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蘇陌淺也變回人了。
慕容冽已經知道了東方璟的事情,這會兒,正告訴着蘇陌淺。
“死了?”蘇陌淺楞了一下之後問道。
“嗯。”慕容冽點頭。
的确是死了。
“今天三國的帝王都該到了,他卻在這個時候死,那分明就是想要你死吧。”蘇陌淺說道。
她正好低着頭,所以,慕容冽沒有發現她眼底閃過的擔憂。
“小王妃在擔心本王。”慕容冽看着她,說道。
“自然,老娘的男人,老娘都還沒用呢,要是就這樣挂了,豈不是很不劃算?”蘇陌淺擡起頭,看着他說道。
因爲昨晚就說過,喜歡靠在他胸前柔軟的感覺,所以,慕容冽昨晚都是脫了衣服睡的,這會兒,蘇陌淺的手又輕輕地撫上他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上面畫圈。
昨晚的火被點到一半卻熄不了,已經讓慕容冽一晚都難以入睡了。
現在大清早的,他家小王妃又來點火,他如果還能忍的話,那麽,隻怕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陌兒!”慕容冽的聲音都沙啞了,可見男人欲火一上來,就不是腦子思考的了。
“幹嘛,不讓摸呀?”蘇陌淺仰起頭,看着他說道。
“讓,但是,你最好清楚,摸了的後果。”慕容冽咬着牙說道。
“知道呀,滾床單呀,圓房呀,不是早都該圓房了麽?怎麽,原來王爺還是喜歡雲香樓的姑娘呀?要真是這樣的話,趕緊的,現在把休書給老娘。”蘇陌淺故意生氣地說道。
東方璟死了,不管是誰做的,想都不用想都是爲了等今天。
等赤月的皇帝達到,一看到自己的兒子死了,還不直接想弄死慕容冽報仇?
“不準!你隻能是本王的!”慕容冽明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卻舍不得她這樣說,一把将人摟進了懷裏,往床上一壓,嗯,他要跟他家小王妃,好好地探讨一番夫妻之事兒。
“慕容冽,記住哦,吃了老娘,你要是敢再碰别的女人,老娘不殺了你,但是絕對會廢了你!”蘇陌淺被他壓在身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說道。
“本王隻要小王妃!”慕容冽覺得,他家小王妃話有些多了,這種時刻,春宵一刻值千金,說得再多,都不如做。
蘇陌淺自然是同意的,于是,倆人遲到了好久的洞房花燭夜總算是過上了……
沒有什麽一吃吃一天,慕容冽還是比較心疼他家小王妃的,他隻吃了一次而已……
就是一次,從早上吃到了快中午……
蘇陌淺揉着酸疼的腰,瞪了眼慕容冽:
“禽獸!”誰告訴她,那些小說裏說什麽一夜七次的,到底是怎麽滾的!
特麽的,她和慕容冽就一次就感覺差不多沒了半條命了,要是七次,她還能活?
況且,依着時間算,不停地吃,一天下來,也吃不上七次啊。
“小王妃真好吃。”然而,慕容冽隻是笑得一臉滿足地将人摟進懷裏,用着内力替她到疼的腰治療一下。
吃的時候,他已經一再告誡自己,一定要溫柔,一定要體諒小王妃第一次成爲女人……
但是,吃着吃着,理智什麽的就都不見了,有的就隻是想要用盡全身的力量去好好地疼愛她。
“滾!”蘇陌淺瞪了他一眼,然後找着衣服……
好吧,衣服都在床底下。
“把衣服拿上來,我們該起床了,隻怕,人也該到了。”蘇陌淺看着他說道。
“嗯。”慕容冽點頭,衣服一拿,開始替蘇陌淺穿上。
因爲有他的内力幫忙調息了一下,蘇陌淺倒是不覺得腰酸了,隻是,下床的時候,還是瞬間感覺自己的骨頭被拆了。
“慕容冽!!!下次,你别想吃了!”尼瑪,原來不止腰酸,她的骨頭!
“下次,我會溫柔的。”慕容冽卻是笑着摟過她,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這句話老娘要是再相信你,老娘就不姓蘇!”蘇陌淺瞪了他一眼,溫柔?特麽的,他一直都在說溫柔的,結果呢?
溫柔個屁!
慕容冽依舊笑得一臉的滿足,摟着她走出來的時候,夜一夜冷已經守在那裏。
“主子,王妃。”夜一看着他家主子王妃出來,隻差沒跑到外面去放兩串鞭炮了,哦,這裏沒有鞭炮。
主子王妃終于圓房了!
但是,同時夜一和夜冷的眼底都閃過一絲難過。
他們都知道,主子和王妃圓房了,也就意味着,主子身上那個有關懲罰的詛咒,又要轉移到王妃的身上了。
三國的帝王還差幾裏地就到達這裏了,東方璟的死是無法隐瞞的,隻怕……
這雷劈也是馬上要來了。
慕容冽看了眼赫連澤,看了眼軒轅觞,沒有說什麽。
“主子,王妃,太子他們都在外面,國師他們回來了,隻是,他們說,不能進來,而且,他們說,他們回來,就是要殺了主子和王妃的。”夜一将大概的情況,大緻地向慕容冽禀報着。
“嗯。”慕容冽點頭。
低下頭,看着蘇陌淺:
“我們出去吧。”慕容冽說道。
“嗯。”蘇陌淺點頭。
就這樣,他們走出了城堡,也看到了依舊躺在雪中的方青顔他們。
如果不是因爲有慕容辰和風墨塵在,隻怕這下個不停的風雪早已經将他們埋了。
“隻有我們能殺了你們?”蘇陌淺看着他們,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是。”方青顔點頭。
隻有蘇陌淺能殺了他們,但是,方青顔卻不知道,如果蘇陌淺殺了他們,會發生什麽事情。
而且,就算殺了他們,輪輪回回,這些事情,都是要重複地上演。
“控制他們的人,來自天神谷,以着他們說的情況,那個人的實力,想殺死我們,應該比掐死隻螞蟻還簡單的,可是他偏偏沒有那麽做,而是,要他們回來殺我們。”慕容辰看着他們,說道。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眼前的四個人,必定和蘇陌淺,慕容冽都有着很特殊的關系,否則的話,闾丘寒沒有必要這麽玩。沒錯,就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