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宵跟在風雅娴的身邊。
“明公子放心,我們肯定會帶走一個大乘期的強者的。”季德義說道,“任二長老,任三長老,引走一個大乘期強者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們先到後山的陣法中布置。”
“好,交給我們。”任水說道,“我們定會将一個大乘期強者引來的。”
季德義,沐陽,莫語,鄧文生,鄧揚輝,袁旭和夏鵬越前往了逸陽宗的後山布置。
他們幾人剛離開,蕭左,蕭陽和隐藏在暗處的黑袍人便到了。
“喲,這便是那些廢物?”蕭左極爲嫌惡又嘲諷的說道,“也虧得韓龍那個廢物大驚小怪,竟是連這種小事也辦不好。”
蕭陽贊同的點了點頭,同樣也是極爲厭惡和嘲諷,“石頭剪刀布,誰赢了誰負責收拾這些人,如何?”
任水和任文相互看了看,從這兩人的話可以感覺得出,他們是淩駕于韓龍之上的。
四神大陸有哪個家族或者勢力可以淩駕于立花宗之上呢?
也許是那些不爲人知的族群吧。
風雅娴眯了下眸子,這兩人不将他們放在眼裏,是他們的機會。
她用神識和暗宵聯絡,“暗宵,可有察覺到那黑袍人的蹤迹?”
“主人,我感覺到了很令人厭惡的氣息。”暗宵同樣用神識和風雅娴說話,“這個黑袍人就藏在不遠處,盯着我們看。我猜測,他是打算等我們打個兩敗俱傷之後再動手。”
風雅娴明白的嗯了一聲,這個黑袍人才是最大的麻煩。
如若黑袍人是邪修,他們不可能近距離的和黑袍人交手。一旦近距離和邪修交手,自己的修爲有可能會被邪修吸走。
“行,石頭剪刀布誰,赢了誰對付這幾個廢物。”
蕭左和蕭陽根本沒有将風雅娴幾個人放在眼裏,在他們兩個看來,風雅娴幾個是妥妥的廢物,他們動動手指頭便得滅了他們的事。
風雅娴和任水,任文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倆人這般輕視他們,便是他們的機會。
“明公子。”任文靠近風雅娴,以極低的聲音,低得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與她說話,“不出手的那個,由我和任水想辦法引走。”
風雅娴點了下頭,出手的那個由她來對付,剩下的那個大乘期強者,由任水和任文想辦法拉走。
“我赢了。”
蕭左特意洋洋的看着蕭陽,“活動身體這種好事肯定得交給我呀,你可以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其他人。”
任水和任文對看了一眼,免了他們的事了。
“這倒是不錯。”蕭陽笑着說道,“我四處去看看,逸陽宗剩下的那些人在哪裏,你将這裏快點處理好。”
“放心,幾個廢物罷了,很快便能處理好。”蕭左揮了揮手,“倒是你那邊,千萬别讓逸陽宗其他的人逃跑了。”
隐藏在暗處的黑袍人,看了一眼風雅娴和暗宵,又看了一眼蕭左與蕭陽。
那個人的氣息令他感到害怕。
黑袍人害怕的是暗宵,暗宵是準龍,肯定令黑袍人感到害怕,但黑袍人并不知道。
蕭陽瞬移離開了,任水和任文趕忙跟上。
蕭左剛想攔住任水和任文,卻被暗宵攔了下來。
暗宵站在蕭左的對面。
風雅娴輕笑了一聲,說道,“來都來了,急什麽急。”
“廢物,滾開。”
蕭左看不出暗宵的修爲,以爲暗宵是什麽不起眼的廢物。
他運起修爲的一掌劈向暗宵,以爲可以很輕松的将暗宵打死。
然而事實卻是暗宵十分容易的接下了他這一掌,反手一掌劈向蕭左。
蕭左這才發現暗宵不簡單,當即臉色大變,往後退了數步,想要避開暗宵這一掌。
當暗宵這一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一直追着蕭左,且速度非常的快,眨眼之間便到了蕭左的身後。
蕭左見自己躲不開這一掌,便運起修爲抵擋住這一掌。
結果卻是他被一掌拍飛,重重地摔落到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蕭左一個大乘期後期修爲的修煉者,根本不是暗宵的對手。
再加上他沒有多防備暗宵,所以暗宵這一掌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身上,一時半會兒他是爬不起來了。
風雅娴警惕着四周,防止黑袍人随時出手。她的修爲太低,根本不知道黑袍人藏在哪兒。
見暗宵一掌得手之後,她并未讓暗宵繼續追打蕭左。
“暗宵回來。”
暗宵瞬間回到了風雅軒的身邊,盯着黑袍人的方向看,“主人,黑袍人似乎想逃。”
黑袍人從暗宵出手的那一掌中瞧出了暗宵的不簡單,于是打算換個地方尋找養料。
“攔下他!”
黑袍人剛想動,暗宵已是落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暗宵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毫不留情的攻向黑袍人,招招要置黑袍人于死地。
黑袍人對暗宵有懼意,他察覺出自己不是暗宵的對手,當即不敢與暗宵交手,想要逃跑。
他露出了身影,一個全身藏在黑色鬥篷裏的人。
但不管他往哪邊走,暗宵都能在第一時間攔住他的去路,并出手攻擊他。
黑袍人既要逃走,也要避開暗宵的攻擊。
“一飛,那個蕭家人交給你。”風雅娴說道。
一飛瞬移出現在了蕭左的面前。
“你……你是……”
蕭左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飛一掌拍死了。
他本來是能防守保住自己的性命的,但由于他太過于震驚,以至于忘了防守,所以丢了性命。
黑袍人聽到風雅娴的聲音,瞬間有了一個歹毒的心思。
他想要抓風雅娴的威脅暗宵。
但黑袍人剛動,不止是暗宵攔住了他的去路,同時一飛也攔住了他的去路。
風雅娴對黑袍人的氣息也十分的厭惡,是那種來自心底深處的厭惡。
她剛将右手凝聚出鳳和凰的火焰,便聽到了鳳的聲音。
“雅兒,可是有邪修?”“鳳知道邪修?”風雅娴收回火焰,望着黑袍人,“我不确定那個黑袍人是不是邪修,因爲我從未見過邪修,也沒有更多邪修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