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縮成一團,整張臉血色盡失。
兩個會武功的婢女應戰三個刺客。
刀劍相碰的聲音讓肖清音縮在馬車裏瑟瑟發抖,止不住的害怕。
怎麽會?怎麽會還有百花谷老一輩的人留下來?
當年她可是将百花谷所有老一輩的人全部弄死了的,全換成了不知道實情的新人。
難道是有漏網之魚?
一想到有漏網之魚,肖清音的心裏便越發的擔心了起來。
如若被人知道百花谷老谷主是怎麽死的,她定會惹來不小的麻煩,不利于她行事。
這三個刺客必須死。
等回到百花谷之後,她要好好的查查還有沒有什麽藏起來的,知道實情的人。
沒多一會兒,傳來了女婢的慘叫聲,吓得肖清音差點跳了起來。
她知道這是女婢死的聲音,趕忙慌不擇亂的在馬車裏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但馬車隻有這麽大,還不等她找到藏身的地方,一個刺客已是沖了進來,一劍刺向她。
肖清音吓得失聲尖叫,條件反射的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縮成一團,“啊!!不要殺我!”
蒙面黑衣人的眼中閃過嘲諷,感覺到另一個女婢襲來,一劍刺穿肖清音用的左臂後,急忙往後退。
他與另外兩個蒙面人不再戀戰,逃走了。
肖清音從小到現在,從未受過這麽重的傷,當即疼得她死去活來。
她的左手臂早已被鮮血侵透,她卻不敢碰一下,生怕碰一下會更疼。
肖清音因此更加惱恨百花谷老谷主的人,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像是惡鬼一樣可怕。
這三個刺客,她絕對要将他們千刀萬剮,讓他們受盡折磨而死,才能消除她受到的痛苦的萬分之一。
沒有死的那個女婢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趕忙來到了找誰我的面前,跪在地上求饒。
“求夫人饒命!”
“明月那個小賤人呢?”肖清音恨恨的低吼道,“敢給本夫人的躲起來,我定要将明月這個小賤人碎屍萬段。”
明月聽到肖清音的怒吼聲,忙不跌地從馬車底爬了出來,爬到了馬車上,砰砰砰的朝着肖清音磕頭。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奴婢也是太害怕了,手腳不聽使喚。”
肖清音一腳踹在明月的頭上,直接将她踹翻在地,陰沉着一張臉怒吼道,“回去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現在她的女婢死的死,傷的傷,隻剩下明月一個。她又受傷了,如若再處死了明月,便沒人伺候她了。
等她回了百花谷之後,再來慢慢折磨明月這個小賤人。
明月暫時留下一條命,大大的松了口氣,等回了百花谷之後,她再想辦法讨夫人的歡心。
馬車頂上的甯曉心情極好,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樓裏的人辦事能力不錯,知道如何折磨肖清音。
殺了肖清音多便宜她,這樣一點點的折磨她才是最好的。
肖清音受傷了,她自是不可能立馬趕回百花谷,便到附近的鎮上找大夫包紮傷口,休養幾日後再啓程。
她向來覺得自己是尊貴的,受了這麽重的傷怎可能再趕路,必須得好好療養。
肖清音一受傷,便隻顧得上自己的傷勢,暫時忘了上官芊芊的事情。
這給了滄月樓的人足夠多的時間。
暗夜帶着自己的手下經過努力,終于一點點的破開了密室外的陣法和機關,但他們花費的時間也很多。
因爲這間密室是肖清音明令禁止任何人靠近的,因此百花谷除了肖清音以外,不會有任何一個人靠近這間密室,所以才沒有人發現暗夜他們。
上官芊芊和夏邢熙一行人快馬加鞭,在最短的時日内回到了陸奇軒的莊子裏。
他們顧不上先休息洗漱,先來到了齊芷淩的院落,和她說事情。
外屋。
齊芷淩和上官芊芊坐在首位,夏邢熙坐在左手第一個位置,翠裏站在一旁伺候着,再無其他人。
“芷淩,我就遇到一次刺殺,再也沒有遇到了。”上官芊芊有幾分疑惑的說道,“莫不是肖清音那邊出了什麽事?”
夏邢熙毫無形象的癱在椅子裏,“我說芷淩,你能讓我輕松快活幾天嗎?動不動就讓我幹苦力,樓裏這麽多人,你随便使喚誰也行啊。”
齊芷淩沒有理會夏邢熙,與上官芊芊說話,“肖清音受了點傷,正在鎮子上療傷,暫時不會回百花谷。”
肖清音受的這點傷,連陸奇軒受到的痛苦的千萬分之一也比不上。
上官芊芊明了的哦了一聲,極爲歡喜的拍着巴掌,“真是天大的好事兒!”
“要不是因爲很多的事情沒有解決,我真想一劍殺了肖清音那個毒婦。”
“芊芊先去休息,晚點我再與你說其他的事。”齊芷淩說道。
上官芊芊知道日子手機是有事要和夏邢熙單獨說,因此離開了。
“最近你給我盯緊一點。”齊芷淩語氣微涼,“如若出了什麽岔子,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夏邢熙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兒,“你直接說要勞役我不就好了,還說得這般冠冕堂皇好聽。”
“放心,我盯着呢,絕對不會出任何岔子的。暗夜那邊也快要得手了。”
齊芷淩輕點了一下頭,如今隻等暗夜那邊了。隻要查清楚奉承之事與肖清音有關,很多事便能确定了。
活死人可是一個威力巨大的武器,堪比千軍萬馬,可以用來做很多的事。
“我覺得你最好查查暗夜的身份,我這邊有線索表明暗夜和百花谷的關系匪淺。”
“具體說說。”齊芷淩微眯了一下眼,樓裏的規矩是,不過問過往的事,隻要忠心滄月樓便可。
暗夜的身份隻有師父知道,她一直沒有問過師父,因爲暗夜從未做出任何有損滄月樓的事來。
“暗夜在滄月樓待了不才過十年的時間,已是讓滄月樓的陣法從最開始的懂幾分到如今的成爲隻比百花谷差一點,你不覺得有問題嗎?”“天底下哪個勢力的陣法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