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鳳雅娴前世被父母所害死,但這一世她是剛出生便沒了父母,有疼她如珠如寶的家人,家人便是她的底線。
白沫沫一直待在月族,被白君保護得很好,從未與人實戰過,便是和人對打也沒有過。
她剛開始根本沒反應過來,等疼得她慘叫時反應過來後,也隻是條件反射的抵抗,沒有想過要還擊。
“好疼,好疼,你打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定會将你打死。”
白沫沫還有一絲理智想着龍聿在,沒有罵得難聽,她的意圖是裝可憐,讓龍聿看看鳳雅娴有多可惡。
白羊平看了眼白沫沫,當作什麽也沒瞧見,走到一旁坐下。
依着他看,定是白沫沫惹了師父,否則師父不會動手的。
白沫沫是如何逃出來的?
自從她惹了師父之後,被族長派人看着。
一會兒他要問問族長,到底是怎麽回事。
鳳雅娴臉色陰沉,抿着唇不說話,一拳又一拳的火焰拳往白沫沫身上招呼。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勾搭她男人,又出言侮辱她父母,不将其打死,她便不姓鳳!
那一聲聲的拳頭打在白沫沫身體上的砰砰砰的聲音,混合着白沫沫的慘叫聲,聽着令人心驚膽戰的。
龍聿微微蹙了下眉,雅兒怎不用九節鞭或者小冰打,用手打會打疼的。
白羊平想着一會兒要如何和族長算這筆賬。
“救……救命。”白沫沫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她也恨鳳雅娴到極點,恨不得将鳳雅娴挫骨揚灰。
她一張臉鼻青臉腫,臉上多出鮮血,渾身到處都是傷,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再也看不出一絲月族第一美人的模樣來。再加上鳳雅娴是用修爲打的,她更是受着内傷,連連吐着血。
約莫半個時辰後,鳳雅娴見差不多了,伸手抓着白沫沫的頭發,拖着她往外走。
别以爲她會就這樣算了,這次她會好好的收拾白沫沫。
此時的白沫沫,早已是進的氣兒多,出的氣兒少了。
“徒弟,給我把你們族長和所有族人叫過來。”鳳雅娴吩咐道。
“是,師父。”
白羊平一溜煙的消失在原地。
龍聿走在鳳雅娴的右側,“雅兒,下次用武器打,用手打,打得你手疼,我心疼。”
“好,下次用武器。”倒真是打疼了她的手,白蓮花的臉皮就是厚。
鳳雅娴将白沫沫丢在一旁,龍聿拿出帕子輕輕的幫她擦手,檢查她的手有沒有打紅一類的。
“我的雅兒吃醋我很開心。”他唇角噙着一抹溫柔的笑意。
鳳雅娴白了龍聿一眼,懶得理會他,她就是心裏不舒服。
沒多一會兒,月族所有的人全來到了鳳雅娴暫住的地方。
白君等人瞧見白沫沫的樣子,又驚又疑惑卻沒有生氣。
“這……大人,不知我孫女是否無禮惹到了您?”白君态度很是客氣的問道。
鳳雅娴抽回自己的手,伸手指了下龍聿,“月族族長有個好孫女,不懂禮數,到别人住的地方連門也不敲便闖了進來,還說什麽要帶他轉轉月族。”
白君臉色一沉,想要一巴掌拍死白沫沫。沫沫這丫頭,當真是氣死他了!
“那嗓門大的,害我一爐丹藥直接報廢了。”
“什麽?”白羊平怒火中燒的直跳腳,“族長,您這次要是不嚴懲白沫沫,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月族其他人皆是又驚又怒又鄙夷,誰不知明公子是煉丹師大人,救了他們大長老。白沫沫不僅意圖勾搭煉丹師大人的男人,還害得煉丹師大人煉制的丹藥廢了,當真是可惡。
白君現在想打死白沫沫,丹藥有多可貴,誰都清楚,沫沫竟是害得明公子的丹藥報廢了。
龍聿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由着鳳雅娴鬧騰,他負責收拾殘局便可。“這還不是最讓我生氣的,我的丹藥不少,也不缺這一點。”鳳雅娴勾唇冷笑,“族長的好孫女對我一頓冷嘲熱諷,說什麽不會煉丹就不要裝,還說什麽我勾搭男人,我父母沒把我教好。不好意思,我爹早逝
,娘失蹤,隻有我爺爺教我,我自是不懂禮數。”
白君聞言臉色大變,趕忙九十度彎腰向鳳雅娴行了一個大禮賠罪,“請明公子切莫怪罪月族衆人,我定會嚴加懲治沫沫。”
月族人竊竊私語。
“白沫沫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勾引明公子男人的事也做得出來。”
“她太過分了,這般說明公子的父母。”
“白沫沫平日裏就嬌蠻,沒想到會刁蠻無理到這種地步,我們月族怎就出了一個這樣的族人。”
白羊平上蹿下跳,怒火沖天,恨不得弄死白沫沫,“族長,嚴加懲治白沫沫還不夠。這次白沫沫會做出這等事來,下次還不知她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來。”
特麽的,要不是白沫沫是族長唯一的孫女,他絕對會一掌劈死她。
龍聿朝白沫沫揮了一掌,隻見算是半昏迷的白沫沫慘叫了一聲,昏迷過去而後整個人快速的老去。
幾息之間,剛才還是一個如花般的美人兒,如今卻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妪。
很明顯,龍聿廢了白沫沫的修爲。
白君沒有說任何不滿或者責備的話,也沒有任何的惱怒。換作其他大人,不單單是廢了沫沫的修爲,而是将他們一族的人除去以消怒火。
月族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麽,皆是認爲白沫沫活該。
白羊平重重的很了一聲,“便宜她了。”
鳳雅娴看了眼龍聿,老臘肉真會給她找麻煩。她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乾元靈丹,晉級丹,陰陽複傷丹等等,拿給白羊平。
“白族長不好意思,他下手重了點,這算是我的賠禮。”白沫沫好歹是白族長的孫女,他們不能過了。
“哎喲師父,您出手真大方。”白羊平将丹藥瓶抱在懷裏,笑得跟朵兒花似的,“不就是廢了白沫沫嗎,沒什麽事。廢了才好,免得她以後給月族帶來滅頂之災。”“明公子,我并無任何怪罪之意。”白君歎了口氣,“隻怪我平時太縱着沫沫,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