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懷裏的女孩是他愛的,他不想乘人之危,也不想傷害她。
可是,她中的那種毒,就算擁有高深内力之人,恐怕也抵擋不了誘惑。
而且一旦中了這種藥,必須男女數次才能解掉,如果他不幫她,她的身體便會像火燒火燎一般難受,直到四五個時辰以後,情欲之毒攻入五髒,人就會徹底變成一個大花癡。
不得不說,東方顔這個女人夠狠。
因爲不管什麽結果,小姑娘都算是徹底毀了。
衛蕭心裏縱然很不想用這種方式得到她,但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變成見人就撲的花癡,更不可能讓别人來替她解毒,所以,他沒有别的選擇。
而小姑娘的情況也容不得他多做考慮,因爲神志不清的她,已經手腳并用,在他身上四處亂摸,尋求一絲涼爽。
這樣的她,叫他如何抵禦得了?
他甚至萬分慶幸自己今晚會進宮,否則,這樣美好的她就會讓那幾個粗魯的奴才給玷污了。
所以,就在那個晚上,小姑娘和衛蕭第一次有了肌膚之親。第二天,一大早東方顔就帶着人過來,想要讓小姑娘身敗名裂,可結果,推開門看到的卻是衛蕭和她躺在床上,兩人衣服雖然穿着整齊,但小姑娘睡在衛蕭的臂彎裏,一臉安然恬靜,以及,情事過後散發
出來的那種妩媚誘人的氣息。
東方顔當場便傻在了原地。
兩個人這個樣子,她就算想要安慰自己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因爲,小姑娘中的毒,是她親自下的,必須和男人發生關系才能解掉,隻是,她死都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是衛蕭。
這一幕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島主宮,甚至整個整個西域島。
其實,東方顔帶人來的的時候,衛蕭早就醒了,他完全可以在東方顔來之前進來小姑娘的房間,可他沒有那麽多。
昨天之前,他還能妥協父母,答應跟東方顔和好,但是今天,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和小姑娘有了肌膚之親,他必須要對她負責。
但是想要負這個責,就必須要把事情鬧大,這樣東方家才能同意退婚。
本來一切都是按照他計劃的發展下去,他甚至差一點就如願以償娶到小姑娘。
可惜,他們終歸有緣無分。因爲,他低估了一個的嫉妒心和怨恨心,以及東方家那三兄弟對小姑娘的執念,那件事發生過後,他們三人就像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變得不擇手段,沒有理智,沒有底線,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方設法要拆散
他和小姑娘。
但那時,衛蕭和小姑娘的感情深厚,彼此信任,無論他們說什麽,做什麽,兩人的感情都不會受到什麽大影響。
到最後把他們逼急了,竟然還喪心病狂到動了殺意。
這個想法一旦形成,行動是遲早的事情。
東方顔想殺的人自然隻是小姑娘一個人,而東方謙三兄弟想殺的肯定也隻是衛蕭一人。但是直到最後,他們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動手,反倒是有一天,就是小姑娘已經和衛蕭準備婚禮的前幾天,小姑娘獨自一人在外面買東西的時候,碰到了東方謙一個人從酒樓裏走出來,他應該是喝酒了,
而且還喝了不少,走路都東倒西歪,眼瞅着有好幾次差點栽倒了。
小姑娘看見後,有些于心不忍。
三個人當中,東方謙是對她最好的,自從把她從山裏救回來,每次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第一時間拿來送給她。
她對他雖然沒有男女之前的那種感情,但她的心又不是冷的,他對她的好,她都記得。
所以,她後來還是不放心的追了上去。
就是這一追,毀了她原本可以預見的幸福生活。
因爲此時的東方謙早不是當初救她時的那個東方謙了。
在酒樓門口,老遠他就看見了小姑娘的身影,他的确是心情郁悶所以來這裏喝了一點酒,但并沒太醉,隻是有一點暈乎,當他看見小姑娘往他這邊看過來時,他腦海裏立馬就浮現了一個想法。
這個女孩子是他救回來的,他在她身邊守護了她那麽長時間,憑什麽就這樣讓她嫁給衛蕭那小子?
他不甘心!
他要把她奪回來,哪怕,不是她心甘情願的!
東方謙知道小姑娘心軟,也知道她不可能對自己一點都不在意,就算是出于普通朋友,她也會分一點關心出來。
所以,他當時腦子裏還沒想這麽多,便已經故意做出了伶仃大醉的樣子。
然後假裝沒有發現小姑娘,踉跄着腳步朝前走去。
一直走了一段路,他發現小姑娘果然因爲不放心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心中頓時一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的緣故,他此刻真的特别想回頭去狠狠的抱住她,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可是現在還不行,如果讓她發現他是裝醉,她肯定會立馬掉頭就走。
于是,東方謙就這樣裏倒歪斜的走了很遠,有好幾次還差點摔倒,跟在他身後的小姑娘每次想上去扶他,最後卻又忍住了。
她不想再出現在他的眼前,隻想看着他安全回到島主宮就行了。
就這樣,走到了上山的路,身邊的行人漸漸少了下來,隻偶爾會路過那麽一個兩個人。
東方謙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像是終于穩住,整個人直接向前栽了下去。
這條路全部都是用石子堆砌而成,這要是直直倒下去,把臉都得摔毀容了。
小姑娘驚呼一聲:“阿謙!”
人也迅速跑了過去,趕在他倒下去之前,用自己的身體給他做了人肉墊子。
他整個人正好倒在了她的懷裏。
那一刻,溫香軟玉被他壓在了身下,讓他忍不住開始心猿意馬,渾身燥熱,隐隐有了一種沖動。
東方謙就那樣,假裝醉酒,死死的把她壓在自己身下。他的頭在她的肩膀處,頭偏向小姑娘雪白的脖頸這邊,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吻,他閉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唇幾乎已經親到了她的側臉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