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管家明白的點了下頭,如今奉城的百姓對林國公府可是恨得牙癢癢。
得知柳公子押送二十萬兩黃金來奉城,奉城的百姓是日盼夜盼。
盼的是,等柳公子到了奉城,好收拾柳公子。
“奇軒和齊芷淩那邊可有什麽消息沒?”
他待在奉城,收到消息要比以往在京城慢,也不知道齊芷淩的情況如何了。
太後等人知道齊芷淩對奇軒的重要性,勢必會想方設法的抓她的。
他擔心她的安危。
“回王爺的話,除了得知齊姑娘幫陸奇軒解毒了外,其他的暫時不知。您别擔心,有陸将軍護着齊姑娘,齊姑娘出了什麽事的。”
自古單相思便沒有好結果,更何況齊姑娘是陸将軍要娶的人。
上官楠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也不知下次見到齊芷淩是什麽時候。
奉城的事一日不徹底解決,他想要回京都是不可能的。
不回到京城,他想見到齊芷淩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太和縣的後半夜,除了打更人和偶爾傳來的狗吠聲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突然,數個黑衣蒙面人從城牆防守薄弱的地方,用輕功進入了太和縣。
黑衣蒙面人的數量約莫有二十幾個。
進入太和縣後,這群黑衣蒙面人躲在暗處。
領頭的黑衣蒙面人查看了四周的情況,打了個手勢之後,一群黑衣人往太和縣的四周分散而去。
在這些黑衣蒙面人不知道的地方,藏着數十個人。
其中有暗衛,也有陸奇軒手下的人。
這些人見黑衣蒙面人分散而去,也分成十來個人一隊分别追着黑衣蒙面人。
今晚的太和縣注定不太平。
不少的地方傳來了刀劍相碰的聲音,人的慘叫聲,空氣中彌漫着鮮血的味道。
太和縣熟睡的百姓被吵醒,縮在家裏的角落裏,害怕不已。
直到天亮,終于安靜了下來。
一些百姓偷偷摸摸的打開了院門,探着頭往外看,然而卻是什麽也沒看到。
太和縣的牢房裏,徐正和陸奇軒的人正在這裏審問昨晚抓到的人。
隻有四個活人被抓到,其餘的不是被殺死便是自盡了。
這四個人正在受刑,要他們交代所有的事。
“關同,看樣子他們是死士,不肯交代。”徐正緊鎖眉頭,有幾分擔憂,“他們不交代,接下來我們可就不好行事了。”
關同冷哼了一聲,“徐大人莫急,我有的是辦法讓這些死士開口說話的。”
“他們來的目的,無非是爲了抓我家少夫人,好威脅我家少爺。”
徐正是知道這點的,“隻要能知道他們如何與京城那邊的人傳信,接下來就好辦了。”
“死士辦不好主子交代的事情,隻有死路一條,所以他們不用傳信,人回去就好。”關同說道,“我們要從這些死士的口中知道所有的事情,然後拖時間,最後來個所有的死士被殺死的假象。”
徐正恍然,對,死士辦不好事情隻有死路一條。
暫時不用擔心什麽。
五順府,這裏是離京城三四天馬車路程一個地方。
柳振豪一行人落腳在最大的客棧了,同樣是包下了整個客棧。
馮思涵經過一段時間各種好藥,好湯的滋補,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也長了不少的肉,恢複了以往近七成的美貌。
她用的全是最好的藥,喝的最滋補的湯,稍微差一點的她都不要,爲的是盡快恢複容貌。
馮思涵這般着急的恢複容貌,自然是爲了讨好柳振豪,得到自己想要的。
柳振豪的房間裏,他正在和小順說事情。
“确定了?那些人會在這裏動手?”
“奴才猜測,等我們離開五順府,那些人便會動手。”小順說道,“在五順府裏,即便搶劫了那二十萬兩黃金,也運不走的。”
柳振豪明白的嗯了一聲,“明日離開五順府,盡快離五順府遠點。”
“馮思涵恢複得差不多了?”
“是的少爺,馮小姐已經可以伺候您了。”小順跟在柳振豪身邊多年,自是懂他的意思,“如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您好好享受享受也沒事。”
“讓馮思涵過來伺候我。”
“是,少爺。”
沒多一會兒,馮思涵來到了柳振豪的房間,伺候柳振豪。
柳振豪的女人多,也有不少的男子,所以在房事上自然是有點特殊癖好。
馮思涵是第一次,柳振豪可沒有絲毫的憐惜,将她折磨得幾乎快要死了,才放過了她。
翌日一大早,柳振豪一行人啓程離開了五順府。
馮思涵昏迷着躺在馬車裏。
在離開五順府有一段距離後,突然從路邊沖出來一大群,約莫五六十個人,往柳振豪一行人沖。
柳振豪騎着馬,見狀策馬往遠處跑。
小順一揮手,柳振豪帶來的人丢下二十萬兩黃金,跟着柳振豪跑了。
馮思涵坐的馬車自然也是被帶走的。
沒有任何的人員傷亡,搶劫的人十分順利的搶劫到了二十萬兩黃金。
一群搶匪中的不少人打開了箱子,瞧見金燦燦的黃金,滿眼的貪婪和興奮。
“按照我們之前說的,二十萬兩黃金平分。”
“沒問題,我們三隊人,平分了這二十萬兩黃金。”
“林國公府以爲設圈套我們就不知道了嗎,真當我們傻。走,将黃金先拉走,再來分。”
幾十個人将二十萬兩黃金拉走。
柳振豪一行人跑出了很遠之後停了下來。
“少爺,接下來我們是回京城還是繼續到奉城?”
小順的話音剛落,又一次突然沖出來四五個蒙面人,目标是柳振豪。
柳振豪一行人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柳振豪又是個沒經曆過這種事的貴公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抓了。
“少爺!”
小順等人想要救柳振豪,蒙面人卻是早已帶着柳振豪離開了。
柳振豪掙紮了一陣後,被帶着他的蒙面人敲暈了。“快追,一定要救出少爺,否則我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