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錯了。”他一副我錯了的模樣,滿眼的無辜。
齊芷淩下了床,披着外衣走到椅子坐下,“你睡吧。”
現在陸奇軒是越發的得寸進尺和無賴了。爲了能爬她的床,什麽事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
“媳婦,我想和你說會話再睡。”陸奇軒盤腿坐在床上,凝視着齊芷淩,“感覺兩日沒見媳婦,像是過了幾輩子一樣。”
媳婦沒反對他這樣喊,他真開心。
“榮國侯府的事,媳婦可處理好了?”
“明日到榮國侯府一趟。”齊芷淩倒了杯白開水,運起内力将水杯遞給陸奇軒,“太和縣的事如何了?”
陸奇軒端着水杯嘿嘿的傻笑,跟個二傻子一樣,“我就知道媳婦是心疼我的。”
齊芷淩喚了女婢準備洗澡水和洗漱用到的東西。
“媳婦,太和縣的事由藍立志調查,我不操心,隻操心我媳婦。”陸奇軒喝了口水,這水真好喝,是媳婦給他倒的,“陛下已經告訴太後太和縣的事了,要太後交出政權保柳家。”
齊芷淩嗯了一聲,她收到消息了。這麽好的機會,上官宗是不會放棄的。
朝政有部分在太後手裏,太後可以借機爲她和柳家謀取更多的權利,威脅到上官宗的安危,天谕朝的穩定。
“甯曉是媳婦給我安排的人?”
“夏邢熙派的甯曉嗎?”齊芷淩挑了下眉,“那藍立志可得小心,甯曉和夏邢熙一樣,是個看戲不嫌事大的主兒。”
“媳婦,我讨厭那個夏邢熙。”陸奇軒渾身散發着酸味,一臉的不爽,滿眼的哀怨,“媳婦心裏隻能想着我一個男人。”
在這種事情上,齊芷淩是不想理會吃醋的陸奇軒的,“你先洗個澡再睡,會舒服一些。”
陸奇軒輕笑出聲,什麽不爽一瞬間消失了,芷淩會不自覺的關心他。
真好。
“媳婦,我們一起洗吧,我洗不到後背。”
鴛鴦浴什麽的,想想就興奮。
齊芷淩不用想就知陸奇軒那點心思,“我有種藥,可以讓你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對任何女人有一絲的想法。”
“我對其她女人沒有一絲想法,隻對我媳婦有想法。”陸奇軒絲毫不在意,“我的人和心都是媳婦的,媳婦想怎麽折騰都沒問題。其實媳婦……”
他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我們可以現在深入讨論一番,媳婦要如何折騰我。”
齊芷淩,“……不想待着,就立馬滾。”
陸奇軒癟了癟嘴,“好吧,但媳婦一會兒要幫我搓背,我不想其她女人碰我,我要爲媳婦守身如玉。”
齊芷淩的眼角抽了抽,她對陸奇軒的無恥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了。守身如玉這種話,也虧得他一臉坦然的說出口。
“我拒絕。”
“媳婦是想和我一起洗鴛鴦浴?”陸奇軒眨巴眼望着齊芷淩,“我是不會介意的,我現在就給媳婦拿換洗衣物。”
他說着,速度極快的往衣櫃的方向走,絕對是一眨眼就到了衣櫃前。
齊芷淩扶額,陸奇軒這是被精蟲控制了大腦,全副心思想的都是如何将她拆卸下肚。
她覺得自己的清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不早點離開京城,遠離陸奇軒,她遲早會被他拆卸下肚的。
“芷淩穿什麽衣服?”陸奇軒挑選着衣服,沒一件衣服他滿意的。
爲什麽媳婦沒有特别一點兒的衣服,可以穿給他一個人看的呢?
齊芷淩沒有阻止,因爲阻止沒用。一是陸奇軒太無賴,她又不是對手,二是她做什麽會送羊入虎口。
陸奇軒瞧見肚兜,眼眸一亮,拿起肚兜轉身看着齊芷淩,笑得風騷,“媳婦,一會兒洗完澡,你穿這個給我給我看,好不好?”
紅色的肚兜上,繡着兩根墨竹。
齊芷淩瞟了眼自己的肚兜,絲毫的害羞和窘迫也沒有,“不好。”
她又不傻,會做這種事引起陸奇軒的火。
“好媳婦。”陸奇軒一個箭步來到齊芷淩的面前蹲下,仰頭望着她,死皮賴臉的磨着,“你就穿給我看,好不好?我保證,什麽也不做,隻看。”
齊芷淩睨了眼陸奇軒,眼神明明白白的寫明:你當我蠢嗎?
他有幾分尴尬的咳嗽了一聲,“媳婦,我說的是真的。我隻是想看看媳婦的身材好不好,真的不會做什麽的。”
嗯,他不會做什麽,隻是想吃了媳婦而已。
齊芷淩給自己倒了杯水,沒有理會陸奇軒。她腦子有沒進水,會相信陸奇軒精蟲上腦的話。
她剛将水喝入口中,陸奇軒便吻住了她的紅唇,将水度到了自己的口中,加深了這個吻。
齊芷淩一把推開陸奇軒,眸光凜冽的瞪了眼他,“毒死你算了!”
這人當真是越發的過分了。
“媳婦的嘴真甜。”陸奇軒低頭凝視着齊芷淩,滿眼的溫柔情意,不禁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我擔心我的洞房花燭夜,真的會死在媳婦身上了。”
齊芷淩的心尖顫抖了幾下,側眸不敢看陸奇軒那溫柔的眸光,“你真能想。”
他發現她的動作,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媳婦對他越發的在意了,“不僅得會想,還得會行動,才能保證媳婦不會被别的男人搶走。”
見洗澡水放好。陸奇軒伸手牽起齊芷淩的手,往浴池走,“媳婦,陪我一起洗,幫我搓背。”
齊芷淩剛想掙脫開,便聽到了陸奇軒略帶着威脅的話,不敢松開了。
“媳婦要是敢掙脫開,我不介意天天賴在媳婦這裏,睡在媳婦的身邊,想方設法的吃了你。”
齊芷淩抿了下唇,她知道陸奇軒說的是真的。他這般無賴不要臉又無恥,她是有點招架不住的。
用毒藥,陸奇軒不怕,知道她不會下重手。
用其他的方法,根本不管用。
“松開,不然我生氣了。”她冷下了臉。
“媳婦,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陸奇軒可憐兮兮的,那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還帶着疲憊。齊芷淩瞬間便心軟了兩分,冷下的臉色也恢複如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