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自己是誰啊,以爲自己是女皇上選妃啊?
居然把他們都當成了備胎,供她選擇? “風度要看看對誰,就憑你,也配讓我對你有風度?你應該沒忘記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吧?怎麽說我們也是你們的客人,住你們的地方是給了銀子的,既然你這麽不樂
意讓我們住在這裏,把把剩下的銀子退給我們吧,我們也不想住你們這個地方,省的又讓你們設計陷害!”
秦悠然說着,還真不客氣的朝沙春伸出了手。
這下,不隻是沙春跟沙荷花,連沙豹跟他的小女兒還有兒子也都吓到了。
之前隻是在一旁看戲的他們,這會兒紛紛擠上前來。
“不能退,怎麽能退呢!”沙豹首先上前來,比起沙春的不講理與刻薄,這個男人倒是一副老實樣。 “怎麽不能退?我們給了你們那麽多銀子,這是别人都給不到的吧?我可是聽說了,别人來你們這沙河村借宿,給的都是幾兩銀子,隻有我們才一口氣給了五十兩,那
五十兩,買下你們家的房屋都絕對有的剩下了吧!”
秦悠然冷着臉說道。
其實當初他們會給五十兩,主要是因爲想要營造出一種他們很有錢,就是一群有錢沒什麽想法的人而已。
爲了讓那些盯着他們看的人放松警惕。
雖然這不一定能起到什麽作用,但他們也是想着做戲做全套,便連這些細節都安排到了。
五十兩對一個平常的百姓來說,确實是很多,但對于他們這些來說就不算什麽了,他們這些人,大概除了火鳳這個武林盟主之外,其他人都可算是家财萬貫吧。
這戶主人家也正是因爲看到他們出手這麽大方,才會将主意打到他們身上。 雖然在沙河村是生活也不錯,但他們卻不滿足隻是過這種不錯的生活,他們想要過好生活,榮華富貴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種樸素到連一件華麗的衣衫都難以穿到的
生活。
“這位公子,當真是誤會,今晚的事情絕對是個誤會,您看您在我們這邊住的好好的,大晚上的突然離開,肯定也難以找到其他可以住的地方吧?”
沙豹又說道,雖然他态度好好客客氣氣的,但不能聽的出,他這是在暗暗的告訴秦悠然,出了他們家,可就難找到别的地方住了。
秦悠然可不是被吓到的。
聽到他的話,立刻不屑道:“我有錢還怕沒有地方住?”
隻一句話,便能沙豹乖乖閉嘴了。
是了,這幾位出手這麽大方,真想找個地方住,還真不困難。
“公子,今晚的事情我道歉,是我們的錯,能不能勞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們計較了,你看我們這兩天也算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們,我們……”
“好吃好喝的伺候?不過是給我們準備了兩三餐的膳食,就是好吃好喝了?我們是沒有給銀子嗎難道?”秦悠然繼續冷着臉。
沙豹這也意思到自己又說錯話了,可是他不是個特别會說話的人,這會兒隻好看向親自。 沙春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她從剛剛就一直在忍着,這會兒見丈夫看向了她,立馬就沖秦悠然不悅道:“你這是想欺負我們一家弱小好欺負是不是?你的朋友欺負了
我的女兒,現在你還想欺負我的丈夫!”
她說的很大聲音,一方面用大聲來增長自己的氣勢,一方面又在賣慘,标榜自己是個弱小。
呵呵,這樣的弱小,可以說是非常少見了。
秦悠然才懶得理會這個人,這種不講理的鄉村婦人,如果真理會了,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剪不斷理還亂,沒完沒了了。
“哦,你口口聲聲說兄弟欺負你女兒,請問你是怎麽個欺負法?是脫你女兒衣服了,還是摸你女兒小手了?”
秦悠然徹底被激怒了。
否則的話,她絕對說不出這麽粗魯的話來。
旁邊雲樾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高興。
雲樾雖然是在維護他沒錯,可他怎麽突然有種自己仿佛被悠然當成登徒子的感覺?
沙春也沒想到秦悠然會這麽直接,說出這樣直白的話,她被噎的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還有一盤的沙荷花,眼淚直接掉了出來。
她怨恨的看着秦悠然,哭哭啼啼道:“這位公子,你怎麽能這樣說我,你怎麽能這樣侮辱我的名節呢。” “你的名節?你的名節重要,那我兄弟的名節就不重要了嗎?我侮辱你的名節你倒是知道要哭了,那你跟你娘在侮辱我兄弟名節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别人心裏是如何
的?”
如果不是她扮男裝的話,她都想直接告訴這些人,這是我男人了!
然而沒辦法,既然選擇了扮男裝,就隻能一直扮下去了,此刻再生氣,也隻能說一句我兄弟。
咳咳,聽起來感覺真有點怪怪的。
沙荷花被秦悠然一番話說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但她依然沒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誤,她覺得自己口才沒有秦悠然而已,這會兒才會被她這樣說的都回不了口。
好一會兒過去,沙荷花終于找到話說了。 她泫然欲泣的看着秦悠然道:“我是女子,雲公子是男子,女子的名節自然重要,男子的又有什麽所謂,況且我心悅雲公子,隻要雲公子娶了我,他的名節哪裏會受損
了。”
這番話是沙荷花想了許久才想到的,她覺得自己這番話說的可好了,殊不知在其他人聽來,她這番話是有多麽的沒腦子。
能說出這樣話的人,腦子怕真是有問題吧。
“呵呵,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的母親沒腦子,你也跟你母親一樣,沒腦子。”
秦悠然鄙夷的看着沙荷花,在沙荷花說出那番三觀不正的話之後,她真心的覺得,沒必要在再給這個人什麽臉面了。
她自己都不要臉了,你給她臉做什麽呢! 秦悠然不打算再理會這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