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雪郡主,宋良鵬是花蝶宮的老宮主,宋仙是花蝶宮現任的宮主。”翠千解釋道,“宋良鵬已經去世好幾年了。奴婢沒想到這一系列事情的起因,竟是宋良鵬在搞鬼。”
“花蝶公應該是個江湖門派吧?”上官芊芊問道。
翠千點了下頭,“花蝶宮的勢力不大,宮人喜歡憑着自己的喜好做事,與我家小姐有一些淵源。”
上官芊芊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
芷淩的心裏一定不好受,自己的朋友做出這種事來,還瞞着自己。
換做是她的話,心裏會很難受的。
齊芷淩三人剛走出天牢,便瞧見陸奇軒迎面走了過來。
陸奇軒是收到消息齊芷淩到天牢來看肖清音,他擔心肖清音會說什麽難聽的話刺激到齊芷淩,因此趕了過來。
他來到齊芷淩的面前,伸手拉着她的手,上下仔細打量她一番,很是擔心的問道,“可有出什麽事?”
齊芷淩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她知道陸奇軒在擔心什麽。
陸奇軒忽略了上官芊芊和翠千,應該說完全沒有看到兩人。
翠千福了一禮,安靜的站在一旁。
上官芊芊翻了個白眼,每次都是這樣,隻要芷淩在,陸奇軒會看不見她的。
正好,她和陸奇軒一說話就想打死他。
“芷淩,我先去忙了,有什麽事你派人傳個信給我。”上官芊芊說完,便騎着馬離開了。
陸奇軒牽着齊芷淩的手,兩人上了馬車,由翠千駕着馬車離開。
“怎一個人來天牢尋她?”他有幾分不滿的說道,“你應該與我說,要是出了什麽事該怎麽辦?”
他不滿裏更多的是擔憂。
齊芷淩輕笑了一聲,“我又不是瓷娃娃,她關在天牢裏哪裏能傷得了我。你别這麽擔心,我瞧見你很忙,便來問問她一些事情。”
“瞧你這樣,我便自己問出你想要的了。”
陸奇軒附身親吻了一下齊芷淩的紅唇,“最近可有診斷出來,懷上沒?”
“智慧大師說過,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會遇到危險。我瞧着沒什麽危險,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也許是老天可憐我。”
齊芷淩知道是什麽原因。智慧與她說過,她是異世之星,即便是他看破了天機,也會因爲她随時發生變動。
“哪裏能這般快,還需要過幾日。她的所作所爲是因爲宋良鵬的鼓動,若沒有宋良鵬她不會做出這一系列的事來。”
“原來如此,等會兒我便安排人滅了花蝶宮。”
再留下花蝶宮,還不知會鬧出什麽樣的事來。
“宋良鵬和宋仙父子做這一系列的事隻是爲了圖好玩。”齊芷淩輕歎了一口氣,“若是師父知道宋良鵬的所作所爲,定會心痛的,也會認爲自己看錯了人。”
師父行事是喜歡随心所欲,但師父絕不會做那種大奸大惡之事,也不會助人爲惡。
師父是因爲性子與宋良鵬有幾分相似,兩人才會成爲朋友的,沒想到宋良鵬會做出這一系列的事來。
“别想這麽多,再厲害的人也有看錯的一天。”陸奇軒安撫道,“這些日子我會很忙,你若是無聊便讓上官芊芊來陪你。街上亂糟糟的,暫時你别出來。”
“我知道,你别擔心,我不會亂跑的。”
現在要查清楚滄瀾國的動靜,做好防備,以防滄瀾國趁此機會做什麽。
陸奇軒送了齊芷淩回鎮國将軍府之後,便回了京兆府尹衙門繼續處理事情。
屋裏燒着地龍,又燒着銀炭,絲毫不覺得冷。
齊芷淩坐在椅子裏,手裏拿着一本醫書在看,翠流站在她的身旁伺候,翠千和翠裏去處理事情了。
“小姐,肖清音的手下抓的差不多了。奴婢估計,再有兩日就該抓完了。”
“可有查到宋仙在哪?”齊芷淩問道。
翠裏搖了搖頭,“這一時半會兒,京城又亂糟糟的,想要查到宋宮主在哪兒不容易。奴婢擔心,宋宮主會趁此機會離開京城。”
齊芷淩放下醫書,依着她對宋仙的了解,宋仙定是早已離開京城,回花蝶宮了。
“小姐别太擔心,有我們的人和陸将軍的手下,要滅了花蝶公司輕而易舉的事,唯一麻煩的事不好抓到宋宮主。”
“傳信給宋仙,說我在京城等他。”
“是,小姐。”
京城連日來到處在抓可疑的人,百姓門戰戰兢兢的生怕被誤抓,因此連大門也不敢出。
安玉榮和甄文澤化裝成普通的士兵,兩人跟着其中一個隊伍四處抓捕可疑的人,因此也聽到不少的風聲。
“我們兩個就這樣一直跟着這支隊伍抓可疑的人嗎?我覺得我們兩個應該各自回府,能得到更多的消息。”甄文澤低聲的說道。
安玉榮剛想說什麽,便瞧見隊伍停了下來,他和甄文澤也趕忙停了下來,以防被發現。
開旺跑到了安玉榮的面前,見他沒有任何事,心才落回了肚子裏,“我的少爺喂,你能不能别做這種危險的事,老爺可氣壞了。”
“還有甄公子,甄大人也是氣壞了,要不是京城事情多,隻怕您們早已被抓回去了。”
安玉榮和甄文澤對看了一眼,他們兩個被發現了。
“我爹真的很生氣?”安玉榮有幾分怕怕的問道。
甄文澤吞了吞口水,他爹生氣的後果是,他會被打,且是被打的很慘的那種。
來旺點了點頭,跑到隊長那與隊長說了一聲之後,帶着安玉榮與甄文澤往京兆府尹衙門走。
“少爺,甄公子,如今京城是個什麽情況您們也是瞧見的,您們這般鬧騰,老爺和甄大人不生氣才怪。若是柔雪郡主,魏王還不會太擔心。”
“上官芊芊也在抓可疑的人?”安玉榮問道。
“是啊。對了少爺,陸将軍和齊姑娘回來了,陸将軍現在在京兆府尹衙門,和老爺他們一起處理事情。”安玉榮一聽到陸奇軒的名字,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有幾分不想去京兆府尹衙門,“我覺得,依着奇軒的性子定會逮着這次的機會教訓我的,我看我還是回京郊軍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