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陸奇軒打傷的女子叫付曉曉,是付家的獨女,極爲得寵,要什麽付家給什麽。付曉曉從小養成了刁蠻又殘忍的性子,隻要别人稍不順她的意,她便會将别人虐殺,甚至殺了對方的一家人。因爲付家在太和縣是一霸,連縣令大人也不敢惹,普通的人家更是不敢惹,所以沒人敢對付曉
曉做什麽。
因此,付曉曉在太和縣肆意妄爲,殺害了不少的無辜人。這付曉曉喜好男色,太和縣稍微有點姿色的男人皆是被付曉曉害過。付曉曉還豢養了無數的男人,專供自己享樂。
每次隻要付曉曉在太和縣看上哪家的男人了,不顧對方是否已經娶親,不顧對方的意願,強行将那男人帶回付家。如果對方不願意,她會殺了對方一家人,用各種殘忍的方法折磨那個男人。
付家一家大小皆不是什麽好東西,在太和縣專做壞事。這付家還販賣私鹽,在太和縣不是什麽秘密。
陸奇軒眸色微冷,一個付家絕沒膽子敢販賣私鹽,也不可能不被朝廷發現。隻有一種可能,朝廷中的誰和付家勾結,販賣私鹽謀取暴利。
官官相護,州府護着太和縣,相互包庇。再加上朝廷中人,太和縣的事才不會被人發現。
“縣令不管管付家嗎?”齊芷淩問道。
有百姓歎了口氣,“縣令大人怎不管。可是啊,縣令大人管不了。據說這付家在京城中有人,每次縣令大人管都會被付家的人毆打一番。聽說,縣令大人也曾寫信到京城,但石沉大海。”
齊芷淩明白的點了下頭,付家可不簡單,“你打算如何做?”
“到縣衙看看。”陸奇軒說道,“各位别擔心,我定會解決了付家,還大家一個安定的太和縣。”
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道這位公子是什麽大人物?
齊芷淩和陸奇軒來到縣衙。
然而縣衙裏卻是沒有幾個人,也沒有人管什麽,幾個衙差聚在一起賭博。
陸奇軒眸色一沉,這太和縣都快成了付家的天下了!
“叫你們縣令出來。”
齊芷淩打量了一番,太和縣的水挺深的。
鹽這樣東西,人人需要,是有着非常大的暴利的。太和縣作爲生産鹽的地方,自是會有無數的人想從中偷得一杯羹。
一個無權無勢,沒有靠山的縣令想要管好太和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誰呀,竟敢在縣衙大吵大鬧。”
其中一個衙差極爲不耐煩的走到陸奇軒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再敢在縣衙吵鬧,我抓你進大牢。”
陸奇軒眸光一凜,霸者的威壓一瞬間散發了出來,“我竟不知,一個衙差敢擅抓無辜之人。好得很,本将軍倒要看看,這太和縣是陛下的,還是誰的!”
齊芷淩明白,陸奇軒這是打算整頓太和縣,将付家拔除,斷掉某些人賺錢的工具。她有些許無奈,看來又得耽誤回京的路程了。
幾個衙差一聽本将軍幾個字,立馬慫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将……将軍?
“叫縣令出來,本将軍要立馬見到他!”陸奇軒厲聲道。
一個衙差連滾帶爬的跑去找縣令了。
“芷淩可否與我說說,這太和縣是個什麽情況。”陸奇軒問道。
“陸奇軒,你又耽誤我回京的路程了。”
齊芷淩是故意說出陸奇軒的名字的。她瞧見剩下的衙差很是懷疑的看到陸奇軒,在猜測陸奇軒的身份,便威懾了他們。
“芷淩,耽誤不了多久的。”陸奇軒自是明白齊芷淩的用意,“不過是個付家,一個縣令罷了。不用經過陛下,我也可以直接處理了。”
剩下的衙差一聽陸奇軒三個字,吓得瑟瑟發抖,驚恐萬分。
是陸将軍!
他們踢到鐵闆了。“付家販賣私鹽是真的。”齊芷淩說道,“太和縣的縣令叫徐正,爲官清正。隻可惜,徐正沒有背景,是個平民出身,自是管不了太和縣,也管不了付家,連縣衙裏的師爺和衙差也隻聽付家的,不聽徐正的。
”
“付家身後的後台可不是一般人。你可以想想,朝廷中,誰最需要大筆的銀錢。”
陸奇軒重重的哼了一聲,吓得衙差們趴在地上,差點失了禁。
他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完了,不管是他們還是付家,這下全完了。
“好一個付家,在太和縣當土皇帝,販賣私鹽,誅九族也不足以消恨。”陸奇軒語氣森冷,在朝廷裏,隻有太後等人需要大筆的銀錢。
難怪徐正管不了太和縣,原來付家有太後等人撐腰。
他倒要看看,除去了付家,太後等人敢不敢做什麽。
衙差們想死的心都有了,誰會知道陸将軍會來到太和縣,知道了付家的事。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徐正和衙差跑着來到了陸奇軒和齊芷淩的面前。
“我是太和縣的縣令——徐正,敢問閣下是……”徐正行了一禮,暗暗打量了陸奇軒一番。
“我是陸奇軒。”陸奇軒拿出表明自己身份的玉牌遞給徐正看。
齊芷淩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付家被陸奇軒除去的話,太後等人會恨不得立馬殺了陸奇軒的。
這些年,付家幫太後等人販賣私鹽賺了數不盡的銀子。太後等人最大的一筆進項,正是私鹽。
付家也隻敢在太和縣鬧騰,不敢鬧得太大,因爲太後等人警告過付家。再則,付家也知道鬧大了之後被人追查,查出私鹽的事,會被誅九族。
太後等人的隐瞞,這些年上官宗和陸奇軒才不會知道。她也是恰好知道,調查了一番。
徐正檢查後确認的确是陸奇軒,當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将玉牌還給陸奇軒。“求陸将軍爲太和縣的百姓做主。”徐正忍不住哭了起來,“下官一個人人微言輕,寫的奏折石沉大海。這些年,付家在太和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下官每次阻止,不是被毆打便是家人差點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