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軒和安福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用的是千裏良駒,到了太和縣。兩人并未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太和縣,找徐正,而是找了家客棧住下來。
陸奇軒和安福剛洗漱,用過飯之後,一隻信鴿落在了窗台上。
安福起身來到信鴿的旁邊,取下信鴿腳上的信件,然後遞給陸奇軒。
陸奇軒看過信之後冷笑一聲,柳東一當真是好大的膽子。不給柳東一一點教訓,以爲他好欺負,“柳東一真是好膽量,派人刺殺芷淩!将月妃和安王的事傳出風聲,不是真的勝似真的。”
流言在很多時候利用好了,可以給人帶來無盡的麻煩。
安福深深的爲柳東一等人默哀,惹誰不好,偏偏要動少夫人。京城誰不知,少夫人是少爺心尖尖上的人。
林國公好死不死的,膽大包天的派人刺殺少夫人,被少爺弄死也是活該。
“再有,柳東一一派的文臣,除去幾個相對重要的。告訴柳東一,是我做的。”
“是,少爺。”林國公,我真是一點兒也同情你。
柳月晴在中途偷偷回了回京的隊伍裏,裝作什麽事也沒有的和上官羽回到了皇宮。
上官羽和柳月晴回京,第一個要觐見的,自然是上官宗。
養心殿的偏殿裏,上官宗坐在龍椅裏,上官羽坐在左手第一個位置,柳月晴坐在右手第一個位置。
上官羽和柳月晴像是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安王和月妃此次爲母後祈福辛苦了。”可不是辛苦了嗎,都睡到了一起,“安王和月妃去看看母後吧,母後很是想念你們。”
見到母後,可就有得你們受的了。
“是,皇兄/陛下。”
上官羽和柳月晴從養心殿偏殿離開後,來到了太後的宮中。
太後見柳月晴和上官羽過來,讓兩人的宮人退出去守在殿門口,殿中隻有他們三人。
“母後……”
柳月晴剛開口想要說什麽,太後已是一個極重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宮殿裏尤爲響亮。
“你糊塗,羽兒也糊塗!”太後陰沉着一張臉,怒氣沖沖的低吼道。
她舍不得打上官羽,因爲上官羽是她的親兒子,柳月晴卻是她的侄女,自是舍得打。
“你們兩個在一起的事,别以爲做得沒人知道!好在是如今陛下不知道,要是陛下知道了,我們全都活不了!”
柳月晴被得蒙了,聽完太後的話,一張臉血色盡失,惶恐到了極點,連母後也知道了。
那陛下是不是……也知道了?
陛下是因爲母後和林國公府,才沒有對她做什麽。或者是,陛下打算借此機會對付林國公府和母後?
上官羽見柳月晴被打很是心疼,他最近對柳月晴的興趣正濃,自是心疼,“母後,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您打月晴做什麽。遲早,皇兄的女人全是我的,我提前享用了有什麽。”
太後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上官羽,到底是舍不得責備他,“你這般是給陛下機會對付我們,陛下正愁抓不到我們的把柄。”“母後,我們提前行事吧。”在發生了這件事之後,他想了很多,他不想再被上官宗壓着一頭了,他才應該是天谕朝的皇帝!“我受夠了!這皇位本該是我的,是上官宗搶了我的。母後,再不行事,太和縣的
事爆發,對我們會極爲不利的。”
柳月晴用手捂着自己的臉,事成之後她會是王爺的皇後,誰也不能阻止她成爲皇後。
她有的是辦法讓王爺對她念念不忘。
太後沉默了好一會兒,羽兒說得對,太和縣的事一旦爆發出來,對他們會極爲不利。
現在陛下對她是越發的不滿,她再不出手,會真的沒辦法翻身的。
“改日和國公爺商談一番再說。你們兩個,别再在背地裏胡來。成事之後,你們兩個想怎麽樣也沒關系。”
“是,母後。”
上官羽和柳月晴對看了一眼,看得上官羽心癢難耐,月晴這個美人,隻能是他的。
京城最近的局勢不是太好,各個世家約束自己家族的人,生怕在這種風口浪尖惹出什麽事,牽連了家族。
榮國侯府的事已經是過去式,京城裏傳得最多的是林國公府,太後等人的事。
最近的京城又增加了一個傳言,吓得沒幾個人敢在外傳。但百姓都愛看戲,因此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
“嗳,聽說沒?安王的那件事。”
“聽說了,沒想到安王膽子這麽大,竟敢沾染陛下的女人。”
“安王和月妃娘娘可是親戚,一個是林國公府的女兒,一個是林國公府的侄子,說不定兩人早就在一起了。”
“那陛下不是被帶了一頂天大的綠帽子?”
“噓,你不想活啦,這般說陛下。當心被人聽到了,你一家都活不下來。這種事,我們心裏知道就好。”
“對對對,吓死我了,我也是一時口快,下次可不敢了。”
齊芷淩被上官宗請進了皇宮,在安敏兒的宮裏。
宮中除了坐在首位的上官宗,安敏兒,伺候在一旁的德公公,株紫外,便隻有坐在下首的齊芷淩。
“齊姑娘考慮得如何?”上官宗笑道,“奇軒可是答應了,如今人在太和縣辦事。”
安敏兒捏着繡帕捂嘴笑,整個天下能治得了陸将軍的,也隻有齊姑娘。
“陛下想請我幫什麽忙?”她大概猜到了上官宗想請她幫什麽忙。
“我聽奇軒說,齊姑娘手裏有不少關于太後和林國公府這些年做的事的證據?”上官宗說道。
安敏兒的眸子閃了閃,從一開始見過齊芷淩,她便覺得齊芷淩不是尋常的女子。
果真是如此。
母後和林國公府這些年做的不少事,陛下并未查到。
就如同這太和縣一事,陛下事前是一點兒也不知道。要是陛下早知道太和縣的事,會借機一點點削弱林國公府的,也可以從母後手裏拿回那部分朝政大權。“陛下用什麽來交換我手裏關于太後娘娘和林國公府這些年的事?”她手裏的并不多,因爲她沒有特别查林國公府和太後,也隻是因爲需要才查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