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和安府的關系鬧翻,太後娘娘等人便可趁機拉攏魏王或者安府。隻是,奴才并未查到這些。這是一種可能,不一定是太後娘娘等所爲。”
陸奇軒聽完沉思了起來,安福和安壽說的都很有道理。
太後等人對安玉榮下手這隻是一種可能性,并沒有證據表明是太後等人出手的。
也有可能是上官芊芊的愛慕者從哪裏得知了上官芊芊對玉榮有所好感,想要殺了玉榮獨占上官芊芊。
還有可能是誰打算借着上官芊芊的手,除去玉榮,比如安府的那些人。
亦或者是,魏王府的那些人想要利用這點算計上官芊芊。
可能性太多,反倒不好查。
“你們查查,看能否查到什麽。”陸奇軒說道,“這件事可大可小。一旦鬧大了,被太後娘娘等人知道了,會對我們的計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太後等人一旦知道了,絕對會動手的。
除去上官芊芊和玉榮會令魏王府和安府反目,多好的機會,太後等人不可能不抓住。
“是。”
安福和安壽也知道事情嚴重,隻是要查是誰,不容易。
要從柔雪郡主這麽多的傾慕者中找出那個人……比登天還難。
“少爺,奴才按您的吩咐,着重查了查百花谷。”安壽說道,“百花谷很是詭異,這些年有不少的人進出,每次皆是帶着數個大箱子。”
“百花谷如今的谷主是肖月安,其母名爲沈珠,是沈珠改了肖月安的姓氏,肖月安并未随百花谷上一任谷主姓。”
陸奇軒的腦中快速的閃過一道他沒抓得住的想法,他直覺剛才閃過的想法非常的重要。
但不管他怎麽想,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麽。“百花谷實際是由沈珠管的,肖月安相當于一個傀儡,凡事皆要聽沈珠的,沈珠不允許肖月安反抗她。我們的人查過,奉城那件事前後,進入百花谷的人更多。有的箱子,會發出響動。有一次,沈珠和一個
全身藏在黑色鬥篷裏的人低聲說話。”
陸奇軒卷指輕敲着椅子扶手,微微蹙眉思考,藏在黑色鬥篷的人……
他記得,當初見到高文成的時候,高文成便是藏在黑色鬥篷裏。
雖說不能光憑這點便确定那人是高文成,但百花谷在奉城之事前後,行事太過于古怪。
在沒有證據之前,什麽都不好說。
安福嘿了一聲,“夫人不就姓肖麽,會不會是夫人的親人?”
安壽白了安福一眼,“你能不能别這麽蠢?夫人的親人在夫人去世幾年後搬離了京城,并未到百花谷,肖家沒有個沈姓的親戚。”
“再說了,是什麽樣的親戚會讓自己的兒子不跟着老子姓,跟着親戚姓的?”
“這倒是。”
如果是個男的,還可以說是夫人的愛慕者,愛慕夫人,所以改了自己兒子的姓氏。
但沈珠是個女的。
陸奇軒的腦中浮現一個想法,他驚了一下,随後輕輕搖了搖頭。
怎麽可能。
“讓我們的人仔細查查百花谷,查清楚百花谷是否和奉城之事有關。”
如若真是百花谷所爲,很多的事說不通。
一個江湖門派,設計這些事是爲了什麽?
與朝廷爲敵,百花谷再是以陣法聞名天下,也抵擋不了朝廷數十萬的大軍。
頃刻之間會毀滅的。
沒哪個江湖門派會與朝廷爲敵,有的江湖門派還是朝廷支持的,爲的是掌控江湖勢力。
“是,少爺。”
齊芷淩回到屋裏後,便寫了封信,用青鳥給智慧傳信。
翠裏走了進來,福了一禮,“小姐,馮思涵還活着,要不要将她處理掉?”
馮思涵真的是命大,被折磨成那副模樣了仍活着。
“馮文送了不少的好藥材和各種好東西給馮思涵,要馮思涵幫他在柳振豪的面前說好話,馮思涵答應了,要馮文在必要的時候幫她。”
齊芷淩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馮思涵活着很正常。
柳振豪沒有真正得到馮思涵,怎會允許她死。
“不用,會髒了我們的手。”
要不了多久林國公府将不會存在,馮思涵又怎會活下來。
再則,柳振豪這次奉城之行,兇多吉少。
上官宗讓柳振豪押送二十萬兩黃金到奉城,用意頗深。
奉城之事本就沒徹底解決好,奉城活下來的百姓對肇事者怨言頗深。
經過上官楠的一番對林國公府的宣傳,奉城百姓可謂是恨透了林國公府。
柳振豪到了奉城,可是會被奉城百姓毆打的。
翠裏心想,還真是這樣,用不着他們出手,馮思涵也活不了多久的。
他們出手會髒了他們的手的。
“百花谷那邊如何?”
“我們的人傳來消息,百花谷這些年有不少不屬于百花谷的人進進出出,每次皆是帶着不少的大箱子。”翠裏說道,“那些大箱子裏具體是什麽沒查到,因爲會直接運到百花谷的一個密室。”
“這個密室外面設置了無數的陣法和機關,隻有沈珠一人可以進入。我們的人沒辦法接近沈珠,沈珠隻用自己身邊的人,且對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是完全相信,很多事皆是親力親爲。”
齊芷淩心想,這個沈珠是關鍵人物。
如若奉城之事是百花谷所爲,那是沈珠在操控。
或許,肖月安知道什麽。
但肖月安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因爲沈珠是他的親生母親。
“再仔細查查百花谷,想辦法接近沈珠和肖月安。”
“是,小姐。”
要倒黴的安玉榮如今正在帶着來旺禦東郡,郡守——馬茂才的府邸,大吃大喝。
“安公子,您吃好喝好。”馬茂才一幅谄媚的讨好模樣,“這是下官爲您準備的幾個女子。”
他一揮手,三個模樣很是不錯的女子走到了安玉榮的身邊,讨好着他。桌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山珍海味,比起京城不少勳貴世家的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