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她驚訝的喊了一聲,然後立即朝他走過去。
“收拾好了嗎?”辛墨問她。
“嗯,收拾好了。”
蘇染還沒想明白,她自己現在都在空間靈器内,而空間靈器又在她的神魂内,所以,此刻外面既沒人,也沒空間物體,那他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靈泉池做好了,你看看,放在那個位置?”
辛墨沒注意到她的神色,視線在裏面掃了一眼,也在尋找合适的地方。
“這邊。”
蘇染指着一個地方說道。
而他的視線也正好看到那裏。
“好。”
他走過去,将做好的池子從自己的影空間搬出來,放在蘇染說的那個位置。
蘇染走過去一看,居然是用石頭做的?
這麽短的時間,他從哪裏找來的石頭?
而且這石頭看起來還不像是普通的石頭,表面有一層細紋,是那種比較暗的顔色,像是大理石,摸起來非常光滑。
“這個地方,找到這種石頭已經是最好的,先湊合用着,以後有更好的再換。”
辛墨黑眸注視着她,聲音柔和的說道。
“這個已經很好了。”
蘇染轉身,正面對着辛墨,一隻手主動拉住他的手,聲音感動的說道:“阿墨,你真的對我太好了…”
好的有時候,她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事事都順着她,隻要是她想要的,不管有多難,他都會想辦法幫她弄到手,并且不用她開口,每次都是主動要幫她辦。
她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習慣了這樣的他,若是他稍微有一點不順着自己,自己就會失落,就會不滿足!
“你是我的女人,對你好是應該的。”
辛墨理所應當的說道,随即,反握住她的手,拿到自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我怕你把我寵壞了!”
蘇染心底軟軟的,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能遇到辛墨這個男人,真的是她最大的幸運。
“寵壞怎麽了?”
辛墨不以爲意:“我願意把你寵壞,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
居然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怕是,以後真的很難離開他了。
蘇染看了他一會,才收回視線,硬生生的把話題轉開。
“現在池子做好了,下一步,該怎麽移動靈泉眼和古樹?”
“你就在裏面等着,剩下的交給我。”
說罷,辛墨就出了空間靈器。
蘇染見他說走就走了,隻好聽話的留在空間靈器裏等着。
本以爲,這次也得等上一會,結果,不過片刻時間,辛墨就再次進來了。
但是這一次,并不是他先出現在空間靈器裏,而是古樹和閃着光的靈泉眼先出現,接着,他才出現。
古樹是被連根拔起的,但是被靈泉水滋養着,常年泡在水裏,它的根上面一點泥土都沒有,特别的幹淨。辛墨是用修爲拖動着古樹,進了空間靈器後,他把古樹放到了一邊,先把靈泉眼安在了石池内,空間靈器裏濃郁的靈氣,瞬間讓靈泉眼開始往外冒靈泉水,不大會功夫,
石池内就被鋪了一層底,袅袅冒着白色的霧氣。
蘇染站在旁邊看着,真的覺得好神奇。
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便開口問道:“阿墨,你說,這靈泉水若是把石池流滿了,那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在裏面洗澡了?”
“……”
用靈泉水洗澡?
辛墨不禁好笑搖頭。
這話,也隻有她能說的出來。
不過,她若是真想用靈泉水洗澡,又有何不可?
“靈泉水有自淨功能,若是你真想洗,也是可以的。”
“……”
他不會是說真的吧?
她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就算有自淨功能,洗完澡,還怎麽喝?
“呵呵。”
蘇染幹笑一聲,就不說話了,隻是默默的看着他,把古樹移進了石池,這大根,一放進去,石池立馬被填滿了一大半。
這個石池可不小,若是用來遊泳,四五個人都能一起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把靈泉眼和古樹移進來後,她忽然覺得自己的空間靈器裏有了一種幽靜别緻的感覺,也多了幾分靈動的生氣。
“放好了嗎?”她問道。
“嗯,可以了。”
辛墨檢查了一遍古樹的根,确定都裝進了石池,這站起身,走回蘇染的身邊。
“可以了?”
蘇染有些激動,指着古樹上的天然藤蔓吊床說道:“現在可不可以上去啊?”
“當然可以。”
一直被靈泉水滋養着,沒有那麽嬌氣,随便怎麽移動都死不了。
見她想上去,辛墨便一把摟着她的腰,帶着她一起飛了上去。
蘇染現在再看這綠油油的藤蔓條,心裏一點也不抵觸了。
這些可都是寶啊,随便咬一口,喝點樹汁,再重的傷,都能立即痊愈。
“阿墨,以後晚上我們可以在這裏面休息了,到時候讓小甘靈守着我們,有什麽異常,它就會及時提醒我們。”
“好。”
辛墨一口答應,他看着她臉上的笑容,隻覺得自己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兩人在裏面待了一會,就一起出了空間靈器。
忙完這些事,時間已經到了晌午。
辛墨把定水珠從湖底收起來,湖水立馬翻湧而下,啪啪的激起了千層水花。
但是靈泉眼和古樹被移走,這湖水立馬就變得渾濁了很多,不再那麽清澈靈動。
“吃點東西嗎?”辛墨問道。
“我不餓。”
蘇染搖搖頭,然後又問他:“你呢,要不要吃一點?”
“我也不餓。”
其實,辛墨吃東西,都是可吃可不吃的,每次是因爲陪着蘇染吃,此刻既然她不餓,他自然也就不吃了。
“那我們繼續走吧。”
“好。”
于是,兩人便繼續往森林深處走去。
……
時間匆匆,一轉眼便是三天過去。
這期間,兩人陸陸續續遇到各種妖獸。
一開始,辛墨帶着蘇染避開了不少,但是随着越往深處走,大小妖獸幾乎随處可見,真的是避無可避。不過,這些妖獸并不是多厲害,隻是數量太多,一個又一個,一群又一群,就算不足爲懼,也是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