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軒明白的嗯了一聲,與齊芷淩兩人背對背嚴陣以待。
“齊姑娘瞧出生門是誰又有何用。”邬安鎮定了下來,“我知道齊姑娘醫術高超,所以來的時候特意給這些人吃了點好東西,他們不懼怕任何的藥物。”
“齊姑娘手裏的藥是不管用的。陸将軍和齊姑娘最好乖乖的受死,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客棧裏的人會不會活着。”
齊芷淩和陸奇軒明白,邬安這是用翠千等人的性命來威脅他們,讓他們束手就擒的死。
“邬大人别小瞧了我的人。”陸奇軒淡淡一笑,“如果邬大人能抓到安福他們,也不會這般威脅我們。再則,翠千手裏有不少的藥。即便邬大人是動用活死人,我想那些活死人會被廢的吧。”
“我來破廟前,将對付活死人的藥和解毒的藥給了翠千。”齊芷淩依舊鎮定,神色微微有些許凝重,“我想邬大人是知道我的藥有用的,畢竟邬大人用來上設計我與陸将軍半成品成了廢物。”
一聽齊芷淩提起這個,邬安便恨得牙癢癢。
好不容易煉制的兵器,就這樣被齊芷淩給廢了。
“現在殺不了他們,不代表以後殺不了!”邬安滿臉的怒意,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陸奇軒與齊芷淩的模樣,“殺!務必殺了陸奇軒和齊芷淩。”
“邬大人,主子的命令是抓活口。”邬安身旁一個叫楊天的說道,“陸将軍對主子有很大的用處。”
陸奇軒和齊芷淩回頭對看了一眼,主子……果然邬安背後有人。
奉城這麽大的事,光憑邬安一個人是難以成事的。
邬安的主子是誰?
他又爲了什麽設計奉城的事?
陸奇軒與齊芷淩清楚,邬安的主子抓他/陸奇軒,是爲了多方面的考慮。
一可以威脅皇帝,二可以保命。
這是他們的機會。
隻要邬安不敢殺了他們,他們便有機會逃走。
“抓活的!”邬安怒氣沖沖的吼道,“不管陸奇軒和齊芷淩受傷與否,隻要人是活着的便可。”
八陣圖立馬啓動,八個人拿着弓弩對準齊芷淩和陸奇軒。
陸奇軒與齊芷淩嚴陣以待,背對背的對敵。
齊芷淩的兵器是一根金色的冰寒絲,長約一米,大約鋼鐵絲大小。平日被齊芷淩當做手镯放在左手腕上,極不容易被人發現。
冰寒絲需要武功很高的人,經過長年累月的練習才能熟練使用。一旦使用熟練後,威力巨大,殺人于無形。
齊芷淩右手拿着冰寒絲,注入内力,冰寒絲立馬變成了一根直線。
陸奇軒的武器是一把隕石打造的軟劍,平時别在腰間,像是腰帶一樣,沒人會注意到。
齊芷淩将冰寒絲運用自如,宛如自己的手一樣。她右手一轉,冰寒絲便像是一把旋轉的雨傘一樣,将所有的箭擋開。
她想要殺了布陣的人,然而這些人快速的躲開了。
陸奇軒用起劍也是極爲自如,眨眼之間便将箭擋落。
他和齊芷淩配合無間,将所有的箭擋落,沒有受一絲的傷。
邬安看得差點氣吐血,沒想到齊芷淩也是個武功高手。
齊芷淩手裏的武器是什麽,這般厲害。
“八陣圖隻能困住我們。”齊芷淩說道,“我們隻要防住他們手裏的弓弩便可。”
“好。”
陸奇軒和齊芷淩再是厲害,也抵擋不了這麽多人不間斷的攻擊。兩人又沒辦法沖出去,被動的防守。
半個時辰後,齊芷淩與陸奇軒已是漸漸的防守不住了。
一個時辰後,兩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帶着一些傷,但都不緻命。
“哈哈哈。”邬安瞧見陸奇軒和齊芷淩受傷,無比行風的仰天大笑,“我勸你們束手就擒,否則斷胳膊斷腿我可不負責。”
突然,邬安和他身邊那個叫楊天的被人挾持。
兩個蒙面人出現。
看打扮可知,這兩個蒙面人是女子。
“放了陸将軍與齊姑娘,否則我殺了邬安和楊天。”挾持邬安的女子厲聲道,“别考驗我的耐心。”
她架在邬安脖子上的匕首微微用力,将邬安的脖子劃出一條細小的血痕,吓得邬安渾身一抖,血痕被加重。
“别,别,你們快住手!”
“不準停手!”楊天陰沉着一張臉怒吼道,“立馬抓了陸奇軒和齊芷淩。”
“你們不停手,我便殺了楊天。”挾持楊天的女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右手微微一用力,楊天的脖子立馬出現一條血痕。
圍攻陸奇軒和齊芷淩的人頓時猶豫了起來,不少的人紛紛停下攻擊,相互看了看,不知該攻擊還是不攻擊。
陸奇軒和齊芷淩趁着這個空檔,快速出手殺了掌控生門的人,破了陣法,沖到了邬安的身旁。
“放了我!”邬安哀求道,“我也隻是聽命行事……”
邬安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楊天便已殺了他。
楊天見邬安要說出他們的秘密,拼着自己身死,拿出藏在衣袖匕首刺在了邬安的心髒位置。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隻在眨眼之間,沒人反應過來。
應該說,陸奇軒和齊芷淩都沒有想到,楊天會這般做。
齊芷淩檢查了一下邬安和楊天,搖了下頭,“死了。”
楊天這麽一動,自然會被架在他脖子的匕首劃破脖子上的大動脈,哪裏可能不死。
邬安和楊天一死,其他的人鳥獸散般的跑了。
齊芷淩與陸奇軒暫時沒空管這些人。
“小姐。”兩個蒙面女子扯下面巾,單膝跪地,“屬下等來遲,讓小姐受驚了。”
陸奇軒挑了下眉,并不意外齊芷淩安排了人在奉城,“芷淩,我給你包紮,将你的傷藥給我。”
齊芷淩将傷藥遞給陸奇軒,問道,“你們兩個是哪個堂的人?”
“屬下兩人是信息堂的人。屬下千珠,明面的身份是邬安的三姨娘。”千珠回答道,“她是星兒,明面是屬下的女婢。”
齊芷淩輕扯了一下唇角,信息堂……
她有種感覺,夏邢熙早知道奉城的一切。爲了能看戲,夏邢熙故意玩了這一出。夏邢熙向來是不嫌事大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