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溫仗着自己的如今到了煉氣期六級的修爲,身着夜行衣潛入了鳳家。
有了月林的前車之鑒,月溫擔心鳳家有強者坐鎮,便将自己的壓箱寶物拿了出來。
他的目的是偷走鳳家所有的寶物,讓鳳家成爲一個空殼子,再将鳳家成爲空殼子的事傳出去。
如此一來,定會有很多人對付鳳家。
月溫之所以偷鳳家的寶物,是想用這些寶物讓自己再過上以前被人捧着的日子。
他要找個小勢力過人上人的日子。
月溫有一件寶物,可以隐匿自己的氣息,讓自己和普通人無異。
這件寶物是月溫靠着偷襲殺了一個強者得來的,他一直當作命根子一樣。
月溫偷偷摸摸的潛入了鳳家,尋找鳳家的寶庫。
因爲他與普通人無異,鳳家的守衛和蘋果等靈獸皆是沒有将他放在眼裏,以爲是從哪裏進來的小偷,根本沒有管,打算晚點将他擒住。
唯獨金絲龜察覺到了不同。
金絲龜從荷花池裏爬了出來,瞬移到了月溫的身後,跟着他。
月溫并不知道鳳家的寶庫在哪兒,他隻能慢慢的尋找,他也不知道金絲龜跟在他的身後。
金絲龜瞧見月溫那樣,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這些人感覺起來沒有任何的修爲,但總覺得怪怪的。
如果是沒有修爲的人,是怎麽進來鳳家的?
鳳家的幾個門皆是有守衛,守衛是有修爲的修煉者,普通人是絕不可能進來的。
他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打算做什麽。
金絲龜一路跟着月溫,瞧見月溫左拐右拐,不停的在尋找什麽。
月溫找了接近兩個時辰,仍是沒有找到鳳家的寶庫在哪,他不禁有幾分氣餒,低喃出聲。
“該死的,鳳家的寶庫到底在哪?害我一頓好找。今晚這麽好的機會,我一定要偷了鳳家所有的好東西。”
月溫的話剛說完,便被金絲龜一爪子拍在了牆壁上,牆壁頓時裂開了無數條縫,他陷進了裏面。
随後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人陷入了半昏迷狀态。
金絲龜哼了哼,原來這個人是想要偷鳳家的東西。
這個人能不被守衛發現潛入鳳家,絕非尋常的人,定是有修爲的人,他的身上一定是有什麽寶物。
月溫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小心還是被金絲龜給發現了。
他原以爲自己是個普通人,鳳家的人不會在意他,如此一來等他偷盜寶物之後再離開,便能萬事大吉了。
金絲龜見月溫陷入了半昏迷狀态,瞬移到了鳳文彥的屋外,擡着爪子拍房門。
沒多一會兒,房門被鳳文彥打開,鳳文彥瞧見是金絲龜,有幾分奇怪。
“你怎麽過來了?”
金絲龜示意鳳文彥跟上自己後走在了前面,鳳文彥趕忙跟上。
景芝出來看了一眼,便沒有再管。
鳳文彥來跟着金絲龜來到了月溫的面前,鳳文彥瞧見是月溫,大驚失色。
“月溫?我以爲是個小賊進入了鳳家,沒想到竟是月溫。他是如何隐藏自己的修爲的?”
金絲龜滿眼鄙夷的看了一眼鳳文彥,正是因爲月溫成爲了普通人,鳳家的這些人和靈獸才沒有管他。
在他們看了一個普通人罷了,在鳳家掀不起多大的浪的,也逃不出鳳家。
所以,月溫才有機會得逞。
鳳文彥由于太過于震驚,并未發現金絲龜眼裏的鄙夷,“月溫是來做什麽的?莫不是來暗殺我鳳家人的?”
金絲龜擡着爪子輕輕拍了拍鳳文彥的腿,往寶庫的方向指了指。
鳳文彥順着金絲龜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後心思一轉,“你是說,月溫是來偷我鳳家的寶貝的?”
金絲龜點了下頭。
鳳文彥冷笑一聲,“當真是月家人的做派。既然月溫小人行徑,那直接将他挂在城門上好了。”
鳳文彥吩咐鳳家的守衛,連夜将月溫挂到了城牆上。
突然,金絲龜消失在了原地,随後又出現在了鳳文彥的面前。
他再次出現之後,爪子上已是提着一個人。
這是一個蒙面黑衣人。
蒙面黑衣人已是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鳳文彥看不透蒙面黑衣人的修爲,便知道蒙面黑衣人的修爲在他之上,“如果我猜的不錯,此人是陛下派來的,試圖探查鳳家的秘密。”
陛下這麽做的目的是想看看鳳家是否有強者坐鎮,好看是否對鳳家出手。
陛下這是等不及了。陛下認爲處理了一個月家,便能處理了其他三大家族,可以将皇權完全收攏在自己的手裏。
他倒要看看,陛下能玩出多大的花樣。
“不用留着此人的性命了,他應該是死士。”
金絲龜點了點頭,直接一爪子拍死了蒙面黑衣人。
“這次多虧了你。”鳳文彥坐了下來,與金絲龜平視,“想吃點什麽?早上我吩咐廚房的人給你做。”
金絲龜沒有理會鳳文彥,瞬移回了荷花池。
鳳文彥無所謂的聳了下肩,也回了自己的屋裏。
一大早,皇城的城門口熱鬧得不行,無數的人圍在城門口,擡頭看着上面,指指點點的。
“那個被挂在城門上的人是誰呀?”
“不知道,看樣子是身受重傷傷,估摸着是活不了多久了。”
“該不會是幹了什麽壞事,被誰給挂到這裏來的吧?”
“我給你們說,我昨晚看見了,是鳳家的守衛将這個人挂在城牆上的。”
“我怎麽想到了月家呢?”
“我也是。當初那月林可不就是偷偷摸摸的潛入鳳家而被鳳家主傷了嗎?這個人該不會也是月家的誰吧?”
月星一大早準備出城門到暗靈森林獵捕靈獸,卻沒想到會在無意中看到月溫。
他顧不得其他,趕忙将月溫從城牆上救了下來,送回了月家現在住的地方——貧民區裏。
月星的行爲讓圍觀的人都知道了那人是月家的人,因爲月星經常出來找事情做,又到暗靈森林打獵,皇城不少的人都認識他。
“果然是那月家的人,當真是讨厭得不行。”
“真不知道月星是怎麽想的,還留在月家。”“月星算的上是月家爲數不多的幾個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