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錢給我,貨你們拿走。”
蘇染甚是無語,見狀,淩逸墨輕笑了一聲,幹脆的付了錢,帶上盤絲與鞭子,然後拉着蘇染走出了門店。
剛出門,就見迎面又來了幾位客人朝着這家店而來,幾乎同樣的方式,進去後也不叫老闆,等挑選好了,問了價錢,給完就帶着武器離開。
前後對話就隻有問價時那麽兩句。
沒想到這麽隔路的性子生意倒是還不錯,不過比起把商品吹捧的天花亂墜,實則就是想漫天要價,能宰一個是一個的那種店,她也願意在這種店裏買東西。
“走吧。”
淩逸墨看了看天色,已經将近午時,于是便在地下市場随便找了家面館,吃點東西,又繼續慢悠悠的閑逛。一上午時間,這家市場他們才逛了一小半,聽說這裏的東西真的是需要花時間慢慢的去淘,懂行的人,可以花最少的錢,買到最好的東西,不懂行的人,就隻能靠運氣了,運氣不好,又不懂行,那就隻有
被宰的份了。
而這樣的人,每天幾乎占大部分的比例。買了煉丹的東西和武器,夫妻倆也就沒有什麽目标了,開始純粹的閑逛,當然,如果遇到感興趣的,他們還是會研究研究,尤其是關于介紹九州大陸的書籍,幾乎是見一本就買一本,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
,他們現在必須盡快把九州大陸的一切都熟悉下來。
其實,這兩天蘇染心裏有了一個打算,等過陣子,如果實在沒有洛溪的消息,他們就去北冥丹塔,會會那個易禹公子。
況且她目前也隻對煉丹術比較感興趣,至于修煉什麽的,就順其自然好了。
淩逸墨自然沒有意見,他唯一的要求和底線,就是不能跟蘇染分開,隻要跟她在一起,不管什麽地方,天涯海角,龍潭虎穴,刀山火海,他都陪她去!
這一點,雖然他嘴上很少說,但是卻用實際行動,與百分百的寵愛,證明了他的心,以及他的深愛。
蘇染看在眼裏,感動在心裏,她這輩子,擁有了這個男人,已經是她最大的幸福與滿足。
夫妻倆手拉着手,又逛了一大圈子,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最後,回到了買靈獸幼崽的地方。
兩人的腳步再次停住,蘇染還是抵不住這些小家夥的吸引力,多看了幾眼。
“喜歡就買一個養着,這些靈寵不單單隻是寵物,它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特長技能,隻是分技能的大小而已。”
淩逸墨見她實在喜歡,卻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買,知道她是因爲擔心他們居無定所,又沒有經驗,怕養不好,便将靈寵的一些信息告訴她。
“其實,這些靈寵非常好養,買了以後首先要跟主人簽訂契約,小的時候不用特地喂養,隻要随身帶着,它便能靠着主人的氣息存活,然後日漸長大。
而且從小就開始養的靈寵,比後來馴服的大個靈寵要乖順的多,再野性的都不用擔心它會不聽主人的話。”
“每一個都有技能?”
聽淩逸墨這麽一說,蘇染就更加心癢難耐了,追問道:“阿墨,那它們都有什麽技能啊?”
淩逸墨視線在台子上那幾排籠子裏掃視一眼,前面兩排直接讓他忽略,到了最高的一排,他的目光才定住。
“你看最後那一排的第三個,飛漁鶴,屬于飛獸,長大後可以當成坐騎,速度最快的,時速可以達到兩千裏地,這種鳥羽毛長的像魚鱗,故而名叫飛漁鶴。”
蘇染愣愣的點頭,淩逸墨又看向另一個介紹:“看第四個籠子,奇夢獸,身子毛茸茸的,長大後也比現在的個頭大不了多少,屬于小型靈獸,可以在空中漂浮行走。你别看它小,它的技能強大起來相當可怕,可以制造夢境與幻覺,意志力薄弱,或者有很強心魔的人,很容易會直接被它控死在虛幻的世界裏,但是,它能力的強弱跟自己的主人息息相關,主人的修爲越
強大,它的控制力也就越強大,若是主人太弱,那這種獸基本就沒啥大用了。”
“這個好像不錯。”
蘇染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奇夢獸她倒是挺喜歡,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修爲能讓它的控制力發揮出多少?
忽而,她突然想起什麽,看向淩逸墨問道:“阿墨,我發現你對那些妖啊獸的事情好像了解的要格外的多啊?”
“确實是。”
比起其他事情,對這一類,淩逸墨不敢說全知道,但還是十分的熟悉。
這個情況,目前他也說不清楚,就像是記憶在慢慢蘇醒,對于曾經比較深刻的事物,一旦遇到,他腦海裏自然而然就顯示出來了。
所以,他也有些擔憂,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真的是非人類?!
“看最邊上緊挨着的那兩個,一個是尋寶的靈獸,一個尋路的靈獸,尋寶的多用于經常混迹在各大山脈叢林的修者,而尋路的,最适合那些路癡,分不清東北西北的修者。”
“那,前面那兩排呢?”
“前面兩排很常見,沒什麽太出衆的。”
淩逸墨視線又在前面兩排細細掠過一遍,最後停在第二排,似乎,發現了一個特别的。
他眸色微微一深,相比其他靈寵,似乎對視線裏的那個靈寵反應大了一些。
“怎麽了?”
蘇染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是一個類似精靈的小家夥。跟人的體型有點像,同樣擁有五官,身體,雙手雙腳,隻是,它的皮膚是藍色的,眼睛是綠色的,一雙耳朵高高的豎起來,身上隻是用幾片布料遮住了主要部分,不過身子很小,也就八十公分的身高左右
,它一雙大眼睛裏,充滿恐懼與害怕,整個身子縮成一團,待在了籠子的角落裏。
按理說,這種靈寵應該是最高級的,因爲它的外形酷似人類,并且一看就知道擁有靈智,可是爲什麽會被放在第二排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我不知道,看見它,我的記憶中好像見過另一個,不知道它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關系?”淩逸墨又仔細的打量了它幾眼,越看,越覺得莫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