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姐,這還不包括安王豢養的那些男子。”劉洲一陣惡心,差點吐了,“這安王不愧是林國公府的親戚,和柳振豪的本性是一樣的。”
陸奇軒微微蹙了下眉,同樣感覺很惡心,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安王隐藏得很好,再加上太後和林國公府的掩飾,外人并不知道安王豢養了男子,有很多的妾室。
齊芷淩倒是沒什麽太大的感覺,她必經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
“安王最惡心的一點是,他身邊的貼身公公——小星子,也是他的男寵之一,還是最得寵的那個,地位堪比正妃。”
安王連太監都能下得去手,太特麽惡心了。
“您要出手嗎?”
“不,與我無關。”齊芷淩說道,“宮裏有太醫,且太後是定會醒來的。”
太後的夢想是垂簾聽政,完全掌控天谕朝的朝政大權,怎會醒不過來。
陸奇軒自是明白,“媳婦可以出手毒死他們。”
劉洲贊同的點了點頭,小姐出手的話,沒人會查出來太後娘娘幾人是被毒死的。
“還有其他的事嗎?”
毒死太後幾人,會髒了她的手的。
“小姐,一是,陛下已同意由林國公調查太後娘娘床上有人頭一事。二是,柳振豪在拖延時間,走得相當的緩慢。樓裏收到消息,有好幾路人馬已經做好準備要搶了這二十萬兩黃金。”
齊芷淩嗯了一聲,“不用管。安排人,引起上官羽後院亂起來。”
“是,小姐。”劉洲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齊芷淩繼續做藥,陸奇軒在一旁打下手,兩人聊着天。
自從太後被吓暈之後,上官羽便有了理由住在宮裏,幾乎不回自己的府邸,上官宗并未多說什麽。
上官羽在皇宮裏是有着自己的宮殿的,裝扮得極爲奢華,凡事皆要最好的。
他宮殿裏的宮婢,模樣個個頂好。
上官羽一天中大多數的時間是在太後的宮中,焦急萬分的等着太後醒來。
太醫剛幫太後施完針,太後便像是要醒來了一樣,眼珠子轉動得更加的厲害了。
守在一旁的上官羽瞧見了,很是激動的問太醫,“太醫,太後是不是要醒了?”
太醫趕忙爲太後把了脈,又檢查了一番,跪在地上回答道,“回王爺的話,臣檢查了一番後,認爲太後娘娘是快要醒來了。”
“但太後娘娘之前是受到過大的驚吓而暈倒的,醒來怕是不太好。”
“廢物!”
上官羽擡腳重重的踹在太醫的身上,将太醫踹倒在地,“要是治不好太後,我誅你九族!”
太醫疼的哎喲了一聲,慌忙跪在地上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上官羽重重的冷哼一聲,母後這筆賬,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和上官宗算清楚的。
天谕朝是他的,上官宗竊取了他的天谕朝,他定要上官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後很想醒來,但她努力了很久,也沒辦法醒來。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一樣。
她的腦海裏一直不停的回放着自己看到一顆血淋淋人頭,無法遺忘,恐懼到極點。
太後在努力睜開眼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周圍有誰在說話。
她很想喊,但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一絲的聲音也發不出來。
終于,在萬般努力了之後,太後唰的一下睜開。
“啊!!有人頭。”她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慘白着一張臉,惶恐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母後。”上官羽疾步來到太後床邊的凳子坐下。
“啊!不是哀家,不是哀家,不關哀家的,滾開。”太後尖叫連連,條件反射的往床裏面縮,“滾開,你們全滾開,滾開。”
“太醫,太後這是怎麽一回事?”上官羽問道。
“回王爺的話,太後娘娘這是受驚過度。”太醫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多等一會兒,也許太後娘娘就會好了。如今太後娘娘這般,臣是斷不敢施針的。”
“滾滾滾,你們全滾!”上官羽很是煩躁惱怒的揮了揮手。
母後如今這般,極有可能會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來。
太醫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宮人們也全退了出去。
“母後,我是羽兒,是您最疼愛的羽兒啊。”上官羽哄着太後,“母後不用害怕,我會殺了對方給您報仇的。”
也不知是不是太後聽到了上官羽的話,她機械的轉頭看向上官羽,眸子慢慢的有了焦距,“羽兒……”
“母後,是我,您不用再害怕了。”
太後往四周看了看,見是在這裏的宮殿裏,大大的松了口氣。她又往自己的床上看,見什麽東西也沒有,身體一軟,幾乎癱在了床上。
“羽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母後,應該是陸奇軒的手下做的。”上官羽語氣陰鸷的說道,“陸奇軒中毒了,是母後上次從别人手裏買來的那種無解之毒。”
太後聞言滿臉的陰冷,那毒是她通過别人在不知名的人手裏買的,據說是無藥可解。
這次陸奇軒到了太和縣,她便要那些人将這種毒下給陸奇軒。
陸奇軒的手下敢這般對她,她絕對會将這些人找出來,抽筋扒皮以消她心頭隻恨。
“羽兒,事情可安排好了?”
“母後放心,全安排妥當了。”上官羽壓低了聲音,“這一次,陸奇軒一死,我們就逼宮,逼着上官宗禅位于我。自從母後暈倒後,我一直住在宮裏,安排了不少的人進宮。”
太後滿意的笑了笑,她心裏仍是很懼怕,“到了這一步,你斷不可着急。這皇位遲早是你的,你别做出什麽事落人話柄。”
“聽母後的。”上官羽說起了笑話,逗太後開心。
養心殿的偏殿裏,上官宗正在與魏王商量事情,德公公在一旁伺候,再無其他人。“朕剛收到奇軒的傳信,他要在太和縣養身體,清除餘毒。”上官宗說道,“藍立志手裏的證據不能完全扳倒太後他們,我們得逼着太後他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