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的。”慕容冽的答案聽得蘇陌淺頓時火冒三丈。
“所以,冽王爺是個騙子?”蘇陌淺眯起了眼,她在想着,她如果要從這裏離開,有幾成的把握。畢竟,對手可是慕容冽,戰王之稱絕對不是走後門的,打,怕是打不過他的。
“騙子?本王,說過什麽嗎?”慕容冽一臉從容的樣子,嘴角的揚起,似笑非笑地看着蘇陌淺問道。
蘇陌淺咬了咬牙,看着慕容冽:好,很好,居然擺了她一道。
倆人就這麽僵持着,蘇陌淺不說話,慕容冽也不急。
“既然是冽王撿來的,可否,把玉佩還給我?”蘇陌淺深呼吸了幾下,才一臉笑容地看着慕容冽問道。
“看心情。”慕容冽坐到了桌子前,拿過酒,倒了兩杯。
“王妃,我們該喝交杯酒了。”慕容冽端着兩杯酒,看着蘇陌淺。
慕容冽那随機般的性子,讓蘇陌淺看不透。
蘇陌淺走過去,一手接過了酒杯,直接就放到了嘴邊,不過,馬上,她就将杯子放下了。
然後,一手奪過了慕容冽手裏的那杯,也放到了嘴邊,然後放下。
“慕容冽,你到底想做什麽?”蘇陌淺看着他,一臉嚴肅。
“應該是本王問你,你想做什麽?”慕容冽看着她,眼神裏帶着探究。她知道酒裏有毒,不過聞了一下,她就能知道酒裏有毒,這當真是那個傳聞中的“花癡”?
“想找到爹娘的下落,想嫖盡天下美男。”蘇陌淺紅唇一張一合,說道。
“看來,王妃還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慕容冽看着她,說道。
就在倆人又對恃上的同時,數百根毒針同時射破了門窗直沖他們而來。
慕容冽側身摟過了蘇陌淺,大手一揮,毒針到了他面前便落了一地,将蘇陌淺松開的同時,慕容冽便追了出去。
看着一地的毒針,蘇陌淺并沒有花容失色,隻是淡定地坐回了桌前,端起了她認爲有毒的酒,淡定地喝了一口,然後頭也不擡地說道:出來吧。
“冽王妃倒是淡定。”果然,一奇醜無比的男子,直接從門口走了進來,戒備森嚴的冽王府,也能如此讓一個刺客來去自由的?蘇陌淺隻是嘴角一揚,放下了酒杯。
“又是白绫?”蘇陌淺看向他,說道。
“那點毒收起來吧,本小姐怕别人說我欺負弱小。”蘇陌淺掃了眼男子的動作,說道。
酒裏有毒,地上的毒針也并不是滲了毒那麽簡單,那毒是會揮發的,也就是說,現在整個房間都是毒,加上男子現在手裏準備放出來的,如果是一般女子,現在應該是踩上凳子,一條白绫甩上房樑,腳一蹬,找閻羅王去了。
這個毒,直接影響一個人的神志,使人産生幻覺,如果功力不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就是這麽上吊的。
“你,不是蘇陌淺。”男子并沒有收起毒,相反,還加大了藥量,将毒放了出來。
“本小姐不是,難不成你是?”蘇陌淺有些餓了,毒酒喝完之後,她又淡定地吃起了桌子上的菜。很好,全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