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瞧見金玉堂和鳳姝靈之間的行爲,微微擰了下眉。男人保護女人是應該的,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一會兒他得和這兩人說說這件事,曆練的是個人,不能凡事靠别人保護,這樣曆練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鐵嘴鳄盯着鳳姝靈和金玉堂看,在考慮先攻擊哪個容易一些。它瞧了眼幻波鼠,最後決定先攻擊鳳姝靈。
它看出鳳姝靈對它的懼怕了。
鐵嘴鳄的尾巴朝着幻波鼠甩去。要是幻波鼠被打中,肯定得受傷。
幻波鼠一個閃身躲開了鐵嘴鳄的尾巴,想要對鐵嘴鳄施展幻境,卻被白樂給抓走了。
“鐵嘴鳄的修爲不高,你們别想着依靠幻波鼠,這對你們沒好處。”白樂抱着幻波鼠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看着,不能讓這兩人太過于依靠幻波鼠。
鳳姝靈,“……”
這坑人的白樂,他們有幻波鼠,爲什麽不讓他們用!
這可是鐵嘴鳄,不是普通的靈獸好不!
“小姐,我們兩個圍着鐵嘴鳄遠距離的打。”金玉堂說道,“鐵嘴鳄要靠近我們才能用嘴和尾巴,隻要我們不靠近問題就不大。”
“好。”鳳姝靈再是怕鐵嘴鳄,也知道如今的情況她必須得和鐵嘴鳄對戰。
鳳姝靈和金玉堂站在鐵嘴鳄身體的兩側四米遠的距離,避開鐵嘴鳄的嘴和尾巴。
鐵嘴鳄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朝着鳳姝靈攻擊。它的速度極快,眨眼就縮短了和鳳姝靈的距離。
隻見它巨大有長的尾巴朝着鳳姝靈一甩,帶着修爲的一擊狠狠的砸向鳳姝靈。
鳳姝靈吓得慌不擇路的往一旁跑,臉色慘白,忘了自己是修煉者,隻想着逃跑。
太吓人了!
被鐵嘴鳄的尾巴擊中,她的小命鐵定玩完。
金玉堂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鳳姝靈的身邊,雙手運起修爲,堪堪擋住了鐵嘴鳄的這一擊。
但他被鐵嘴鳄的尾巴打飛了出去。
鳳雅娴在思考金絲龜的事情時,突然被一個人抱在了懷裏。察覺到是誰,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回天靈大陸了嗎?怎麽又過來了?”
“我擔心你。”龍聿緊緊的抱着鳳雅娴,見她沒什麽大的問題,才真正安心下來,“晉級的修爲穩固了?”
鳳雅娴哦了一聲,心裏有幾分甜滋滋的,“剛穩固好。我在想金絲龜的事,我打金絲龜受傷的反倒是我,金絲龜卻是什麽事也沒有。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傳音符有我的神識。”龍聿俯身輕吻了一下鳳雅娴的紅唇,滿眼溫柔情意的凝視着她,“雅兒,有沒有想我?”
“沒有,誰會想你。”鳳雅娴輕哼了哼,“别吃我豆腐,小心我找十個八個女人收拾你。一來就吃我豆腐,真當我好欺負了。”
在鳳雅娴空間裏的小冰很是無語,口是心非的主人!
“雅兒說的欺負,是指的我想的那方面嗎。”龍聿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上次,雅兒真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可惜最後被人打斷了。那時的你,妩媚妖娆到了極點,我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鳳雅娴瞬間羞紅了臉,狠狠的剮了眼龍聿,瞬移離開了他的懷抱,“我警告你,再剛對我動手動腳的,我……”
“你就怎麽樣?”龍聿雙手環胸,雅兒不知道她威脅他時的模樣有多令他着迷,“論修爲,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的那些丹藥對我的作用也不大。”
鳳雅娴冷冷一笑,“總有一種丹藥對你有用。到時,我将你丢到母靈獸堆裏,讓你一次性享受個夠!”
她的豆腐是這麽好吃的嗎。
龍聿一頭的黑線,雅兒對他下手簡直太狠了,“雅兒,你可事關你一輩子的幸福。”
鳳雅娴扯着唇角呵呵笑了兩聲,懶得再理會龍聿,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椅子放在地上,人坐在椅子裏繼續想之前的事情。
她要如何做,才能對付得了金絲龜呢?
金絲龜的防禦太強悍,她出手對付金絲龜受傷的反倒是她,金絲龜卻是沒有絲毫的損傷。
龍聿也從自己的空間拿出了椅子,放在鳳雅娴的身邊,坐在椅子裏,“雅兒是用了修爲才會受傷的對嗎?”
鳳雅娴點了下頭,“對,我用了十成的修爲攻擊金絲龜,然而受傷的人卻是我,金絲龜卻是毫無傷害。之前有次金絲龜可以說是幾乎撞倒我了,但我卻沒有受傷,這點令我頗爲費解。”
這兩點,無論她怎麽想,也想不通爲什麽。
“你們立馬消失在我的眼前。”龍聿語氣冷冽。
龍聿是對着黑火,金絲龜和雷霆鷹說的,他嫌這三隻靈獸打擾到他和鳳雅娴的二人世界了,嫌這三隻靈獸沒有一點兒眼力勁。
黑火,金絲龜和雷霆鷹一溜煙的跑走了,那速度像是有惡鬼在追一樣,眨眼就看不到了,
鳳雅娴,“……”
這個臭男人,居然吓她家黑火!
她記下了。
“雅兒親親我,我就告訴你是爲什麽。”龍聿将臉湊到鳳雅娴的面前,嬉皮笑臉的。
鳳雅娴一把推開龍聿的臉,偏開頭,“我看我幹脆弄死你算了。”
他右手一揮,她便穩穩當當的落在了他的懷裏,“真的不乖。如果是我想要的那種‘死法’,我非常的願意。”
龍聿的話音還未落,他已是吻住了鳳雅娴的紅唇,将自己的思念傳遞給她。
他的右手十分的不規矩,不該到的地方都到了,肆意妄爲。
鳳雅娴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她被龍聿禁锢在懷裏,動彈不得。修爲又沒有他高,武力不是對手。
她瞪着龍聿,雙手試圖将他的手拿走卻失敗,因爲她軟身體,癱在了他的懷裏。
龍聿可以說是肆意妄爲,不該做的,該做的都做了,隻差最後那一步。
要不是顧及着這裏是在七層樓的第三層,這會兒的鳳雅娴已經被龍聿拆卸下肚了。也是因爲這點,龍聿不敢讓鳳雅娴露出絲毫的風光。他緊緊的抱着她,将頭埋在她的脖間,細細的吻着她雪白如玉般的脖子,“雅兒,我真的快憋壞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