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就得青山,不怕沒柴燒。
隻要天鶴府還在,他便是大長老,有無數的人捧着他,也有足夠多的修煉資源。
一旦天鶴府沒了,他将會重新打拼一切。
如若是投靠立花宗,他得重新來過,地位,權利,修煉資源全沒了。
即便天鶴府成爲立花宗的附屬,也比天鶴府沒了的好。
讓季德義那些人對付立花宗,等過兩日離逸陽宗遠點了,他再與宗主聯絡。
宗主對他的決定定會滿意的。
來說暗宵。
暗宵在立花宗的一座院落裏,找到了在屋裏不停走來走去,顯得極爲興奮的韓龍。
“來了,來了。”韓龍雙手不斷地搓着,過于興奮以至于他的臉扭曲,像是惡鬼一樣可怕,“很強,很強。越強越好,這樣養料才足夠充足,我才能突破到分神期。”
暗宵沒聽懂韓龍的話,什麽養料?爲什麽養料充足,韓龍才能突破到分神期?
他神識外放,查看了一番周圍的情況,确認沒有強者後,用修爲瞬間打暈了韓龍。
他這一下,用的修爲可不低,韓龍至少得在明日才能醒來。
韓龍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暗宵跟着他,滿臉扭曲的興奮笑意倒在地上,像是抽風了一樣。
暗宵落在韓龍的身邊,找到了他的空間戒指。
他剛想強行抹去韓龍空間戒指上的神識,忽然停下了動作。
不行,不能在這裏抹除韓龍空間戒指上的神識。
抹除寶物上的神識,會對原主人的精神和修爲造成嚴重的傷害,這樣一來,韓龍定會醒來。
等他離開立花宗很遠了,再抹除韓龍空間戒指上的神識。
暗宵将韓龍的空間戒指收好,瞬移消失在了原地,來到了地牢。
這幾日,溫知是越發的怪溫漢潤。
在他看來,是溫漢潤的錯,是溫漢潤沒有辦好韓龍交代的事,才讓他變成了這樣。
在面臨死亡的情況下,溫知冥思苦想要用什麽辦法換取自身的安穩。
爺爺和妹妹,已經是他利用的工具了。
“溫麗,如若宗主要殺我們兩個其中一個,你給我去死,聽到了沒?”溫知猙獰着一張臉,滿眼陰鸷的盯着溫麗。
溫麗吓得不停地往牢房角落裏縮,瑟瑟發抖,驚恐不已,大哥這是怎麽了?
“聽到沒有,你給我去死!”溫知朝着溫麗怒吼道,“要不是溫漢潤那個沒用的廢物,我怎麽會淪爲階下囚。我可是天才,是衆人捧着的對象。”
暗宵來到地牢便聽到了溫知這番話,當即厭惡溫知到極點,毫不留情的一掌飛向溫知。
他這一掌根本沒有控制多少修爲,且是不會立馬對溫知造成什麽傷害,隻會打暈溫知。
但等溫知醒來,傷勢有多嚴重那可就不知道了。
暗宵解決了地牢裏看守的人,又打暈了溫麗。
溫知和地牢看守的人皆是暈了過去,溫麗知道是有強者。
還沒等她做什麽,她也暈了過去。
暗宵扛起溫麗,離開了立花宗,用最快的速度趕回逸陽宗。
他擔心鳳雅娴,顧不上其他的。
在走了大半日的路程後,暗宵帶着昏迷的溫麗已經離開了立花宗很遠了,立花宗的人也追不上他。
他将溫麗放在地上,拿出韓龍的空間戒指,強行将空間戒指上的神識抹除,然後帶着溫麗繼續趕路。
而在立花宗,被暗宵打暈的韓龍。因爲暗宵強行的抹除了韓龍空間戒指上的神識,腦袋疼得厲害,因此醒來了。
他一醒來,便是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受了不輕的傷勢。
韓龍面色陰郁,剛想從自己的空間戒指拿出一顆療傷丹藥,卻沒有拿到。
他低頭一看自己帶空間戒指的那根手指,發現自己的空間戒指不見了,頓時一下子跳了起來。
但他被暗宵強行抹除了空間戒指上的神識,精神受到損傷,這一跳起來便是踉跄了幾步,腦袋暈沉沉的,差點摔倒在地。
韓龍輕輕甩了甩自己的頭,勃然大怒,整個人散發着陰冷至極,仿佛是地獄來的厲鬼一樣的氣息。
是誰?
這般大膽敢搶了他的空間戒指?
剛才他被人打暈,定是搶他空間戒指那人所爲。
他的精神受損,又受到重傷,應該是搶他空間戒指那人将他空間戒指上的神識強行抹除了。
隻有比他修爲高的人,才能夠做到。
分神期的是做不到的,隻有合體期及其以上的修煉者才有可能。
立花宗除了師父和蕭家那兩人外,沒人比他的修爲高。
立花宗的老祖宗,早成了他的養料了。
師父是不會對他下手的。師父要搶他的空間戒指,早就搶了,不用等到現在。
也不可能有人潛入立花宗。
一旦有誰潛入立花宗,師父定會知道的,四神大陸沒誰的修爲有師父高。
最有可能的,是蕭家那兩人。
韓龍認爲自己猜對了,恨得牙癢癢。蕭家的那兩個畜生,敢搶他的東西,他定要那兩人生不如死。
等他吸收了那兩人,再來好好折磨那兩人。
搶他東西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季德義等人讨論了好幾個時辰,終于結束了讨論,各自回了自己暫住的院落,逸陽宗的人留了下來。
“宗主,明公子真有辦法對付半聖期的強者?”莫語十分擔憂的問道,“那可是半聖期的強者。”
“明公子可不像我們看到的那般簡單。”季德義意味深長的說道,“明公子的底牌有多少,也隻有明公子自己知道。”
“再則,明公子不傻。明知道自己不是半聖期強者的對手,還傻傻的往前沖。”
莫語一想,倒是,沒誰會在知道不是對方對手後,還傻傻的往前沖。
明公子手裏定是有什麽底牌和依仗。
那位明公子的屬下,可不是一般人。
“這立花宗怎會有半聖期的強者?”沐陽很是疑惑又奇怪,“一點兒風聲也沒聽到。按理說,立花宗有半聖期的強者,定會大肆宣傳的。”“我也很奇怪這點。”顧白茵說道,“總覺得這件事透着古怪。這個半聖期的強者,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