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黃沙,炙熱的太陽光照射着大地,地面被曬得越發的燙人,空氣中能明顯的看到被太陽光照射得浮起來的溫度。踩在地面上,雙腳能感受到極高的溫度,傳來一陣陣刺痛的感覺。
鳳雅娴三人站在沙漠裏,太陽光照射着,頓時覺得很渴,嗓子眼似乎都在冒煙。特别是雙腳的疼痛感,太過于真實,會讓人認爲自己真的沙漠裏。
入目可見的除了沙子便是沙子,看不到一絲其他的景色,更别提有一棵的植物。任誰站在這種地方,都會心生恐慌,會選擇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
“啧啧啧,當真是令人意外。”鳳雅娴這下明白了,幻波鼠的幻術攻擊是攻擊人的神經,讓人的神經産生身在某處的錯覺,“幻波鼠當真是個好靈獸。”
和她的幻音笛有的一比。
“哥,要不是事前知道這是幻波鼠的攻擊,我會認爲這是真的。”鳳姝靈在原地跳了跳,“真的是好燙,好熱。”
金玉堂贊同的點了點頭,“公子,看來隻有抓到那隻幻波鼠,我們才能離開這個幻境。”
“我曹,這地方真難看。”小火一臉嫌棄,“主人,要不我去抓了那隻幻波鼠,就可以解決如今的局面了。”
“不,這是一個很好的磨練。”這個幻境太過于真實,對修煉者是一個很好的磨練,“你先找到那隻幻波鼠,等我吩咐可以動手時,再動手。”
“好的主人。”小火一下子竄了出去。
“這當做是對你們的考驗。”鳳雅娴說道,“在幻波鼠的幻境裏,我們不止要克服幻境帶來的各種磨練,也要時刻防着幻波鼠的攻擊。光是這個沙漠,便足夠磨練我們的意志。”
沒幾個人能受得了太陽光這般的炙烤,心智稍微弱點的修煉者會真正被幻波鼠的幻術攻擊而出現問題。
一般人的到了這個幻境裏,會選擇盡快的逃離。恰恰是這樣,會中了幻波鼠的陷阱。
一個接一個的幻境,會不斷考驗人的意志力。
沒幾個人能在不間斷的,各種各樣極爲困難的幻境中意志一直堅強的。
“哥,我會努力的。”鳳姝靈盤腿坐下,盡量忽略炙熱的溫度帶來的灼燒感。她集中精神,進入修煉狀态。
但爲了防止萬一,她留了一絲神識在外。
金玉堂也盤腿坐下打坐修煉。比起鳳姝靈,他吃過的苦更多,更能容易克服這種幻境。
鳳雅娴如今的修爲是築基期四層,隻要幻波鼠的修爲不比她高,她是完全不懼幻境的。
不過,她是能感受到沙漠裏的一切的。
鳳雅娴盤腿坐下,運起修爲将這裏炙熱的溫度轉化。
三人打坐修煉,不再管這裏是沙漠,還是其他的地方,完全靜心下來。
當他們三人靜心下來後發現,他們再也感受不到沙漠的一切,像是回到了普通的地方。
在鳳雅娴三人大概三米遠地方的一個現代中型複印機大小的石頭後,一隻幻波鼠藏在這裏,偷偷摸摸的偷望着鳳雅娴三人。
幻波鼠和現代的貴賓犬一樣大小,全身是雪白色的,沒有老鼠的那副模樣,身材有點像老鼠,看起來很是可愛。
它見鳳雅娴三人原地打坐修煉了,又是糾結又是想不通,越發顯得它可愛。
怎麽辦,好像這三個人不怕它的幻境。
換作其他人,在看到沼澤時便離開了這裏,哪裏還會進來。
領頭的那個人修爲比它高,它不是對手。
小火藏在幻波鼠的左斜對面,瞧着幻波鼠的那副模樣,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天獸九級。
對主人的妹妹和那個男人來說,是對付不了的,對主人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這隻幻波鼠的幻術等級挺高的,做出的幻境很真實。
幻波鼠猶豫着要不要再換個幻境,或者想辦法對付鳳雅娴三人。它察覺出鳳雅娴的修爲比它高,不敢輕易冒險。
它這一猶豫便猶豫了三四個時辰。
在天靈大陸的龍家,書房裏龍聿處理好了所有的事,将剩下的事交代龍文光。
“大長老,對外說我閉關修煉,龍家的事交給你們三大長老。”
龍聿的話音剛落,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少主,我不願意當這什麽勞什子二長老。”龍安逸滿臉不爽的出現在了龍聿的面前,“我這人閑散慣了,做不了這些事,少主還是換個人吧。”
“胡說八道什麽!”龍文光怒斥道,“長老是尋常的什麽嗎,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少主既是選中了你,你就好好的當好二長老,否則我打你。”
龍安逸撇了撇嘴,他剛想說什麽,龍聿一個淡淡的眼神看來,他立馬寒蟬若禁。
要命,他怎就忘了少主的性子。
少主決定的事,幾乎是沒有更改的可能。
“你要不想當這二長老也行。”龍聿說道。
“當,少主,我當。”龍安逸慌忙說道,他又不傻,會在這種時候往槍口上撞。
傻子都知道,少主接下來的話不會是什麽好話。
“大長老盯着龍安逸。”龍聿吩咐道,“如若龍安逸不好好辦事,直接丢他到殘月森林的内圍曆練幾個月。”
龍安逸,“……”
少主可真夠狠的,一開口便是要丢他到殘月森林的内圍曆練。
那不是曆練好不,是玩命。
“少主可安心閉關,我會看着安逸的。”龍文光說道。
龍聿嗯了一聲,感覺有人靠近,微微蹙了下眉,“最近龍家的人員太過于松懈,在我閉關之後,大長老好好整頓一番。”
“是,少主。”龍文光自是也感覺到有人靠近的。
“聿兒,你在忙嗎?”蕭曼右手提着食盒走了進來,她面染得體又優雅的笑意,“娘瞧着你最近很忙,便下廚做了你愛吃的飯菜。”
龍聿右手一揮,龍文光和龍安逸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龍文光和龍安逸在路過蕭曼時,行了半禮。龍聿淡淡的瞥了眼蕭曼,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他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比陌生人還要不如的人,一句話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