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不可能等在這裏等到明年的夏天,他們能等,方青顔他們都不能等。
“赤月的靈氣有沒有可能在洛城那裏?”方青顔問道。
洛城與赤月不遠,那年常年積雪,會不會,靈氣就在那個地方呢?
“洛城并沒有靈氣。”軒轅琉璃說道。這些年,她去過的地方很多,雖然她不能像蘇陌淺和慕容冽他們那樣可以收集到靈氣,但是,一個地方有沒有靈氣,她還是能感覺到的。就算被封印她感覺不到靈氣,起碼也能看出哪個地方被封印了,但
,洛城并沒有那樣的地方。
準确來說,是整個洛城都剩下在一種封印之中,那是因爲那裏是天神谷的入口之處,所以才會那樣,與靈氣無關。
“我們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好好地出去逛逛,沒準就能知道哪裏有靈氣了。”蘇陌淺想了想,說道。
這一路趕路,大家都挺累的,雖然急,但也要休息的。
“嗯。”大家都點頭,這些事情的确也不能急于一時,既然已經到了赤月了,就算他們沒有行動,想必闾丘寒也很快就會有行動了。
将軍蔣史常和丞相宋成易在城門口打得兩敗俱傷的事情,蘇陌淺他們也知道了。
“他們明顯是想要巴結我們,他們知道,誰得到我們的支持,這赤月的皇位就等于是誰的。”蘇陌淺是看着慕容冽的,而且,眼神透着危險。
“王妃,說好的喂飽本王,不如,就現在如何?”慕容冽知道她那眼神是什麽意思,他可不管什麽赤月公主郡主的,誰敢破壞他和小王妃的感情,他就滅了誰。
在他的眼裏,除了小王妃是女的之外,這個世間的一切,隻分兩種,人,渣……
要麽是人,要麽是渣。
沒有女人可言。
“……”蘇陌淺翻了個白眼,想起自己在路上的豪言壯語,她就覺得,明天應該不用出門了。
慕容冽已經直接抱起她,去了房間,走之前隻丢下一句,盯緊皇宮。
“所以,剩下幹活的就是我們?他就隻負責和小王妃溫存?”慕容辰嘴角抽抽地說道。
要不是爲了方青顔,他絕對不會跟在他們後面當跑腿的。
但是,如果不跟在他們後面的話,他就要在南陵累死累活地處理朝政,甚至還會在不知什麽情況下,慕容冽就會随手又甩給他一個國家。這麽一想,他就平衡了。跑腿就跑腿吧,總比當皇帝舒服。
“小王妃都已經去輪回了一圈回來了,慕容冽能不抓緊時間跟他的小王妃溫存麽?都浪費了多少時間了。”方青顔說道。
“還是你說得有道理!”慕容辰點頭,其實也不用他做什麽了,夜一他們早都按着慕容冽所說的下去安排好一切了。
“月月,琉璃,你們是休息還是出去逛逛?”方青顔問她們,現在讓她休息,她也睡不着的,與其就這樣坐在這裏,不如出去轉轉。
對她赤月的印象沒有多少,正好出去轉一圈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我歇會兒,琉璃,要不,你和青顔出去走走?”曲霁月倒是想去的,但是胸口的悶痛又犯了,她還是不逞這個能了。
眼看着就能收集完最後的靈氣了,她不能在這裏給他們添堵了。
“嗯,我和青顔出去走走。”軒轅琉璃點頭,她看出曲霁月難受了,不過,曲霁月的情況,她也幫不了什麽。
還是盡快找到靈氣所在的地方,然後打開天神谷的入口比較好。
就這樣,軒轅琉璃和方青顔出去了,身後自然是跟着慕容辰和蘇奕言。
風墨塵沒有跟着去,而且,還拿着從小鎮買來的東西去了廚房,讓廚房裏的人幫忙炖到湯裏。這行爲其實挺暖心的,可惜,曲霁月的心就是暖不起來,她大概是不敢讓自己暖吧,生怕隻是一場泡影。
而此時,皇宮時,并不是像别人說的那麽平靜,皇帝也并不是不想來找慕容冽,隻是他知道,如果現在他有太多的動作,那麽,隻怕他還沒有找到慕容冽,他就得死。
整個皇宮裏,上到禁衛軍,暗衛侍衛,下到太監宮女,統統都是他們的人。
他這個皇帝隻是有名無實的,這一點,東方賀比誰都清楚,當然,他也并非無能之輩,眼前的苟且,不過是爲了将來更好的遠方。
想要自己慢慢一點一點地除掉蔣史常和宋成易隻怕時間太長,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利用慕容冽的勢力,去做到這些。
隻是,東方賀也知道,想要慕容冽幫忙,他就必須要拿出誠意來,否則的話,慕容冽和蘇陌淺集完了靈氣,便會直接離開。
東方賀想要這個皇位不過是想要守住東方家拼下來的江山,他倒沒有像東陵皇帝和藍鏡皇帝那樣,做着長生不老的夢。
他深知,這個皇位不管是落入蔣史常還是宋成易的手裏,赤月的百姓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他現在雖然是個“傀儡”,但好歹還是可以從中做到很多事情的。
而且,他一直以來都并非“傀儡”,這一點,他自己心裏清楚。
闾丘寒來找過他了,但,似乎,闾丘寒發現他這個皇帝并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所以,他出現在皇宮之後,又消失了。
至于闾丘寒是去找誰了,東方賀暫時不得知,但是,他知道,靈氣的所在地一定會是慕容冽想要知道的,也知道,拿這個和慕容冽交換,一定可以。
隻是眼前,他要想辦法避開所有人,前去跟慕容冽見一面才行。
他想出宮,必定逃不過那些人的眼睛,看來,隻能指望他的兒女來做了。
爲了方便控制東方賀,連帶着他兒子女兒都一并住在皇宮裏,這會兒,東方夏和東方倪正好來向他請安。
“夏夏給父皇請安。”東方夏行了禮,東方倪也是如此。“平身。”東方賀一個眼神過去,東方夏隻當是調皮的樣子,圍着大殿轉了一圈,随後,站在那裏的侍衛太監宮女就都好像沒了靈魂一般,隻是呆呆地在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