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琳琅之後,好像立馬心情就好了。
“你們可見過剛才那個女子?”
君暮華坐在上首的王座之上,看着三大使者問道。
“女子?可是那個滿身是傷,又十分邋遢的女子?”
踏雪使者最先問道。
君暮華聽到踏雪使者的形容,隐隐的皺了皺眉。
那個女子,踏雪使者覺得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視,實在是太邋遢了。
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邋遢的神仙。
“邋遢?”
君暮華重複着這兩個字,似乎在回想剛才出現常傾虞的時候的模樣。
不知道爲什麽,即便是這麽邋遢的女子,他卻覺得那女子十分的美好。
隻是性子似乎有些大。
初次相見,那女子卻是說:君暮華,你果然将我忘得徹底。
“她的眼睛很獨特,她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本座竟然看不出她的修爲。”
君暮華又說道。
“這姑娘的修爲的确是很獨特,不完全像是仙家的,隐隐可見有佛光護體,熟悉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姑娘,也沒有聽說過這位姑娘的名字。“
逐月使者說道。
“名字?你知道她的名字?”
君暮華似乎顯得有些小激動。
三大使者面面相觑,自覺的自己家主上,今日有些奇怪。
這奇怪還是從見到那邋遢的女子開始的。
“常傾虞!”
逐月使者有些小心的說道,剛才他無意間聽到了琳琅叫那女子常傾虞!
“常傾虞!這名字倒是不錯,你們先下去吧。”
君暮華嘴角露出了轉瞬即逝的淺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三大使者更是不解,到底是主上的事情,自然不方便過問。
常傾虞很快就被安排到了住所,那逐月使者倒也熱心,給常傾虞準備好了一切的吃穿用度,并且給了她一塊令牌,可以去天池沐浴。
常傾虞看着逐月使者這熟悉的面具,仔細的觀察逐月使者的眼睛,發現逐月使者是真的不認識她而不是裝的。
“逐月使者,你家主上前不久重傷,現在可是傷愈了?”
逐月使者聞言滿是疑惑和戒備的看着常傾虞,“姑娘是那處仙家?爲何要獨自來到神皇宮呢?那四大神獸真的是姑娘的嗎?”
說起四大神獸來,逐月使者似乎疑惑更深,又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才飛升不久,并沒有什麽府邸,按四大神獸也的确是我的,不知道神皇神子将他們怎麽樣的了?”
常傾虞在來的路上,幾次想要聯系紅雲他們,卻是都以失敗告終。
“他們說了一些不好的話,又偷偷的潛入神皇宮,并且還放了一把火,還想要吸主上的修爲,若不是主人念在他們修行不易的份上,他們就早就已經死了。”
逐月使者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說這麽多話。
“什麽?他們偷偷的潛入神皇宮,并且放火了?還想要吸神皇神子的修爲?”
常傾虞自然是知道自己神獸的,怎麽都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讓常傾虞想起了那日,君暮華被白影吸修爲的時候,神皇宮的确是着火了。
明顯是有人故意爲之,而君暮華醒來到忘記她,也都是後來的事情。
在她離開神皇宮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何君暮華和四大使者都忘記了她,好像還忘記了很多的事情。
“姑娘這是不信嗎?還是姑娘不想承認呢?”
逐月使者雖然和常傾虞說了很多話,但是對常傾虞的防備是不可少的。
“承認?你認爲我當真會讓我神獸做這樣的事情嗎?我的神獸有沒有吸修爲,其實神皇神子看的很清楚。”
常傾虞不知道君暮華是怎麽想的,她隻是能接收到紅雲傳來虛弱的心靈傳音,不過能肯定四大神獸并無性命之憂。
逐月使者沒有說話,像是在沉思着什麽,沉默了一會之後這才開了口。
“姑娘好自爲之吧,這裏到底是神皇宮!主上即将大婚,希望你好好的做好本分内的事情,要不然,你應該知道主上不會輕易放過姑娘以及四大神獸。”
常傾虞隻是呵呵一笑,君暮華現在的修爲……
“我自然知道,我該做什麽。”
待到逐月使者離開之後,常傾虞直接鑽進了自己的空間裏。
的确她一身太過邋遢,自己都覺得不舒服。
“主人,我出去找四大神獸吧,我們離開的時間裏,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何大祭司和四大使者都不記得我們了呢?”
小毛球和玄天鈴十分緊張的看着常傾虞。
“玄天鈴,先别急,他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應該是被故意的隔離了,所以我才隻能感應到微弱的信息。”
常傾虞知道玄天鈴擔心四大神獸。
既然君暮華給了她一個靠近身邊的機會,那麽她自然不會放過。
說完之後,常傾虞便進入了溫泉之中。
剛剛沐浴出來,就感覺到有人在偷窺,天眼看過去,居然發現君暮華欣長的身體正站在她的房間外面。
說是偷窺,也談不上,因爲她在自己的空間裏沐浴。
隻不過此刻她隻是裹了一塊白色的浴巾。
兩人四目相對常傾虞心跳加速了幾分,不斷想起之前和君暮華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兩人的恩愛日常,可是如今……
君暮華那銀色的眸底,滲透出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羞澀之意。
他沒有心,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血液的膨脹。
常傾虞很快回過神來,在沒有喚起君暮華記憶之前,或許君暮華看到如此的她,并沒有什麽感覺吧,如果真的要說有或許就是厭惡和嫌棄吧。
“本座找你有事。”
君暮華的聲音自外面出來,而他的人卻直接穿透那門窗進來了。
這一抹欣長的身影當初了常傾虞眼前的視線。
“你……”
常傾虞的頭發濕漉漉的,不斷有水珠滴落,正好就滴落在肩上光滑的肌膚之上。
有的水滴順着流向了精美的鎖骨,肩上的水底一直下滑……常傾虞立馬用了一個換衣術,就裹上了一件君暮華往日裏給她準備的衣裙。