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沒有你們重要。”蘇陌淺看着他們,嚴肅而慎重地說道。
她知道,他們都希望她身上的詛咒可以盡快解,也知道,他們不忍心再看着她受罪了。
但,既然已經受了那麽多罪才得已繼續和他們在一起,那麽,她真的不在乎再多受一點了,隻要大家都在就行。“嗯,他雖然厲害,但是,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是吃素的,你們就放心吧,不過,你們也是,雪山之頂的嚴寒到底到了什麽程度,我們都不得知,實在承受不住,就不要死撐着,先下來,我們再想其他辦
法。”靈氣就在那裏,總有辦法找到的。
蘇奕言拿出了兩個瓶子:
“一瓶是禦寒的,一瓶是如果你們靈力不足,又隻差一點點的話,可以吃下,不過,如果相差太遠,就不要吃,馬上下山。”蘇奕言說道。
蘇陌淺接過瓶子。
“好。”蘇陌淺點頭,擡頭看了眼那望不到盡頭的頂峰,和百裏寒手一牽,倆人就開始上山。
“我和蘇奕言布陣。”曲霁月說道。
曲霁月知道,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們誰都不能出事兒,誰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落入闾丘寒的手裏,不能讓蘇陌淺和慕容冽因爲他們而被動了。
軒轅琉璃因爲中了毒,現在功力還沒有恢複,所以,布陣的事情,曲霁月和蘇奕言來做。
風墨塵本想說他來,但是,一想到陣法不是他擅長的,他就隻好站在一旁,以免打擾到曲霁月。
布陣很快,這一次是聖谷和蘇家的看家陣,就算闾丘寒再怎麽厲害,想在短時間内傷到他們,也是不可能的。
布好了陣之後,慕容辰和風墨塵也将鬼谷和風林的人都調動起來了,所有人都安排在這裏。
闾丘寒将東方夏救走之後,并沒有直接離開墳前,而是一直都悄然跟在他們身後。
一直沒有出來,隻是想要找到機會出手。
卻沒想到,曲霁月他們根本不給機會他們出手,這麽迅速就布好了陣。“如果想要得到慕容冽,前面的這些人,你就必須要抓住。不然的話,你永遠都沒有機會得到慕容冽,不僅得不到,你還必須生生世世都看着慕容冽和蘇陌淺幸福地在一起。”闾丘寒已經知道東方夏的弱點
在哪裏,所以,輕易幾句話,就讓東方夏憤怒。“我不會讓他們幸福地在一起的!絕不!”東方夏吼完之後,自己都覺得震驚,這才是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嗎?她根本不是真的愛得那麽偉大,她根本不是真的爲了可以讓慕容冽記住,就可以把自己的命都
送出去。
她,早在潛意識裏,就已經愛得自私,她得不到,她就要毀掉,她和軒轅芷,赫連晴,沒有任何的差别。“慕容冽和蘇陌淺已經上了山,三天三夜之後,他們再次回到這裏,靈氣所在地,他們自然而然就會知道,集了赤月的靈氣,他們就能打開天神谷的入口之門,就能回到天神谷,回了那裏,蘇陌淺身上的詛
咒就會破解,到時候,她和慕容冽,就是全天下最羨慕的一對!”闾丘寒繼續刺激着她。
“我不會讓他們成功的!絕對不會!”東方夏越想越偏激,越偏激思想就越是不受控制。
“你隻要過去,站在那裏,放幹了你的血,就可以破了他們的陣,我就可以将他們都抓在手裏!”闾丘寒說道。
“隻是放血?”東方夏看着他,問道。
“你隻需要站在那裏放血便可。其他的事情,我來做。”闾丘寒說道。
蔣史常手裏的丘早都爲他所用,鬼谷和風林的人雖然不少,但是,真的和蔣史常的兵打起來,風林和鬼谷的人也未見得就可以讨到好。
至于最後兩敗俱傷什麽的,都與他無關,他要的,就是抓住眼前的這些人。
“好!”東方夏點頭,緩緩地就開始走了出來,往曲霁月他們那邊走去。
而蘇奕言他們也都發現了她,更是發現了闾丘寒。
“沒想到,他們一直都跟在身後,而我們,竟然沒有發現!”方青顔看着突然出現的東方夏,說道。
“闾丘寒助她隐去了氣息,我們沒有發現,也是正常的。”曲霁月說道。
看來,闾丘寒的功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她想幹嘛?”方青顔問着曲霁月,因爲她看不出東方夏想要做什麽。
“她想破我們的陣。”曲霁月說道。
“她?破我們的陣?她有什麽法寶嗎?”方青顔知道東方夏能下那些失傳已久的毒,但是,眼前這裏有曲霁月和蘇奕言在,東方夏想要達到目的,沒那麽容易。
“她的血。”曲霁月說道。
“放血就可以破陣?”
“闾丘寒是想讓她放幹血,死在這個陣裏,這樣一來,闾丘寒就可以将她的魂控制住,要知道,控制一個魂,比控制一個人,能做的事情要多很多。”曲霁月說道。“闾丘寒!你還能更惡毒一點!”當初控制了蘇陌淺的父母,讓蘇陌淺的父母親手去殺死自己的女兒,方青顔以爲,那已經是闾丘寒最惡毒的一面了,沒想到,闾丘寒的惡毒,隻有她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
到的。
“東方夏!你最好站住,否則,我不介意馬上殺了你!”方青顔瞪着東方夏,吼道。
慕容辰已經示意夜一通知還在赤月城裏的鬼谷的人去通知東方倪了。
不是不想直接殺了東方夏,也并沒有别的過多的顧慮,就隻是因爲,現在東方夏最好不要死在他們面前罷了。
因爲死在了這裏,闾丘寒照樣能控制她。如果不是考慮到這些,随意他們幾個出個招,随意曲霁月和蘇奕言撒出一把藥,就能要了東方夏的命了。他們沒有這麽做,就隻是,不想到時候再去對付一縷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