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不過,你要不,現在考慮休夫?”曲霁月問道。
“我嫁了誰?”蘇陌淺問道。
休不休夫,得看嫁的誰。
“他。”曲霁月和軒轅琉璃都同時指着慕容冽說道。
“!!!”蘇陌淺嘴角一抽,所以,她不算嫖了他?
還好,銀票她拿回來了,不然更加虧大發了。
“冽王府掙的錢,聽說挺多的吧?”蘇陌淺問道,每說一個字,她都疼得想死,但是,這些都是至關重要的事情,她必須要問清楚了。
“是挺多的。”軒轅琉璃點頭。
“我休了他,可不可以分他一半财産?一半不行的話,三分之一也行,畢竟,是他先家暴我,我才要休了他的!”蘇陌淺一臉認真嚴肅地說道。
“……”曲霁月和軒轅琉璃對視一眼,然後看着蘇奕言:你家妹子這麽财迷的嗎?
蘇奕言隻是淡淡地笑着。
“國公府不缺錢。”蘇奕言看着蘇陌淺說道。
“不缺是不缺,但是,該我拿的,我不能不拿,不拿留着以後就便宜了别的女人了。”蘇陌淺說道。
難道不是嗎?她要是将慕容冽休了,他肯定還要再娶的呀,那不是便宜了别人?
“那,你自己問慕容冽吧。”曲霁月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隻好将問題丢回去給慕容冽,反正,他自己作的死,不怪她們。
“夜一。”然而,慕容冽隻是叫出了夜一。
“主子!”夜一很快就出現在他身後,行了禮。
“本王,何時娶的她?”慕容冽問道。
“回主子,主子與王妃是在三個月前成親的。”夜一說道。
聽着自己的暗衛的話,慕容冽知道,他是真的娶了蘇陌淺。
“慕容冽,你就說,分不分财産給我?”蘇陌淺看着慕容冽,問道。
喉嚨火辣辣,好疼,而且,她好餓。
不過,蘇奕言沒閑着,已經拿出了藥膏,遞給了曲霁月,示意曲霁月替她抹在脖子上。
曲霁月拿過藥膏,抹了些在手上,然後把瓶子遞給軒轅琉璃拿着,自己則輕輕地替蘇陌淺擦着脖子上的傷。
藥膏很清涼,一抹到傷處,蘇陌淺就感覺好受了許多。
“沒本王允許,你沒資格休了本王!”慕容冽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說,反正,聽到他們說,她已經嫁給了他的時候,他心底竟然是竊喜的。但是,聽到她要休夫的時候,他是皺眉的。
“呵呵,沒資格休?沒資格休沒關系,本小姐有資格給你戴綠帽子就行!”蘇陌淺咬咬牙,瞪着他說道。
不愧是戰神!家暴起來,簡直要人命,蘇陌淺覺得,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還是趕緊撤離這個鬼地方才行,不讓休,她就給他戴綠帽子!
但,好吧,她也就那麽一想,戴什麽綠帽子,她現在對男人簡直都有陰影了。
“你敢!”慕容冽也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着她。
“月月,我跟你們走。”蘇陌淺現在懶得理慕容冽,她隻知道,她要先離開這裏,不然,她難保自己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慕容冽,你呀的别作死,不然以後有得你哭的!你隻是失憶而已,特麽的,你最好跟着自己的心走,不然到時候,你别找我們哭!”
“現在,你倆都不要說話先,我們來說正事兒。”曲霁月說道。
“陌淺的父母現在都在闾丘寒的手裏,慕容辰和青顔還有段峰,也都在闾丘寒的手裏,現在我們先想想,該怎麽救人。”曲霁月繼續說道。
“闾丘寒藏人的地方,有陣法護着,我們目前沒有辦法直接闖,因爲那個陣法若是直接闖的話,陣法裏面的人,隻怕會死得渣都不剩。”
“所以,休夫的事情不急,我們先把人救了再說。”曲霁月說道。
她覺得,她夠仁慈的了,看在慕容冽也是失憶的份上,幫他争取到時間和蘇陌淺好好地相處相處了,他的心不會忘了蘇陌淺,所以,隻要多相處,就什麽感覺都會回來的。
到時候,希望他别作了。
“綁了我爹娘……”蘇陌淺感覺喉嚨已經不怎麽疼了,而且,她也聽出來了,她和慕容冽都失憶了,都忘了對方了。
所以,好吧,她就原諒慕容冽的家暴了。
而且,曲霁月說得很明白了,現在救人要緊。
“再讓鬼谷和風林的人去查探清楚現在的情況,我們明天再商議該怎麽救人,陌兒剛醒來,今晚先好好休息,恢複一下先。”蘇奕言說道。
失憶失心,現在的慕容冽對于她來說,就隻是個什麽感覺都沒有的陌生人。所以,還是讓她休息一晚上,好好地消化一下這些事情先。
“也好。”曲霁月點頭。
風墨塵早已經派了風林的人去打探消息了。
“那我跟你們走。”蘇陌淺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她想吃飽,她餓。
“嗯。”曲霁月點頭,和軒轅琉璃牽着她的手,直接就往外走了。
而慕容冽本想說些什麽的,卻說不出口。
直到他們都離開了,夜一和夜冷都走到了他身後:
“主子,您失憶前,再三交待過,不能傷着小王妃的……”夜一現在在想,剛才小王妃好像被他家王爺給傷着了,他該提醒一下他家主子,可千萬别作啊,到時候,小王妃跑了,可怎麽辦?
“以後,本王要是再傷小王妃,你們要阻止。”慕容冽嘴角抽了一下,他相信他的暗衛不會騙他,夜一夜冷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
“是!”隻是,夜一和夜冷的嘴角都是抽的:主子,您和小王妃在房間的時候,我們怎麽阻止呀?
“打探清楚闾丘寒所在的宅子現在的情況,迅速來報。”慕容冽說道。
“是,主子。”這些早已經安排了人去打探了。
慕容冽站在院子裏,第一次覺得,他的王府安靜得太可怕。不過一會兒時間,他竟開始懷念剛才的熱鬧了,還有,蘇陌淺那生起氣來氣嘟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