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軒的誤會。”
“我知道。”正是因爲這點,她才不敢對陸奇軒說肖清音和肖家的事,“但你也知道陸奇軒的能耐,我猜測他已是懷疑了什麽。”
“芷淩,你看這樣好不好,這件事交給陛下來處理。”上官芊芊說道,“陛下和陸奇軒是多年的兄弟,又是君臣,陛下來說的話,應該要好一些。”
齊芷淩想了一會兒,緩緩的搖了搖頭,“暫時不忙,等我先調查到一些證據之後,再與陸奇軒說也不遲。”
上官芊芊自是明白,這件事沒有證據,又事關陸奇軒的親娘,即便是芷淩,陸奇軒也會有所誤解的。
“那你小心點,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盡管和我說。”
芷淩和陸奇軒這般幸福,誰知會出肖清音這件事。
肖清音真是害人不淺。
“這些藥丸和藥粉你帶着,上面有标注是做什麽用的。”齊芷淩拿了不少的藥丸和藥粉給上官芊芊。
如若奉城之事是肖清音所爲的話,那麽她手裏必定有不少的各種毒藥。
“好,我會多加小心的。”
安玉榮和來旺緊趕慢趕的,終于回到了京城。
“他娘的,終于回來了。”安玉榮忍不住爆了粗口,“走,先回府休息洗漱一番,再秘密進宮。”
他可是代陛下巡查天谕朝,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安玉榮一回到京城,甄文澤便收到了消息。
“少爺,安公子已經回京,您要打算開始了嗎?”笙子說道。
“走,我們去找江佳蕙。”
甄文澤帶着笙子來到了江佳蕙所在的青樓。
“公子來找我,是想讓我辦事了嗎?”她等了好些日子,一直沒有等到這位公子來,她原以爲是這位公子忘了。
甄文澤嗯了一聲,“過兩日我會想辦法帶安玉榮過來,你的任務是勾搭上他。”
他要趁着那個時候要安玉榮死。
原本她是打算用江佳蕙來羞辱安玉榮的,再讓安玉榮死的。但那次瞧見柔雪郡主爲安玉榮喝醉,他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迫不及待的要安玉榮死。
至于江佳蕙,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
“公子答應我的可别忘了。”江佳蕙柔柔一笑,隻要她能離開這裏,定能想方法成爲大戶人家的小妾。
她受夠了在青樓的日子。
待在青樓裏,她聽得最多的是關于齊芷淩如何如何,又如何被陸奇軒寵着,又是被陛下看重。
明明這一切應該是她的。
齊芷淩那個賤人,身爲江家的女兒,居然毀了江家,毀了她所有的一切,搶了陸奇軒。
隻要她還活着,一定有辦法收拾了齊芷淩的。
“我答應你的事,自是會辦到。”甄文澤口是心非的說道,“這幾日你不要接客,我會與老鸨說的。”
“多謝公子。”江佳蕙福了一禮,她巴不得不接客。
那些男人,她厭惡到了極點。
如若不是爲了活下來,如若不是沒了江家,她怎會與這些男人虛于委蛇。
這一切全是齊芷淩造成的。
甄文澤又交待了江佳蕙一些事情,才和笙子離開了青樓。
齊芷淩正在莊子裏散步,翠裏疾步走了過來。
她是因爲心情煩躁,才會想通過散步來緩解心裏的煩躁。
“小姐。”翠裏福了一禮,“安公子回來了,甄文澤帶着他的侍從笙子到了青樓,找了江佳蕙。”
“甄文澤要江佳蕙勾搭上安公子。”
齊芷淩停下腳步,“江佳蕙?”
她已經都忘了江佳蕙還活着,沒想到甄文澤會利用江佳蕙。
一個青樓女子,的确是很好利用的對象。
“小姐,如今能确定,是甄文澤要對安公子出手,我們要做什麽嗎?”翠裏問道。
齊芷淩輕輕搖了搖頭,“這件事交給魏王和安玉榮自己處理。”
“陸奇軒和上官芊芊那邊如何?”
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查清楚肖清音的謀算和肖家的罪證。
其他的事,自有人會處理。“回小姐的話,陸将軍再有四五日的樣子便該到禦東郡了。”翠裏說道,“至于陸将軍查到了什麽事,我們的人沒有查到。奴婢猜測,陸将軍定是查到了不少的事情,至于肖清音活着的事,陸将軍應該是沒有
查到。”
陸将軍再怎麽懷疑,也不會懷疑肖清音還活着,因爲在陸将軍的心裏,肖清音早已死了二十多年了。
任誰也不會懷疑一個死人。
要不是智慧大師與小姐說,肖清音還活着,誰會知道肖清音還活着。
“柔雪郡主那邊,這兩日應該會動手。我們的人會在柔雪郡主動手之後,陸陸續續的給肖清音找麻煩,不讓肖清音這般快回到百花谷。”
“派人和魏王說一聲,甄文澤是主謀。”看來她得親自傳信給陸奇軒,“我們的人可潛入了百花谷的密室?”
“小姐,他們傳信回來說,百花谷的密室極其難潛入,還需要幾日的時間。”
翠裏禀告了關于肖家的一些情況,又說了京城的情況,滄月樓的事和滄瀾國的情況。
陸奇軒傍晚時分,和安福到了一個州府,兩人住進了一家客棧裏。
兩人剛用過膳,一隻信鴿從開着的窗戶飛了進來,落在一旁的小桌上。
安福起身從信鴿的腿上取下信件,信鴿飛走了。
他将信件遞給了陸奇軒。
陸奇軒看完之後,眸色沉了沉,肖家這些年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難怪媳婦要瞞着他了。
舅舅的性子前後轉變太大,表弟表面懦弱無能,實際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舅媽看似沒有實權不能管事,但眼線很多。
肖家藏了不少的事,在密謀什麽。
會不會是因爲,當年娘的去世,對肖家的沖擊太大?
不,他覺得肖家密謀之事和娘的去世沒有任何的關系。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