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冽,你以爲我還是當年的我?當年風墨塵的身邊要不是有個不怕死的人,風林盟主之位,早就是本座的了!慕容冽,今天,本座就要你的命!”黑面瞪着慕容冽,也開始還擊。
沐酒也正好退到了一旁,他剛才與黑面的對招已經落敗,現在也正好在一邊喘息着。
沐天星和沐晴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慕容冽和黑面已經打了起來。
倆人打得電光火石的,可見,倆人的實力都非同一般。
“那個人修煉了邪術,隻怕冽王會吃虧。”沐酒走到了蘇陌淺的面前,說道。
“嗯。”蘇陌淺點頭,表示知道。
現在慕容冽和黑面打的架勢,他們就是有心想要上前幫慕容冽,也是幫不上手的。
于是,蘇陌淺轉身,看着湖面半空被陣法困在那裏的雪鏡。
“雪鏡,你若是能感應到我,你就回應一下。”蘇陌淺在心底默念着。
随後,半空的雪鏡光亮更甚。
“好,你能到我的身邊來嗎?還是,我應該怎麽做,才能将困住你的陣法解開?”蘇陌淺看到了雪鏡發現的亮光,于是繼續在心底默念着。
随後,隻發現原本安安靜靜被困在半空的雪鏡開始激烈地搖擺。
而黑面應該也是明顯感覺到了這些,又或者是雪鏡想要沖破陣法,所以讓黑面痛苦了。
雪鏡突然的搖擺,讓沐天星他們也都集中了精神看着。
“小王妃是天神谷的主,是生機之所以,雪鏡本就是天神谷的東西,自然也就是屬于小王妃,如今小王妃在這裏召喚它,雪鏡會用盡一切辦法沖破陣法,但是,就怕雪鏡會受傷。”沐酒說道。
他看情況也知道是蘇陌淺在召喚雪鏡。
“這個陣法,父親也看不懂嗎?”沐天星是看不懂,沐晴也看不懂。
而蘇陌淺,不是看不懂,而是,因爲有些記憶斷層,導緻她現在就是看懂了,也不敢輕易動手。
“爲父對陣法的研究隻是皮毛,所以,看不懂這個陣法的用意到底是什麽。”沐酒搖頭,說道。
“蘇陌淺,你想召喚它?作夢!”此時,黑面已經飛身到了湖的半空,對着雪鏡所在的位置,不停地輸入功力,他那麽做,應該就是加強這個陣法的。
慕容冽沒有追着到半空去攻擊他,是因爲,這個陣法,帶着邪性,他一靠近,内心就會受到很大的反噬。
“雪鏡能感覺到我的召喚,但是,現在陣法被加固,隻怕雪鏡想要逃出陣法,也沒有那麽容易。”蘇陌淺看着慕容冽說道。
“陣法帶着邪性,我強行靠近的話,内力也會被反噬。”慕容冽說道。
不是不能強攻,隻是他不能受傷,他受傷了,小王妃會擔心,而且,他受傷了,還怎麽保護小王妃?
雪鏡在這裏,黑面也帶不走,所以,他沒有必要非要拼個死活地去奪回雪鏡。
曲霁月他們已經快馬加鞭往這裏趕了,他們隻需要再等等就好。
“他沒有辦法直接将雪鏡走離雪谷,所以,就隻能用這樣的辦法将雪鏡困在這裏,他得不到,也讓我們得不到,而且,我們還要憂心他會毀了雪鏡。就等于是有籌碼在手一樣。”蘇陌淺點頭的同時說道。
她已經看出陣法有邪性,所以,慕容冽沒有追着上前去攻擊黑面是正确的,他要是追着去了,她就真的擔心了。
“那現在,該怎麽辦?”沐天星問道。
“慕容冽,把蘇陌淺給本座,本座就将這破鏡子給你,如何?”而此時,已經對陣法加固完畢的黑面依舊飄在半空,看着慕容冽說道。
而慕容冽直接就是一掌攻擊上去。
“慕容冽,你們以爲,你們現在這樣,能對付得了我嗎?你們連一面破鏡子都奪不回去,你們要怎麽對付我?”黑面看着他們,眼神裏都是得意。
“闾丘寒是你爹吧,你爹都被關起來了,你這個做兒子不忙着去救人,在這裏奪一面鏡子,你是想拿這鏡子給你爹送終麽?”蘇陌淺想了想,看着黑面故意說道。“關起來?那又如何?那本來就是我們計劃好的,你們這些自大的東西,自大還不自量力,不讓你們抓住我爹,你們又怎麽會放松警惕?你們不放松警惕,我又怎麽能将邪術修煉成功?又怎麽能将這面破鏡
子拿到手?”黑面對于蘇陌淺說的這些話,絲毫都不覺得有什麽,反而一臉鄙視地看着蘇陌淺,仿佛自己已經是人生赢家了一般。
“哦。”蘇陌淺隻是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召喚着雪鏡。
“雪鏡,要不,你裝死吧……”蘇陌淺在心底默念着。
是呀,裝死了,将一切的神力都收起來了,成了一面普通的鏡子了,那黑面設下的這個陣法就沒用了,也就困不住雪鏡了。
隻不過,雪鏡現在被懸在半空,如果它将神力隐藏了,就會直接從半空掉下來,然後,就會直接掉到雪湖裏。
“沐家主,這雪湖,深嗎?”蘇陌淺看着沐酒問道。
“深。”沐酒點頭,具體有多深,他都不知道,因爲,雪谷裏的人下去過的,回來都說,一直潛都沒有辦法潛到底。
所以,到底有多深,他們世代在雪谷的人都說不出個所以來。
“我曾經試過下潛,但是,感覺自己下潛了許久,感覺功力都快要消失了,也依舊潛不到底,所以,我就又上來了。”沐天星說道。
從小就生長在雪湖,他們這些人自然都下過雪湖玩,但,卻一直都沒有人成功地到達過湖底。
“雪鏡,你還是先吊着吧……萬一你掉到湖底了,這我們沒法下潛下去撈你。”蘇陌淺又急忙在心底默念着。
“慕容冽,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将蘇陌淺交給本座,本座饒你不死!”黑面還在半空中叫喚着。“呵。”慕容冽隻是冷冷地呵了一聲,随後,八成功力運于掌心中,直往半空中擊去,這一擊,黑面也終于不再嘚瑟,雖然閃開了,卻也被連帶着的功力擊中了身體,隻得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飄在半空瞪着慕容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