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如果是真的,必須得想辦法掩蓋,絕不能讓陛下知道。
一旦陛下知道安王和月妃娘娘之間的事,林國公府會被株連九族的。
“是,爺爺。”柳飄飄福了一禮,回了自己的院落。
柳振豪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這件事極有可能是真的。王爺愛美人,月妃娘娘容貌絕美,當年還待字閨中時王爺便有心思。
要調查柳月晴和上官羽到底在沒在皇覺寺,是要花些時間的。
幾個時辰的等待,柳東一感覺度日如年,焦躁不安又隐忍着怒意。
杜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他滿頭大汗,喘着粗氣,顯然是沒有休息。他跪在地上,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國公爺,查清楚了,王爺和月妃娘娘并沒有在皇覺寺,王爺和月妃娘娘現在在王爺位于京郊的别院裏。奴才審問了王爺和月妃娘娘身邊的人才知道的。
”柳東一到了現在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擡手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椅子扶手,臉色陰沉得可怕,“王爺糊塗,月妃娘娘也糊塗!這種事,如若被陛下知道了,不止林國公府會出事,太後娘娘和王爺也會出事的。
”
柳振豪氣得牙癢癢,王爺愛玩女人也沒什麽,男人嘛很正常。但王爺要玩女人,也不能玩陛下的女人啊,至少不是現在。
“給我安排馬車,我要秘密前往王爺的别院。”在陛下發現這件事之前,他要處理好。
“是,國公爺。”杜管家行了一禮,退下去安排馬車了。
“爺爺萬事多當心。這件事無論如何要解決好,不然林國公府會出事。”
如今林國公府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再出這種事,林國公府定會出事的。
“我知道。”他如何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邊柳東一剛離開京城,皇宮裏的上官宗便收到了消息。
養心殿裏,上官宗躺在軟塌上休息,太監蹲在一旁幫他按摩,德公公站在一旁,一個暗衛跪在下首。
德公公揮了揮手,太監和暗衛行了一禮,退出了養心殿。
“陛下可要做點什麽?”
“急什麽。”上官宗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柳家的女兒本性是一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難得齊芷淩幫了朕一把,朕得将剩下的戲演好才是。”
“告訴太後一聲,記得别被太後發現什麽。”
“是。”太後娘娘知道安王和月妃娘娘做的事,隻怕會氣吐血。
太後的宮殿中,她已被上官宗禁足了多日,脾氣越發的暴躁,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肖嬷嬷和流心仍在浣衣局。
她每日坐在窗邊的椅子裏,無神的望着窗外,等着林國公府的人想辦法救她。
太後的宮殿中一般是沒有人伺候的,幾個宮人站在宮殿外等候吩咐。
一個宮女輕手輕腳的走到太後的身邊,跪在地上行了一禮,“太後娘娘,奴婢有非常重要的事禀告,事關安王和月妃娘娘。”
“你說。”太後回過神,心情沉郁,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
“奴婢收到消息,安王和月妃娘娘……”
太後聽完宮女的話,吓得身體一軟,差點從椅子裏滑落下來,又怒又氣又懼又恨。這件事,定是他人設計的!
羽兒是貪女色,但極有分寸,絕不會對月晴下手,月晴也不會胡來。
“陛下可知?”
“陛下暫時不知,國公爺已到王爺的别院處理。”
太後微微放心了幾分,“你先下去,一有動靜立馬禀告哀家。”
羽兒糊塗,月晴也糊塗!
等羽兒與月晴回宮後,她定要好好教訓這兩人。
“是,太後娘娘。”
柳東一到了上官羽位于京郊的别院後,立馬讓别院的管家請上官羽到書房,但管家支支吾吾的。
“說,是不是王爺和月妃娘娘大白天的在一起?”柳東一陰沉着一張臉,怒火沖天。
管家吓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國公爺饒命!”
柳東一一瞧管家的模樣便知事情如何了,踉跄着往後退了幾步,“請王爺到書房,就說事情暴露了。”
“是,國公爺。”
柳東一到了書房沒多一會兒,上官羽急急忙忙的來到了書房。
“舅舅,真的被陛下知道了?”上官羽的衣裳沒有穿得很整齊,頭發也沒梳,滿眼的惶恐和不安,神情焦躁。
“王爺糊塗啊!”柳東一直搖頭,滿臉的愁容,“王爺與月妃娘娘被人設計了,事後掩蓋好便可,怎能繼續!陛下暫時不知,但齊芷淩知道了。這件事,是齊芷淩通過飄飄告訴我的。”
上官羽剛松了口氣,心又提了起來。母後與他設計了齊芷淩和陸奇軒,雖說失敗了,但依着齊芷淩和陸奇軒的性子,絕對會報複他的。
“舅舅,我該怎麽辦?”他也是沒忍住。
月妃出閣前便是他心念念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自是食髓知味。
原以爲做得隐秘不會有人知道,誰知……“王爺立馬回到皇覺寺,我再安排月妃娘娘的人從皇覺寺回京,月妃娘娘再偷偷回到隊伍中。以後,王爺切記不可再與月妃娘娘有什麽。”柳東一極爲不放心的叮囑,“至少在事成之前,王爺千萬别再胡來,
以免壞了大事。”
“好,聽舅舅的。”皇位本該是他的,是上官宗搶了屬于他的皇位,“舅舅,齊芷淩不能留,越快除去越好,不能讓她将此事告訴陛下。”
“王爺放心,我會安排好人的。”
夜晚的京城靜悄悄的,除了花街以外,沒幾個人在街上行走。到了後半夜,連花街也安靜了下來,街道上隻有打更的人和巡邏的士兵。
齊宅早已安靜,齊芷淩已是睡了多時。
突然,數個黑衣人出現在齊宅的圍牆上,不做停留的直奔内院而去。然而在半路,這些黑衣人被暗衛攔下,頃刻(4秒,指片刻)響起了刀劍相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夜裏顯得尤爲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