。或許,他是知道了什麽,所以才會這般推辭。換做是以前的話,這種搶功勞的事司徒甯會搶在最前頭的。
“大祭司,這可是我們祭司的功勞,怎能讓其他人搶了先呢?您如今的威望比起教主來不差多少,這可是您絕好的機會。”
大祭司那點心思他一清二楚,他從不敢奢望教主之位,隻想成爲大祭司,手握重權。
“副祭司,胡說八道什麽!”司徒甯加重了語氣,面染寒霜,“我從未有過不該有的心思,副祭司這是從哪聽說的,竟敢挑撥教主和我之間的關系。”
他是有這個心思想坐上教主之位,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一旦有人知道傳入教主的耳中,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憑教主的手段想要他無聲無息的消失,是一件極爲容易的事。
“是我的不是,我也隻是遺憾大祭師。”封遠航趕忙認錯,朝着司徒甯行了一禮,“憑大祭司的能耐,缺少的也隻是一番際遇,我這是爲大祭司不甘呀。”
司徒甯冷哼了一聲,哪裏不知道封遠航是想挑起他和司英毅之間的争鬥,好坐收漁翁之利。
“我沒有任何不甘,不管是在哪個位置,不管職位高低,都是爲主神奉獻。隻要是爲主神奉獻,我做什麽都是願意的。”
封遠航在心裏撇了撇嘴,司徒甯在做光面子這方面幾乎無人能比,他向來是最會說場面話的。
司徒甯是嘴上說着不要,心裏是十分想要教主的位置的。否則,這些年司徒甯也不會在暗地裏和明面上做這麽多事了。
“是我的不是,胡亂猜測大祭司的心思,請大祭司原諒。這件事大祭司看該如何辦?”
司徒甯閉上眼,表示自己要休息了,“這件事副祭司看着辦就好,我不插手,我實在是沒這個精力。”
封遠航想拉他下水,也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件事他即便要插手,也不會讓封遠航知道,封遠航會是替罪羔羊。
封遠航知道今日是沒辦法蠱惑司徒甯出手了,于是行了一禮後離開了,再做打算。
他得想個好辦法讓司徒甯出手,他站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
天靈大陸,聖光海岸的附近的遺迹裏。
當所有的人沖進遺迹後發現這裏是一片廢墟,什麽都沒有。
很多的人不甘心這裏是一片廢墟,于是四處尋找,但一無所獲,什麽都沒有找到。
“怎麽會這樣?這裏怎麽會什麽都沒有?”
“該死的,定是我們來晚了一步。這個古墓現世了這麽久,肯定有人偷偷潛入了這個古墓,将所有的好東西拿走了。”
“定是這樣,不然怎麽會什麽都沒有。”
“到底是誰?别被我抓到他,我定會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有不少的勢力見确實什麽都沒有離開了,有很多的人還是不甘心,不停的尋找,試圖尋找到一兩樣寶物。
穆石和葛風想與鳳雅娴拉近關系,因此争先恐後的回了聖光海岸。
任家,鄧家和天鶴府想着與鳳雅娴打好關系,因此也到了聖光海岸。
穆石和葛風正準備踏進聖光海岸最大的客棧時,便被煉丹師協會的人喊了回去,說是夏星雨有重要的事宣布。
兩人不得不先回煉丹師協會,再做打算。任家,鄧家和天鶴府的人在聖光海岸最大的客棧住了下來,打算稍作歇息後第二日再拜訪鳳雅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