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總放你的血,你的血本就不多,還總是放血,到時候,會瘦成太平公主的。”曲霁月看着蘇陌淺說道。
原先,她并不明白,爲什麽這個毒蘇陌淺更容易解,現在,曲霁月明白了,那是因爲,蘇陌淺的血。
她的血,就是好的藥引,對于天神谷絕大多數的毒來說,蘇陌淺的血,就是藥引,而且是最好最好的藥引。
“又要放陌淺的血?”歐陽安對醫術這些所知不多,所以,也是現在聽到曲霁月的話,她才知道,是要用蘇陌淺的血去解曲霁月身上的毒。
“隻是放幾滴而已,就那麽幾滴血,随便多吃兩隻羊都補回來了。”蘇陌淺說道。
話說着,她已經直接放了血裝進了瓶子裏,然後遞給了自家三哥。
“三哥,我沒力氣配藥,你來吧。”蘇陌淺說着,就靠在慕容冽的身上讓他抱着了。
“我們先去休息一番,有什麽事情,等我們睡醒再說。”慕容冽說着,就抱着蘇陌淺回房去了。
看着他們去了房間,蘇奕言也着手配藥了,不用煉制,隻要以蘇陌淺的血爲藥引,再配上一些解烈心這個毒的藥材,煎成藥,讓曲霁月喝下去就能解了。
拿好了藥材,交給青一去安排就可以了。
“風晴諾已經在外面守了許久,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麽?總這麽被動,似乎不太好。”軒轅琉璃說道。
“你想做什麽?現在闾丘城應該還沒有恢複,我們就是想找他都找不着,直接殺了風晴諾?好像現在的情況下,直接丢她去滅神池又不符合天神谷的法理。”端木語說道。
“其實,我們爲什麽要跟這樣惡毒的人講什麽法理的?”歐陽安有些氣憤地說道。
“因爲我們跟她不同呗,要是我們也什麽都不講,那就跟她無異了。”端木語說道。
“……”歐陽安嘴角一抽,端木語的話,她無法反駁。
“三少,要不,等我毒解了,咱倆再聯手一下?”曲霁月卻是看着蘇奕言,說道。
“可以。”蘇奕言點頭。
“你們不要賣關子,快說,有什麽辦法可以對付那個女人的。”軒轅琉璃盯着他們說道。
“如果闾丘城真的已經找了風晴諾,那麽,她想拖着我們離開天神谷的時間,我們也同樣可以通過風晴諾阻止闾丘城恢複的時間,或者說,就算恢複,也不能盡數恢複功力。”曲霁月說道。
“好!以牙還牙的法子我最喜歡了!”軒轅琉璃說道。
“嗯,一會兒,等我身上的毒解了,我們就來煉制一昧藥。”曲霁月點頭,她也覺得,這樣以牙還牙比較好,不然,他們先動手的話,别人還要說他們以大欺小,以牙還牙的話,就沒人有話說了吧。
聽着曲霁月的話,軒轅琉璃她們的眼神都是閃亮的。都在等着她和蘇奕言一會兒煉制出來的藥用在風晴諾的身上,等她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這感覺是真的不錯。
不過,風墨塵卻是另一副臉色了,他想阻止曲霁月煉制藥的,畢竟,一會兒毒就是解了她的身體也還沒恢複好的,怎麽能又去煉藥的呢?
但是,他又不敢說,因爲他知道,他說了也沒用,曲霁月決定要做的事情,他現在還真的不能阻止什麽。
青一端着煎好的藥上來的時候,曲霁月接過直接仰頭一口氣就喝了下去,然後,就和蘇陌淺開始折騰藥材。
倆人将藥材折騰出來之後,又對着那一堆的藥材折騰了半天,最後一大堆的藥材隻留下了一小半,倆人就直接将藥材丢進了蘇奕言專用的煉藥爐裏,開始煉制。
風墨塵就站在曲霁月的身邊,生怕她内力透支太多,身體吃不消。
不過,他倒是擔心太多了,這次的煉藥,根本不需要曲霁月太多的内力,她隻需要注入一些内力之後,就配合着蘇奕言布下一個陣法,護着煉藥的爐子便可。
這樣一來,隻要等着蘇奕言将内力注入足夠了,就等着藥煉好了。
折騰完這些的時候,等到藥出爐,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
問了青一才知道,風晴諾居然還在宮門前面盯着,一直沒有離去。
“她那樣盯着,是打什麽主意。”軒轅琉璃問道。
“她隻是想要通過觀察青一他們的情況,确定我的毒如何了。”曲霁月說道。
“我記得,風晴諾打的主意,可不止慕容冽的,三少,一會兒出去的時候,你可以小心點兒……”曲霁月緊接着說道。
“……”蘇奕言他們都同時抽了一下嘴角。
“她離死不遠了。”蘇奕言說道。
收起了煉好的藥之後,蘇奕言和軒轅琉璃她們就飛身到宮門口去了。
端木語她們也跟着去,就是想要引開風晴諾的注意力的,不然,蘇奕言怎麽下手呢?想要将藥悄無聲息地落到風晴諾的身上,不将她的注意力引開是不行的,畢竟這個女人不簡單。
看到飄然落在自己面前不遠的人,風晴諾的眼底恨意更深了。
隻不過,在看到蘇奕言的時候,她那恨意又快速地收了起來。
“怎麽,我隻是守在這裏,等我的冽哥哥出來也不可以?”風晴諾看着她們,一臉挑釁的樣子問道。
“别說是守在這裏,你就是死在這裏都可以,我們還可以免費找人埋了你。”軒轅琉璃說道。“不要以爲你們幫着蘇陌淺那個賤人得到了我的冽哥哥,就可以高枕無憂,就可以讓冽哥哥守着蘇陌淺一輩子!早晚有一天,冽哥哥會看穿你們的心機的!”風晴諾真的入戲太深,說着這些颠倒是非的話,
她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風晴諾,你是不是賤人當久了,都不知道怎麽當人了?慕容冽又不在這裏,你深什麽呢?演給三少看?”歐陽安掃了眼風晴諾,想着該怎麽做才能惹惱風晴諾,隻有惹惱她了,風晴諾的注意力才會放松,到時候,蘇奕言才有機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