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軒被猝不及防的推開,一下子跌倒在地,愣愣的有點沒反應過來。
“陸奇軒,再有下次,我立馬離京。”齊芷淩穿好衣服,冷着一張臉。
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真當她沒脾氣了。
她再是對陸奇軒有所不同,也不會允許他這般胡作非爲。
剛被滋潤過的齊芷淩,面染妩媚,眼含春水般誘人的水波,宛如魅人的妖精一樣。任誰看上一眼,都會被迷住,爲她心甘情願的付出生命。
陸奇軒咽了咽口水,算是反正過來一點點,“媳婦,你這幅模樣會要了我的命的。”
得,又被打斷,還被媳婦威脅了。
這種事,怕是隻能留到洞房花燭夜了。
齊芷淩睨了眼陸奇軒的雙腿間,一絲一毫的害羞也沒有,“我可以直接廢了你那玩意兒。”
她最近對陸奇軒太容忍了,導緻他什麽都敢做。
在沒有理清頭緒前,她不能再任由陸奇軒對她肆意妄爲。
陸奇軒趕忙加緊雙腿,有點淡淡的蛋疼。雖說他知道媳婦隻是威脅他,不會真的動手。但被媳婦冷眼這麽一掃,他真的覺得蛋疼。
“媳婦,我是情不自禁。”他委屈不已又可憐兮兮的,“媳婦太誘人,我把持不住。再來一兩次,我真的會廢了的,你要怎麽辦?”
齊芷淩擡手揉了揉眉心,她是學醫的,十分清楚在這種事上男人憋久了會怎麽樣,但這不代表她會由着陸奇軒胡來。
“以後自己忍着。”她見筷子落在地上,幹脆起身往外走,“我回去了,不準跟着。”
陸奇軒哭喪着一張臉,得不償失說的就是他。早知如此,他應該等晚上的。
晚上說不定他能成功吃了媳婦。
真後悔。
陸啓明正在用飯,管家禀告說齊芷淩離開了,他立馬丢下碗筷來到了陸奇軒這裏。
“怎麽回事,是不是你惹丫頭不開心了?”陸啓明滿臉怒容的質問道,那模樣就差拿棍子打陸奇軒了。
陸奇軒坐在椅子裏歎了口氣,“你兒媳婦生氣你兒子差點吃了她,所以走了。本來進行得好好的,誰知芷淩會突然清醒過來。”
“那是你沒用。”陸啓明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陸奇軒,“多好的機會你都把握不好,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
“我能看得出來,丫頭對你不是沒有感覺,隻是丫頭顧及着什麽。估計,多少和江正洪有關系。丫頭剛出生和玄夫人就被江正洪趕出去,還被追殺,丫頭心裏沒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陸啓明吩咐奴仆重新拿了碗筷,和陸奇軒坐着一起用飯。
“爹,我能看出來,芷淩對江正洪沒有任何怨恨。”陸奇軒說道,“芷淩之所以對付榮國侯府,是爲伯母出口氣,不想榮國侯府繼續繁榮下去罷了。”
媳婦性子淡漠,要是真怨恨江正洪不會用這種方法對付榮國侯府。媳婦在意的人是伯母,是不想伯母受到這種委屈。
陸啓明重重的哼了一聲,面露嫌惡,“榮國侯府那一攤子烏七八糟的事,榮國侯府當真以爲沒人知道嗎。什麽佛女,真虧榮國侯府做得出來這種不要臉的事。”
京城沒幾個人不知道江柔兒的佛女是怎麽回事,榮國侯府也就騙騙其他人。
陸奇軒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榮國侯府的野心不小。榮國侯府以爲,整個京城隻有他們府裏的兒女才出衆嗎。
即便沒有媳婦對付榮國侯府,榮國侯府也會因爲惹到真正的勳貴而衰敗的。
“丫頭是不是打算對榮國侯府下手了?”陸啓明問道,“我瞧着之前江正洪到齊宅找丫頭求醫,之後那江朱氏到齊宅下跪。榮國侯府已是京城裏徹徹底底的笑話和污點,沒人願意接近榮國侯府。”
“芷淩明天會到榮國侯府救治榮國侯老夫人。”陸奇軒說道,“榮國侯老夫人暫時不能出事,得讓她知道是誰害了她。”
陸啓明自是聽懂了,越發的嫌惡榮國侯府的人,“好在是丫頭沒待在榮國侯府那種連畜生都不如的地方。明個兒你跟着丫頭,多留個心眼,别讓丫頭被榮國侯府的人算計了。”
“爹放心,我絕不會讓榮國侯府的人傷到芷淩一根頭發絲的。”陸奇軒眼眸中的銳光一閃,榮國侯府的人敢傷他媳婦一絲一毫,他會讓榮國侯府的人生不如死的。
齊芷淩回到齊宅時,玄月兒早已用過晚飯。得知齊芷淩回來,她來到了齊芷淩的院落。
“芷淩,可吃過了?”
“娘來坐。”齊芷淩坐在椅子裏,略顯疲憊,“我吩咐翠芳準備吃食了,娘不用擔心我。”
“是和奇軒鬧不開心了?”玄月兒問道,“依着奇軒對你的在乎,是斷不可能讓你餓着肚子回來的。”
“沒有。”她不知道該和娘如何說,“娘,明日我要到榮國侯府一趟。”
玄月兒知道齊芷淩的性子,沒有再多問什麽,“你小心點。太久沒有回來京城,我都不是太習慣這般吵鬧得地方了。”
“娘,等處理好榮國侯府的事,我們便回去。”
“我回去倒是沒什麽,你回去了讓奇軒怎麽辦?”玄月兒嗔了眼齊芷淩,“你呀,凡事别想太多。你和奇軒即便以後真的不在一起,也不用不着像如今這般。放松點,當和尋常人相處一樣。”
齊芷淩一下子被點醒,是了,她想這麽多做什麽,與陸奇軒相處當和普通人相處一樣就是了。
她瞬間輕松了不少,整個人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榮國侯府萍兒的院落了,她服侍好了江正洪。
“老爺,奴婢今晚想到老夫人的院落照顧老夫人。”萍兒很是乖巧的說道,“老爺今晚到夫人那兒或者其她姨娘那兒吧。”“比起朱氏,你真是懂事乖巧多了。”江正洪很是滿意,“朱氏如今是越發的驕縱,連我都快不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