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兩個去見見暗夜便知道了。”
“好。”
京郊的軍營裏。
王康帶着自己小隊的士兵進行野外訓練。
安玉榮累得快要死了,卻不得不跟着,因爲不訓練的後果更慘。
甄文澤跑在安玉榮的後面,見他一副要死不活,跑得很慢,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直接将安玉榮踹倒了。
“裝什麽要死不活的。一個大老爺們,這點苦都吃不了,你幹脆回去當娘們得了!”甄文澤譏諷道,“瞧安大人這副細皮嫩肉的模樣,裝娘們也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王康和其他幾個士兵停了下來,轉身看着甄文澤與安玉榮,誰也沒幫誰,明顯是站在一旁看戲。
安玉榮摔了個狗啃泥,氣的牙癢癢,站起來對甄文澤怒目而視,“甄文澤你個龜孫子,老子那次出事是不是你做的?”
這個甄文澤,自從來到軍營以後,處處與他作對,處處針對他,處處與他比較。
在他的記憶裏,隻與甄文澤有過幾面之交,并無深交。他與甄文澤沒有任何的矛盾,更沒有搶過甄文澤的女人。
他爹與甄有爲是忠皇派,兩人的關系還算不錯,并沒有任何的矛盾,沒有說因爲雙方父親的原因,兩個孩子出手的。
他思來想去想了很久,想到了上官芊芊的那件事。
有了一個猜測。
他最近沒有遇到什麽事,除了上官芊芊那件事以外。
“安大人這話我聽不懂了,你可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甄文澤雙手環胸,涼涼的說道,“所謂捉賊拿贓,捉奸拿雙,安大人這般說可是污蔑我,雖說我是一個白身,卻也不是這般好污蔑的。”
“老子看就是你這個王八蛋。”安玉榮氣得失了平日的儀态,爆了粗口,“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來,安大人,我就在這裏來,弄死我試試看。”甄文澤挑釁道,“我好怕哦,安大人要弄死我。”
安玉榮的一個踉跄後,右手握拳朝着甄文澤沖了過去,怒氣沖沖的吼道,“我今天要廢了你這個龜孫子!”
王康絲毫阻止的意思也沒有,與幾個士兵走到一旁的安全距離繼續看戲。
甄文澤正愁沒有機會出手打安玉榮,這會兒安玉榮送上門來了,他自是不會客氣。
比起身手,甄文澤要比安玉榮好一些。
這會兒,安玉榮正在氣頭上,哪裏還記得用武功,完全是憑着本能用拳頭打。
而甄文澤卻很鎮定,運起武功對着安玉榮一陣打。
安玉榮本就因爲軍營裏的訓練和王康的針對疲憊不堪,哪裏是身體素質好,沒什麽事的甄文澤的對手。
因此,是單方面的毆打。
甄文澤毆打安玉榮。
安玉榮用雙手護着頭,以防甄文澤打到他的頭,還要護着自己的臉,又要想辦法還手,慌亂不已。
“安大人,你不是說要打死我嗎?來呀,快來打死我呀,我在這裏等着安大人。”他極爲挑釁的說道,“安大人,我真的好怕你打死我哦。”
安玉榮疼得呲牙裂嘴,拼着一口氣不喊疼,想要還手卻被打得沒有還手的機會。
甄文澤這個王八蛋,上次一定是甄文澤給他下了藥,害他差點丢了性命。
他和甄文澤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平白無故的,甄文澤怎可能這般針對他。
他爹和甄文澤的爹同朝爲官,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同朝爲官多少都是要給些面子的,不可能這般撕破臉,對誰都沒有好處。
王康擡手摸着下巴,這個甄文澤下手可真是狠。他這一頓打下去,安玉榮至少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八天的。
又因爲是在軍營裏,安玉榮根本不可能逃十天八天,最多躺半天。
“甄文澤,我記住你了,以後我會将所有的帳算回來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他有的是機會收拾甄文澤。
“安大人,别在這說大話,有本事我們在軍營裏一較高下,看誰先當上隊長。”
他可不會傻到以後與安玉榮交手。
安玉榮的姐姐是宮妃,以後有機會成爲一國之母的皇後。
若是他在京城裏與安玉榮有個什麽,最後倒黴的一定是他,且會牽連到爹。
“我贊同甄文澤的話。”王康是看戲的,不嫌事大,“安玉榮,你别像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要像個大老爺們一樣,和甄文哲在軍營裏一較高下,做出點爺們的事情來。”
“我還記住你了?虧得安玉榮你說得出這種話,一個大老爺們像個姑娘家一樣。”
“好!”安玉榮頭腦一熱,答應了,完全忘記自己在軍營裏的處境,“甄文澤,我們兩個在軍營裏一較高下,看誰先當上隊長。”
王康見狀又說道,“好了,軍營你不許私自鬥毆。”
甄文澤也知道軍營裏的規矩,聽話的停下了手,站在一旁。他打了安玉榮好一會兒,心氣也順了不少。
“甄文澤,安玉榮,你們兩個光明正大的比試,誰能第一個取代我的位置,便算他赢。”王康說道,“輸的一方要答應赢的一方一個條件,如何?”
“好。”
甄文澤和安玉榮異口同聲道。
王康眼中的異光一閃,以後可就有的好玩了。這個安玉榮養尊處優慣了,根本不是甄文澤的對手。
齊芷淩和陸奇軒到了滄月樓在京城的點,在偏廳與暗夜說事。
陸奇軒仔細打量了一番暗夜,發現他與自己至少有兩分的相似,心思轉了起來。
齊芷淩剛想開口與暗夜說事,便聽到了陸奇軒的聲音,于是止住了話。
“你與肖月安是何關系?”
暗夜看了眼齊芷淩,又看了一眼陸奇軒,輕笑了一聲,“陸将軍認爲,我與肖月安是何關系?”
“你們根本就是同一人!”陸奇軒笃定道。
齊芷淩不意外陸奇軒會當着暗夜的面說這件事,她也有幾分好奇,想知道暗夜是不是肖月安。“陸将軍說我與肖月安是同一個人,那麽有證據嗎?”暗夜神色如常,并沒有絲毫的慌亂,“陸将軍不會是空口無平,胡亂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