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何處而來。”“唯一知道的是,得了這種病的人,慢慢的會變成像野獸一樣的。他們會咬人,力氣很大又極難制服。被咬了的人,剛開始沒什麽,可慢慢的會變成和病人一樣的人。大人和大夫一起想了很多的辦法,都沒
能治好這些病人。”
“林師爺,奉城在發病之前,可有陌生人來?”陸奇軒問道,這個林師爺說的一番話,可以說是當沒有說。
這些事,全是他們知道的。
也許,林師爺猜到他們知曉這些事,故意說這些的。
這些事,如果他們不知道,是很重要的。林師爺笑了笑,說道,“這位公子,奉城在沒出這件事之前,每天來往的陌生人都很多。奉城畢竟是州府,路過的,來做生意的,來探親,太多了。我們不可能一一将這些人登記吧,這樣做隻會給衙門帶來
更多的工作量。”
“要說什麽奇怪的事,真的沒有。别說等這位公子問,奉城發生這種病之後,大人徹夜的找尋可疑的人或者事,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麻煩林師爺了。”陸奇軒朝林師爺點了下頭,“林師爺可用過飯了?如果林師爺沒有用過,與我們一道吃吧。”
“不了,大人還在衙門等着我回去彙報。”林師爺行了一禮,“陸将軍,齊姑娘,告退。”
林師爺離開後,齊芷淩一行人用了飯,在屋裏放低了聲音說話。
“那位林師爺的話,總結出來就是,廢話。”安福哼了哼,面露嘲諷,“不停的爲邬安說好話,說邬安有多爲百姓着想,有多好。林師爺說的事,我們全知道。”
少夫人在今早詳細的告訴他們了,并告訴他們要小心什麽。
“齊姑娘,那些藥真的可以廢了病人嗎?”朱太醫極爲擔心的問道,“沒想到邬安一行人會如此喪心病狂。這可是整整一城的活人啊,他們爲了一己私欲竟是做出這等事來。”
朱太醫等人面露不忍和痛心。
任誰看到一城幾百條人命被邬安等人爲了一己私欲制作成活死人,也會是這樣的。
“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的。”齊芷淩說道,“晚上我尋個機會爲病人診斷一番,看能否救他們。”
但依着如今的情況來看,想要救這些快要成爲活死人的人,怕是不太可能。
他們已經不能稱爲人了。
“晚上大家小心。”陸奇軒說道,“晚上才是重頭戲。大家先下去休息休息,一會兒繼續看着病人,凡事多小心。”
“是,陸将軍。”
一行人離開了屋裏,隻留下陸奇軒和齊芷淩。
“芷淩,要記得跟在我身邊,知道嗎?”陸奇軒面露擔憂,隐隐透着害怕,極爲不放心的叮囑,“我可以不怕一切腥風血雨,唯獨怕你受到一絲的傷害。我知道你武功高,也會醫毒,但凡事總有個萬一。”
齊芷淩自是懂這個道理的,她從不自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她很清楚,“别拿我當易碎娃娃對待。再有,陸奇軒,我絕不會和你在一起。”
“你有太多的麻煩了。解決完京城的事,我會離開京城。”
陸奇軒輕笑了一聲,“芷淩,凡事别說的這般絕對。我認定的人,沒人敢娶,芷淩注定隻能是我的妻。我的麻煩,我會解決好。不管芷淩在哪兒,即便是在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芷淩的。”
齊芷淩微微蹙了下眉,和陸奇軒說不通。
她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這件事好了。
多費口舌沒用。
“别蹙眉,我看着心疼。”陸奇軒伸手想要撫平齊芷淩的眉間,但被她躲開,“芷淩,别這般拒絕我。試着接受我一下不好嗎?芷淩,你越是這般抗拒我,便越說明你的心裏是有我的。”
他伸手指着齊芷淩心髒的位置,笑得極爲得意。
“如果芷淩的心裏沒有我,是不會這般容忍我的。芷淩,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夫,是你相伴一生的人。芷淩可以依靠我,相信我,将一切交給我,我會爲芷淩撐起一片天的。”
齊芷淩端起茶杯押了口茶,沒有理會陸奇軒,直接當沒聽到他的這番話。不管她說什麽,陸奇軒總能歪解成他想聽的意思。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不說,節約口水。
“芷淩,這些日子得辛苦你了。”陸奇軒絲毫不介意齊芷淩不與他說話,繼續說,“等處理好奉城的事,回到京城後我會好好的幫芷淩補身體的。”
其實,他更想用另外的一種方法幫芷淩補身體。
那是他最想用的方法。
他憋了很久了。
看到而不能做什麽的感覺,特麽的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齊芷淩還是不說話,她在思考奉城的事。
得尋個時間,探探那座宅子。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救治奉城的百姓。其他的事,可以暫時先放一邊。解救了奉城的百姓,才能破壞邬安等人的計劃,以免于奉城真的變成死城。
“芷淩有沒有讨厭吃的食物?”陸奇軒單手撐着頭凝視着齊芷淩,越看芷淩越好看,“我下廚爲芷淩做一桌豐盛的飯菜如何?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芷淩可以嘗嘗。”
齊芷淩,“……”真呱噪。
不過,陸奇軒竟會爲了她下廚?
她不太相信。
别說世家的男人不會下廚,世家的女人都很少下廚,因爲有廚娘。便是尋常人家的男子,也很少下廚。
在古代,男人是遠離廚房的。男人認爲,廚房的事是女人的,男人下廚會被人笑話的。“芷淩别不相信。”陸奇軒瞧出齊芷淩不相信,有幾分無奈,“我和芷淩說實話。假如我沒有遇到芷淩,按照父母之命娶了其他世家的女子,我是不太可能爲她下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