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三娘心思

魚苗在心裏祈禱着魚錦鴻此行順利,随後就讓翠柳招呼了莊子裏的佃農們,讓他們将兩輛馬車上的貨物卸進繡坊的倉庫裏。

漢子們搬着東西進進出出,偌大的動靜讓屋裏正在忙碌的婦人們出門來看。

衆人看着質量明顯不錯的布匹絲線等,都喜得合不攏嘴。

待忙碌完,魚苗又問了另外一輛車的小厮,問清了貨物的價錢,讓人領着他去田玉那裏支取了銀子。

随後,魚苗對着莊子外面翹首以盼,魏清風見她是真的擔心魚錦鴻,甚至于連午飯都需要别人來請,心底便微微地泛起了酸意。

“娘子,吃飯罷。”眼見着翠柳又走了過來,魏清風不等魚苗回答,便主動捉住了她的小手。

魚苗任魏清風拉着,卻不斷的回頭望,直到進了屋子,吃罷了午飯,屋裏隻餘下她跟拿起書本的魏清風後,她悠悠地歎了口氣。

“唉,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魏清風忍了半晌,将胸口那股子酸意微微壓下。

“相公,你說……”

魏清風沒有回應,屋裏靜得隻有翻書聲。

魚苗又要開口,魏清風蓦地放下書冊,站起來,傾了身,雙臂撐在桌面上,目光灼灼又警告般地望着魚苗。

那番正經的表情,那番俊美的模樣,看得魚苗咽了咽口水,鼻尖有些發癢了。

魚苗揉了下鼻頭,模樣可愛的讓魏清風忍不住身子又傾了一些,薄唇在離她一公分時停下,聲音醇厚動人,“娘子,想了?”

魚苗蓦地感覺雙頰充血,滾燙極了,嘴唇結巴道:“想想想……想什麽啊?”

魏清風喉嚨裏滾出一股笑意,小娘子一早望他時,就不斷着滾着喉嚨,還有現在的模樣,讓他受用極了,甚至于連她不斷念叨着别的男人的模樣,也不想去計較了。

魏清風向窗戶望了一眼,見關得緊緊的,又看了眼大門,見也是緊合的。

倏地拉過魚苗的脖頸,熱吻就湊了上去。

那細緻的親吻讓魚苗有瞬間失神,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繞過了桌角,将她放平在了桌子上。

魚苗瞪大眼睛,可來不及去掙脫,魏清風已然放開了她。

這……

怎麽突然就沒興緻了?而且也不像他平日裏的作風啊?

魚苗說不準心中隐隐的失望爲何,隻得理了理衣服,滑下了桌子。

魏清風望着小娘子微微垮沉的小臉,渾身突地一緊,又壓抑了,“乖……”

他聲音暗啞地又看了眼大門處,随後大掌在魚苗的小臉上搓弄了下,“晚上,今天晚上……”

聽懂了他的暗示,魚苗的小臉越加滴血了,忙将自己的臉蛋從他的手掌中解脫出來。

“你快看書吧。”

感覺室内好像溫度爬升了不少,魚苗一轉身,出門了。

隻是當夜,小兩口到底沒做成,因爲半夜的時候,外屋的燭火亮了。

魚苗當時正在棉被裏被魏清風壓着,兩人險險就成就了好事,感覺外間有窸窸窣窣聲,魚苗心頭一緊,忙将身上的男人推開了。

魏清風心底不滿極了,雖然被魚苗推開時,他身上侵滿了冷風,可到底也是顧及顔面,怕讓外間的人聽到太多的動靜。

黑暗中,小兩口無聲的對視了一眼,随後,魏清風披了衫子,點燃了屋内的獨火。

望清魏清風的模樣,魚苗的鼻血險些又流了出來,隻見燈火朦胧下,他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衫……

魏清風無語又好笑地望了她一眼,待看到她姣好的肩頭時,他長長地深吸了口氣。

此時已是夜半時分。

魚苗見屋内的動靜沒有吵到外間的李三娘,便下了床,穿了厚衫子,然後舉了蠟燭走向門口。

魏清風識趣的躺回床上。

魚苗見他形象妥當了,這才撩開了裏屋的布簾子向外走去。

隻見外間,李三娘正坐在桌前,手上對着一件男性衣衫飛針走線,似聽到腳步聲,她這才回頭。

“魚苗,把你吵醒了?”

魚苗仔細望了望那男人的衣衫,瞧着眼熟,便直覺的開口問:“田大哥的?”

誰知,李三娘竟老臉一紅,嘴中支吾地解釋道:“今天……今天不是多了許多貨物嗎?大家夥清點入賬時,我瞧着有匹紅布沒放好,正想着掂腳理好它,卻不想上面的布匹全塌了……”

“哦,然後呢?”魚苗坐到桌前,将蠟燭滴了蠟油粘在桌上,然後一隻手支着下巴瞧着燈火中的李三娘,随口就問着,“田大哥英雄救美了?”

“咳……咳咳。”李三娘一口口水險些噎着。

魚苗暗暗腦補了當時的情景,肯定是娘親被布匹砸到時,田玉箭步上前,将她一遮,替她挨砸了。

再然後……

“沒人時,他跟你表白了?”  “咳咳。”李三娘又是一口口水,想起今日的情景,她心中莫名一種滾燙的感覺,田玉幫她挨砸之後,她道了謝,然後發現他的衣衫是破的,便說着幫他補一補,誰知,他竟在他人不注意時,對她說,

他缺個知冷知熱的人,問她可願幫他補衣衫補上一輩子。

說者是否有心,她不敢亂猜,但不知爲何,她這個聽者意介了意,帶着他的衣衫回了家,卻左右不得勁兒。

忽而想起已逝的前夫,忽而想起裏屋夜半傳來的……

李三娘此刻臉皮子又是一陣發燙,最早忙繡坊的時候,她睡得沉,不曾再知道裏屋的動靜,可随着繡坊漸漸上了正軌,她便時常聽到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近來,到是消停了幾日,今夜她輾轉難眠,才剛起了床,閨女便也舉着燭火走了出來,難道……

她無意中擾斷了小兩口的好事?

李三娘心頭尴尬,簡直想着立刻搬到外面的廂房裏才好,可廂房比不得繡坊,一定要幹透才能住人的。

李三娘望了魚苗一眼,見她雙目仍是亮晶晶地在等着她回答,她覺得臉皮上實在挂不住,但起身收拾了針線,傾身吹熄了一盞燭火。

魚苗心道,這是心虛呢!

隻見李三娘捂唇狀似打了個哈欠,低聲道:“魚苗,太晚了,還是趕緊睡吧。”

魚苗目送着李三娘重新回了床榻,自己心底的猜疑,已然自己信了九分。

那個田玉,本事倒是不小,竟真的讓她的娘親長了幾分心思了?

有種自家好白菜被人拱了的感覺,魚苗說不清道不明的郁悶。

雖說田玉早就跟她打好了招呼,要追求她的娘親,可現在,她竟越發覺得那個身份有待詳細調查的男子配不上自家的親娘。

見李三娘早真躺下睡了,魚苗也上好在外間多呆着,便又重新取了蠟燭,想着回頭怎麽仔細盤問盤問田玉的底細。

魚苗舉着蠟燭回了裏屋,見魏清風正閉着眸子躺在床榻上,呼吸均勻,好似熟睡了。

魚苗心底有點小小的失望,将蠟燭放在了床頭不遠的桌上,待脫了鞋上床,她傾身吹熄了燭火。

腰上,一雙男人的手臂突然就摟上來了。

魚苗心口一窒,感覺那雙男人的手臂竟是光溜溜的。

來不及思考,她的人已經被壓在了床榻上,周圍的空氣又變得稀薄了,是棉被又出現在了兩人上方。

魏清風堵住了魚苗的唇,薄唇在她唇上輾轉。

魚苗心底的小失望漸漸被填滿,可想起外間李三娘還沒睡,她在魏清風吻向她的頸子時,咬住了唇。

“相公,娘……”魚苗輕聲低語。

魏清風将她一雙手按在枕側,漆黑中,沙啞低喃,“無法忍了,太想你了。”

之後,魚苗在克制中,徹底體會了一番什麽叫欲生欲死。

外間,李三娘仍是了無睡意,聽到裏屋似又傳來很輕微的動靜,她就越加睡不着了。

李三娘又滑下了床榻,這次,她未敢點燈了,隻就着窗外的月色,重新拿起了針線。

田玉的衣衫,還差最後幾針。

李三娘雖然眼睛因爲長久的熬夜廢了,但好在針上活,對她而言已經成了本能。

熟練的将最後幾針補好,她想的是,還是将那田玉回絕了吧,或者恍做不知,魚苗雖說已然成親了,小兩口感情也好,可小寶還小。

她若改嫁,對不起亡夫,對孩子也未償是件好事。

隻是守寡多年,今日被一個男人救了,尤其還想到了他待她向來不錯,那顆先前燙了的心,卻怎麽也冷不下來。

李三娘低低歎了口氣,暗暗背了一遍父親教的女戒,正想将田玉的衣衫收攏起來,卻見從他的衣衫裏掉出什麽東西。

那東西輕飄飄的,沒有重量,伴着月色,李三娘低頭尋找。

終于從桌角摸到了一物,舉起來看時,她的瞳孔猛地緊縮。

那物件似乎是什麽動物的皮毛,樣式模樣份外熟悉,竟與她先前在糟蹋了魚牡丹的賴漢子身上看到的如出一轍。

也是她身爲少女時看到父親慘死的唯一證據。

鄉親們皆知她李家是糟了橫禍,卻不知父親被人用刀抹了脖子之時,她正趴在床底下。

還有長兄的死,雖是被馬車撞到不治身亡,她卻覺得那也不是意外。  李三娘突然握緊了手裏的皮毛,本想着拒絕田玉的她,突然就換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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